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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看见卫凛这个样子,都会觉得他动怒了,但九歌还是那样从容,面上没有半分慌乱,他行了一个礼,“那臣告退。” 待九歌走后,卫凛才灌了好几口酒,但仍旧压不下心底那种躁动。 所以说他就不太喜欢九歌这种瞎几把撩的性子,每次都口嗨,你特娘倒是行动啊! 母胎单身了二十七年,卫凛连一次炮都没有约过,平时都是自己解决自己的需要。 因此可想而知九歌那番话,给他这个大龄青年带来了多么大的刺激。 等卫凛好不容易冷静了,他才发现自己的长尾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了。 看着这条金色的大尾巴,卫凛瞬间什么想法都没了。 小命都要保不住了,哪还有心思想其他事? 卫凛收起了尾巴,变出双腿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大殿,将残渣剩饭,酒坛都暂时扔进了灵界里。 平时这些都是九歌的活儿,但人被他骂跑了,如今只能卫凛来做了。 有时他想过,要九歌不是这本小说的男主,他们俩倒是可以搭伙,过那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 但九歌这人心思莫测,叫人一时猜不透,像他们这种事业线的男主,会不会儿女情长谁也说不好。 自前日卫凛找流裳夜谈后,她倒是没那么硬骨头了,将该交代的事都告诉了渊临,也认下了自己犯下的罪状,供出了同谋。 顺着流裳这一根藤蔓,竟一路摸到不少瓜,牵扯出了许多神族,光是幽囚就足足占了一半。 溟稳虽没有掺和这事,但他是幽囚之主,他的下属手脚如此不干净,溟稳难辞其咎。 卫凛让渊临好好彻查,将幽囚里里外外都整肃一遍。 幽囚下面镇的可是幽龙,稍有不慎将那些妖龙放出来了,无疑又是一场无妄之灾,这事非同小可。 仙髓一案彻查清楚后,按照九牧皇朝的律法,流裳将会剔除仙骨,施以斩刑。 昨日朝堂卫凛已经发了一通火,百官们都老实了许多,也没人敢在这个时候为流裳求情。 朝臣是不敢求恩典了,但白矖族人到现在还跪在王宫外面。 马上就要春祭了,皇朝祭司按照往日的习俗,今早便在神域降了一场春雨。 在绵绵春雨中,跪在宫外的白矖族显得格外凄楚,卫凛却是连看都没有看,下了早朝便坐着青狮车回去了。 卫凛下令让九歌监斩流裳,这本是渊临的事,但他如今还有幽囚的烂摊子要管,这才轮到九歌头上了。 流裳到底是白矖大神的子嗣,九牧唯一一个上神监斩,也算给了她最后一点体面。 虽说卫凛觉得这种体面并无卵用,但既然穿越过来了,就要守这里的习俗,所以他派了九歌去。 听说卫凛要下令处死流裳,白矖族整整在宫外哭嚎了三日。 流裳处斩那日,是春祭前的第二场雨,雨势也比上次大了许多,卫凛感觉周遭都潮湿黏腻了起来。 不知雨下到了几时的时候,一身金甲的九歌阔步走来,他的双腿修长有力。 王宫之上阴云翻滚,但雨已经停了,金乌的光芒仿佛一把利剑,劈开了厚厚的云层,射下一道道金色的光。 九歌便踏着大片的碎芒走来,他的面容融在光晕里,虚化了眉眼,衬得他越发俊美无俦。 瞧见这幕的卫凛心道,这出场方式未免也太过了吧? 金乌只驱赶了一半的乌云,另一半还是阴云阵阵,九歌正好跟金乌的步调一致,所以九歌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光亮。 九歌倒是毫无感知似的,他进了大殿后,便行了一个大礼,“臣来回禀陛下,流裳已按照律例处死。” 卫凛并未应这句,只是淡淡道:“起来吧。” 虽然那晚他们俩发生了不太愉快的事,但毕竟都是脸皮厚,所以他们彼此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至少表面如此。 需要九歌做的事,卫凛一样不少的交给他,其他卫凛多的一句也不愿说。 主要是那日九歌走后,他就做了一个梦,带码的那种,足可以媲美某国小电影。 以至于看见九歌那两瓣薄唇,卫凛就浑身不舒服。 见卫凛绷着脸,神色寡淡漠然,九歌倒是难得会错了一次意,“陛下还在为流裳的事伤神?” 卫凛:…… 这从何说起? 流裳滥杀无辜,本就该死,抛去这些律法,卫凛是有些不太舒服,毕竟也相处过一段时日。 但这点感情,不足以让他包庇流裳。 九歌轻轻一叹,“其实,流裳在临死之前让臣转告陛下一句话。” “什么话?”卫凛低头看着玉简,他头也不抬的问道。 九歌道:“流裳说她并不恨陛下。” 流裳确实让九歌带了一句话给卫凛,但并不是这一句,她原话说的是,她心里是真的喜欢他。 这个他,是指卫凛。 作者有话要说: 朝晖将军并不是卫凛逼死的,流裳也算罪有应得,所以她临死只是表个白,并非那种你杀我全家,我死前仍旧对你恋恋不忘的恋爱脑。 另外,卫凛对九歌自然是心动了,但他不敢行动,大龄处男只敢yy,他特别怕被九歌这个大男主坑 他们俩的进展我已经安排上了,大家莫着急,下章就开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