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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虽是事实,但听事主亲口说出来还是尬的不行,叶濯林艰难地用臂弯把丝巾拱了下来,一时间身累心更累。 “俗话说,君子远庖厨,你自己不是君子你无所谓,可你干嘛把我拉着啊,是不是忘了我炸过你厨房?” 同叶濯林相比,景行的手法算得上极其熟练,围裙一戴就能从霸道的斩风阁主原地化身家庭煮夫:“锋止将军洒脱不羁,怎的还拘束于这些话?况且这次我又没让你生火,你要真想炸了厨房那还得需一番本事。” 叶濯林恨不得把面团糊他脸上,想想心疼还是算了:“以前我看过别人过上元节,都是白天跑月老庙祈求姻缘,牵些不存在的红线,晚上热闹些,放些灯笼啥的,一年复一年,就那样。” “你不过吗?” 叶濯林神色莫名:“我没事干过这个节做什么?我又不求姻缘,也没人陪我,况且仗都来不及打,哪还有心思过什么元夕?” “所以,第一次,是给我了?” “……” 这话听起来为什么这么有歧义。 “这十年我一直在看着你。”景行突然停下手中的活,像是在专心回忆着什么事,“我那时候就觉得你的生活没什么情调,有仗就打,没仗就窝在军营里和士兵们谈笑风生,偶尔上朝怼一些心怀不轨的佞臣,练练剑,习习刀,我那时候就经常想,若是我最终无法与你相见,那你今后的年月是不是也这么无聊。” “哪那么多如果?你还不如说,如果我不是……呛死,那我今后的人生会多么辉煌。” 景行哭笑不得:“喝水呛死也不是我给你安排的啊,按道理说我还是救了你一命。” 叶濯林被噎得哑口无言,强词夺理都没词,眼看怼不过,只得转移话题:“那什么,晚上放灯?” “自然,做快些,等会我们还能去趟姻缘树。” 叶濯林嘴快道:“那又是什么玩意?而且我还求姻缘干什么,不都有你……呃。” 他在说什么玩意!这不是他该说的话! 就是被面前这个大流氓影响的! 景行短暂晃神片刻,突然笑出声:“嗯,你说得对,你有我了,没有再去的必要。” 叶大将军脾气一上来就喜欢和人对着干,尤其对景行,抗争中总掺杂了那么点幼稚:“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反而想去了。” 谁知景行半点没抗议,顺从道:“那就去呗。” “……” 这么听话,莫不是有诈? 因此叶濯林由景行牵着走到姻缘树下的时候,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随时应敌的状态。 景行乐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那你一开始就打算带我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啊……”景行作沉吟状,“你难道不觉得,看看那些还单着的人,再看看你夫君,心中会有一种油然而生的自豪感吗?” “……” 姻缘树之所以叫姻缘树,是因为这棵树上挂了许多红线,红线两端各有一块小木牌,相互牵连,只要有两人抓住的木牌源自同一根线,那就是有缘,通常会当场在木牌上将两人的名字刻下来。 说到底还是个玄学。 叶濯林才不信这些花里胡哨的,这么多线,他和景行牵到同一根的概率不会比被雷劈的概率高多少。树下还有很多年轻男女,以玄学为媒介,渴望找到能与自己共度一生的人。 叶濯林正想着接下来该做什么,突然路被人堵了,有个穿着精致的少女凑了过来,递给他一个荷包,怯生生嗫嚅道:“那个……能不能……” 叶濯林头皮一炸,差点没忍住把荷包掀飞,快速瞄了一眼景行,就发现景行也在看他,而且是那种充满幸灾乐祸的眼神,叶濯林眼角抽搐,心中瞬间想了百八十个骂街的词汇和拒绝的措辞,然而就在他开口的前一秒。 “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荷包转交给旁边这位公子?”少女脸颊绯红的小声补完后面的话。 叶濯林:“……” 听力很好的景行:“……” 好家伙,一起尴尬吧。 见叶濯林沉默,少女顿时慌了:“怎么了?这位公子有心上人了吗?” 对于关乎自己八卦的话题,叶濯林从来不乐意主动参与,他不动声色拽了拽景行的衣袖,然而景行纹丝不动。 这意图就很明显了:尴尬归尴尬,你解决,我懒得说话。 叶濯林:妈的。 “他有家室了家室就是我”这种话叶濯林着实说不出口,想了想,叶大将军选择吓唬人。 他像做贼似的将少女拉到几步开外,朝景行的方向望了一眼,暗示机密般俯身对正蒙圈的少女道:“你别被他一副谦谦公子样给骗了,这人坏的很,衣冠禽兽一个,内里是个大流氓。” “你怎么知道?”估计是景行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了,少女明显没信。 这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这人天天调戏我”,叶濯林想了想,干脆试探道:“你听说过斩风阁阁主吗?” 少女也开始神神叨叨:“这当然听说过啦,传闻中斩风阁阁主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然而心狠手辣,那杀人都不眨眼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多姐妹都特别喜欢他,我却不一样,我觉得这种人很虚伪!口蜜腹剑笑里藏刀,想想就可怕,我甚至怀疑过他的外表都是装的,实际上是个三头六臂的粗壮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