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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你这是干什么去呢?尤慧慧牵着林冬妮,看来是要把她送到幼儿园里去。 嫂子。田桑桑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早上没什么事情,跑跑步减减肥。 尤慧慧想到昨晚听到的一些闲言碎语,安慰道:你不要听她们瞎说,你也不胖,减下去多心疼啊。 田桑桑不知道别人瞎说啥了,没太在意,应了声是,又弯腰对林冬妮摆摆手,妮妮,早啊。 林冬妮依旧不说话,只是慢慢地抬了眼看她,眼神很纯净,小脸很漂亮。 田桑桑对这个漂亮的小女孩很喜欢,兴奋地对尤慧慧道:看来妮妮是认识我了。 尤慧慧也笑了:她害羞呢。在家里还会跟我和她爸说几句话,只不过话不多,但也终于肯说话了。 交谈了几句,彼此分道扬镳。田桑桑绕着家属大院跑了一圈,再绕到军区外那条清净的路跑了一圈。她觉得自己现在只是有点小胖,配着身高,只要把体重控制在100斤,就很完美了。每天早晚跑步,控制饮食,一个月瘦30多斤不是难事。 从外头跑回来的时候口很干,大汗淋漓。田桑桑把披在脖子上的毛巾拿下来擦了擦汗,抬头就看见楼上有几个军嫂站在窗帘上好奇看她,有些楼下的从她身边路过,特意看了眼,眼睛像有色眼镜。 田桑桑憋了口气,狠狠地用毛巾擦了下黑脸。这真是长得丑被人打量,要是长太好也是会被人排斥,想做个路人甲怎么就那么难! 而且这些女人赤衣果裸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就跟看大猩猩似的。 田桑桑气喘吁吁地走到楼道口,脚才刚踩上楼梯,楼上人影晃动,有人讲话的声音自上而下。 对啊不害臊呢。 原来儿子是那么来的。 难怪前几年都没听江上尉提过有孩子的事情,最近就匆匆结婚了。 结婚了也就请了一天假,估计都没办喜酒,肯定家里人不同意呗。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我看啊,那儿子不定就是江上尉的。 啊?秦兰你这话就说的孩子和江上尉长得挺像的。 田桑桑无声地冷笑了下,慢慢地踩着楼梯踱到二楼,定定地看着她们几个:你们讲什么呢? 秦兰几人讲得正起劲,冷不丁听到一道阴森的声音,都打了个冷颤。 唉,弟妹啊,你走路不带声的啊。秦兰虚伪地笑了笑,吓一跳。 不是我走路不带声,是你们讲得太大声了。我好像听到你们讲我儿子了 没、没有。其他几个军嫂脸色很难看。 需要我重复一遍吗?我看啊,那孩子不定就是江上尉的。田桑桑的眼里带着浓浓的阴鸷:不知道我是做了什么,让你们都猜测起我儿子和江景怀的父子关系了? 她如此咄咄逼人,秦兰有些心虚,硬着头皮说道:我们这也是听别人说的,弟妹你还不知道吧?大家伙都传遍了说得可难听了 再难听有你说得难听?田桑桑直接从她身边走过去,懒得再跟她说话。 她这是什么态度?秦兰气极反笑:到处都传开了,自己要没做还怕别人说。 到底是江上尉家的人,我是不是太过了?有个胆小的军嫂问道。 过啥过,反正也不是我们先说的。秦兰挺直腰杆。怕啥?都是乡下来的,她好歹比那田桑桑端正些,不管是品德方面还是长相方面。再说,那江上尉不定就稀罕田桑桑,就是稀罕她儿子。所以她就是告状,江上尉肯定也不会理的。 妈妈,今天不下去晒太阳吗?孟书言咬了一口手里的金丝蜜枣,歪着头问。 今天不下去了,外面天气不太好,我们就在屋子里。田桑桑摸了摸他童稚的小脸。这么小的人,在村里就听到那些难听的话了,在这里要还是被流言缠身,该有多难过。 孟书言嘟着嘴,连蜜枣都不想嚼了,妈妈,你怎么了?可能是母子连心,相处得久了,小家伙对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很敏感。 没怎么呢。田桑桑强自扯出一个笑,跑步累到了。 她把他抱起来,抱到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枣香味。 妈妈,你吃这个。孟书言拿起边上一大颗黑色饱满的加应子,送到她的嘴边。 谢谢。田桑桑一看是加应子,这是她很喜欢吃的一种蜜饯,顿时咬在嘴里,酸酸甜甜的,心情也没那么糟糕了。 中午,简单地吃了一顿饭后,孟书言照旧午睡去了。他中午有午睡的习惯。安置好儿子,田桑桑走到客厅里时,发现江景怀还坐在沙发上,神色莫名。 田桑桑坐到他边上,想跟他讨论下上午的事情,没想到江景怀却是先开口了。 为什么我们以前的事情会在军区里传得满天飞?江景怀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深邃的眼眸晦暗不明,他看着她:这件事对军区的影响很不好。 206 夫妻吵 田桑桑愣了下,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原本要同他好好说话的心就淡了。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是我? 我没那么说,只是在问你。 田桑桑呵了声,心里窝火极了:问我?你要是相信我你用得着问我啊江景怀! 江景怀淡淡地拧眉:我没说不相信你。 没说不相信她,那冷淡的眼神不是不相信她难道还是相信她?! 田桑桑大声朝他质问:我没事我拿我们以前的那段事跟人乱说什么?我有什么好跟人说的?还是你认为我就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 这件事除了我们两个,没有别的人知道了。江景怀深眸一敛,强调道。今天听到的全是战友们在谈论这件事,就连领导都找他问了话,问他是不是被逼结婚的。这样结的婚,家庭不和睦,加上流言蜚语,严重影响了军区的团结和形象。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尽管他再三跟领导强调事实并非外人所传,但他还是怕流言影响到了他儿子。所以他很想知道到底流言是怎么传出去的。 田桑桑冷笑:没人知道吗?那不是还有水莲吗?你怎么不说是水莲传出去的? 水莲不是那样的人。江景怀似乎很讶异这个假设,沉声摇头。 她不是那样的人,我就是那样的人了?田桑桑忽的站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房间,生怕动静吵醒了孟书言。 儿子还在睡觉呢,我们到厨房里去吵。 田桑桑。江景怀无奈地叹了口气,直起身拉过她的手,大约也是顾及儿子,他压低了声音: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我们好好谈谈。他没有想要吵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