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穿成炮灰抢了主角后宫[穿书]在线阅读 - 第10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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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小寒俏皮地眨眨眼:“咱们荡剑峰人少,以后你无聊了也可以去其他山头玩。”

    “好。”

    “那我们先下山了。”顾承年说着拉着易小寒下山,两人毫不避讳彼此的亲密,方文艺松了一口气带着庄莼甄往后山去。

    后山的风景不错,他们很快找到了瀑布,在瀑布边有几株桃花正开着。

    方文艺一路上没再说话,看到桃花后有些惊讶:“这种季节居然还有桃花。”

    庄莼甄周围看了一眼:“这是做阵法用的,不受季节影响。”

    “咦,在这里?什么阵法?”

    “看样子是废弃的阵法,已经没有了效果,看不出是什么阵法。”

    方文艺想了想,傅长老和路远都不精通阵法,看来这座山峰以前有别人呆过。

    瀑布边的峭壁上有着纵横交错的剑痕,一眼看过去还好,但仔细看时那凌厉的剑气似乎还残留在峭壁之上,看得久了便觉得那剑气冲自己直直撞来。

    方文艺被庄莼甄拉走时惊出一身汗来,那样的剑气威力还不是他能承受的。

    两人在后山稍微逛了逛回到荡剑峰的大殿中,荡剑峰有四名小童负责日常起居,方文艺他们回去后晚饭已经备好,庄莼甄也跟着他们一起用了晚餐。

    顾承年和易小寒其实已经不用为了填饱肚子而吃东西,但灵力充沛的各种食物他们也不会拒绝,更何况今日是为方文艺接风洗尘。

    之后两天顾承年带着方文艺将整个清阳派都逛了逛,顺便还带他去了归属清阳派的野外转了转,看着那些几乎都在融合期以上修为的凶兽,方文艺只想赶紧提升修为。

    回去后一心修炼,吃下了第九颗塑脉丸,三个月后他的修为已经快要达到九阶中断,又吃下了第十颗,五个月后修为最后固定在九阶临近筑基。

    方文艺的修为无法再突破,令他变得有些焦急,在后山一个人练了三天剑。

    当晚,庄莼甄拿出一颗硕大的药丸递到他面前,方文艺看着那药丸吞了吞口水有点害怕:“这是什么?”

    “洗隋丹。”

    “嗯?”

    “你的经脉得到了扩充,但身体素质还是原来的,身体已经跟不上你的经脉需求,吃了这个药丸正好脱胎换骨。”

    洗隋丹算是经常出现的药品,但对于修士来说只是增加身体的极限,脱胎换骨什么的实在太夸张了,但大佬说的话,方文艺是不会怀疑的。

    方文艺将药吞了下去,庄莼甄顺手将洞府封闭起来,还布下了阵法。

    “会比塑脉丸更疼,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不要让别人察觉的好。”

    方文艺点头,仔细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很快身体就传来轻微的疼,疼痛越来越密集,如同万蚁啃噬,起先他还能忍受,到后他开始疯狂大叫,撕扯自己的身体,恨不能把每一块肉都撕碎一般。

    渐渐地,每一个根骨头都传来更加剧烈的疼痛,衣服被扯得粉碎后,他的手指狠狠抓在自己身上,庄莼甄怕他伤到自己将他的两只手紧紧按住,可是实在痛得受不了,连神志也开始混沌。

    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好痛!太痛了!让我去死!

    “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啊啊啊啊啊!”

    “齐哥!再忍一忍,快好了。”

    方文艺疯狂地挣扎着,身体扭曲,不停地想要往石壁撞去,庄莼甄松开他的手,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一只手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托住他的脖颈,任由他两只手抓在自己后背。

    但比起他抓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庄莼甄感受到他仍在极力控制自己,明明已经痛到近乎理智全无,却依旧担心伤到他,庄莼甄偏头亲在他的脸上,看着他青筋突起,痛得扭曲的脸,将人抱得更紧。

    “齐哥,不用顾及我。”

    方文艺全身冒血,痛得牙齿几乎咬碎,克制力早已达到极限,除了痛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东西,所有的细胞都是疯狂叫嚣想要去死。

    神奇的是耳边居然清晰地传来了庄莼甄的那句话,他绷紧的神经陡然一松,巨痛袭来,他狠狠咬住了庄莼甄的肩膀。

    庄莼甄痛哼一声依然将他抱得死紧,无论是背后被抓出一道道伤口,还是肩膀的剧痛他都没有松开一丝缝隙。

    他不时偏头触碰方文艺的趴在他肩膀上的头顶,不停地说着安慰鼓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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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卟卟小可爱的营养液,啾

    第54章

    庄莼甄轻轻拍打着方文艺的后背, 在他耳边轻声安慰:“修行是与天对决, 这些苦一定要吃得,否则日后渡劫魂飞魄散也有可能。”

    方文艺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 浑身发软像是没骨头似的瘫在他的怀里,庄莼甄将他抱到石床上, 虽然不再喊叫但从他的表情依然看得出他还是痛得很。

    “快成了,一定要坚持住。”

    方文艺身体无法动弹,只有一双眼睛用力瞪着显露出他的状况,似乎眼不能将一双眼珠子瞪出来才好似的, 似乎这样才能让他减轻一丝痛苦。

    他将视线对上庄莼甄满是鲜血的肩膀上,那鲜红的颜色出奇的有了一丝镇痛的效果,他便盯着那里再也没移动过目光。

    庄莼甄一直不停地与他说话, 不允许他晕过去,对于自己的伤毫不不意,单手撑在石床边另一只手悬在方文艺的头顶边,想要碰触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