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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能,说出来就错过了未来歌坛巨星好吗? “我是新人创作人,作品还没发布,”许星落说道:“一些成品稍后会发给你听听,感兴趣你再来找我。” 凌问棋哦了一声,对他们的异样视若无睹,直接说:“行。”然后酷酷地,转身就去办自己的事情。 出了门口,上了出租车,蔚然才有机会说话:“卧槽,你什么毛病?” “……”想了想,许星落觉得不能自己一个人被鄙视,他就说出真相:“这个人我认识,一个原创小歌手。”他看着蔚然,指指两人:“他评价过咱们的音乐。” “怎么说?”蔚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垃圾。”许星落叹了口气。 “什么?”蔚然一愣,然后就卧槽了一声,心态顿时就崩了:“他这么狂的吗?” 可是恕她直言,对方又算老几? 有什么资格口出狂言。 “啊,”许星落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说:“不过他确实有狂的资本,未来前途不可限量,所以我还是会争取跟他合作的。” 蔚然以为许星落听过凌问棋的作品,闻言也只得不吭声。 “别不舒服。”许星落安慰道:“存在都是有理的,不要因为别人的几句否认就怀疑自己。” “我知道。”蔚然点点头。 回去之后,许星落将作品整理了一下,挑出两首适合展示实力的慢歌,给凌问棋发了过去。 不到两分钟,信息进来了。 点开却不是凌问棋,而是宋清执,而且字数还不短。 早知道这家伙写作文很牛逼,但没想到在微信上也这么能写。 许星落大概扫了几眼,总结了一下,对方大概在说,在别处听见他想要报的大学,希望是真的,不想他去外地。 还有就是,想过要和他报同一间大学,但是因为记得他说过,不想任何人为他做牺牲,所以他不敢这样做。 不是权衡利弊,也无关精明持重,只是害怕他不喜欢。 这就对了,许星落心想。 要是宋清执真的这样做了,他会很介意,别说保持友好关系了,即使是躺在微信列表也不可能了。 反而这样他还挺心疼。 难受是一定的,许星落本身不难受,但知道宋清执难受他也不好受。 想了想,许星落回了一句:你自己拎得清就行,你不像我,你能选择的余地太少了。 有时候优秀也是一种变相的禁锢,仿佛你不那样选择,你就对不起所有人,就连路过的阿猫阿狗都有资格指责你。 等到回复,宋清执笑了笑,马上问:你就不能给个准话么?留在本地吧? 许星落挺无奈,飞过去一句:别得寸进尺啊。 宋清执抿了抿嘴,这些天没联系,他想这个人想得不行:我还有更得寸进尺的。 许星落看了,都不知道怎么回。 不过宋清执也不需要许星落句句回应,这个阶段只要对方愿意看就行了。 所以他还是自顾自地发着:你说的话我都认真思考了,嗯,就凭你最近这大半年的动作,我知道我确实比你差了不少,至少我的未来都是些什么内容,你大致都能猜个七八成,而我却对你的未来一无所知,因为你有无限种可能,这就是我和你的差别。 宋清执想说的是,我一眼就可以看到头的人生,你看不上情有可原,因为你足够自由,而我没有。 虽然许星落年龄比他还小一点点,但很多时候,宋清执都有种对方比自己年长。 在向下兼容的感觉。 许星落看了,略微惊讶,他以为这些道理,宋清执还需要过几年才能悟出来。 说实话,这个年龄能想通这么多已经不错了。 许星落门儿清是因为他站得高,从一开始就站在俯视的角度,看完了宋清执的一生,知道对方所有的脾性底细。 确实是不适合,因为宋清执身上太多条条框框在束缚他。 比如选学校这事,但凡宋清执选个差一点的学校,一堆唾沫星子淹死他,没有人会理解他。 只会指指点点,说这样不该那样不该。 没有人考虑过,他自己想不想,会不会痛苦……这一点,好像连许星落也是这样对他的。 所以许星落承认,这家伙属实可怜。 许星落就不一样了,他自由,爱干嘛干嘛,选个外地怎么了?选个别人不看好的怎么了? 谁管得着? 咸吃萝卜淡操心。 敢在他面前哔哔一句,不是对方从他的世界消失,就是他从对方的世界消失,就这么简单。 宋清执就不会,他身上没有锐气,想要两边都好。 这样活得可累了。 宋清执想了想,又发了一段:从秦家脱离出来你是故意的对吧?因为不想被人安排和左右,就像我现在这样,你觉得跟我在一起,你就成了我要端的一碗水,但是你不想成为那碗水。 分析得挺对,许星落给他点了个赞:你知道就好。 宋清执:嗯,我只想说,你低估了你自己,你不是那碗水,只要你愿意的话,你可以是一个鱼塘,我才是你鱼塘里的鱼。 许星落不解:有那么喜欢我吗? 他回想,自己真没有做什么能让宋清执死心塌地的。 宋清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