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炮灰军嫂大翻身在线阅读 - 第2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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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纯气恼地瞪着她。老是跟他开玩笑,差点要当真了都。

    不说是吗?田桑桑笑得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是瑶儿。赵纯不情不愿地道。

    所以,你和瑶儿处对象了?

    好像是。

    田桑桑要晕了,处对象怎么能这么不确定。做为一个男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一句话。

    是没错。赵纯犹豫:可我们就处过一次对象

    处对象还有处一次处两次?田桑桑擦了下额头的黑线。

    你不相信吗?赵纯急急地解释,脸颊通红,我们真的就处过一次对象

    田桑桑沉默地上下打量着他,眼神纯真,还会脸红。她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悠悠地说:少年,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不信;但如果是你,我信了。

    不是,这话听起来咋有种轻视的意味呢?

    是奔着结婚的目的去吗?田桑桑又问。

    赵纯立刻马上瞬间摇头,不是!说完又懊恼,咋的就对她言听计从呢?这种事咋的就跟她说了。不过,他是真的没想过结婚。结婚是什么?太年轻了,梦想都还没实现,哪有力气结婚啊?

    但是,田桑桑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都有一个孩子了。她生孩子的时候,未成年吧?

    她还这么年轻啊

    这里是街上,人来人往的。一个靓丽的年轻女人和一个俊秀的年轻男子站在一起,两人穿着不俗,长相不俗,自然十分惹眼。

    那不是江上尉的爱人吗?部队食堂里的采购阿姨好奇地问。

    是呢。水莲回道,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相谈甚欢。这一刻,她无比幸运自己只不过是上个街,就遇到了采购阿姨,遇到采购阿姨也就算了,还看到了田桑桑和陌生男人。

    **

    秋天得什么病好?陆迟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

    坐在前头的司机知道先生这是在问他,回道:感冒、咳嗽、发烧、腹泻、心悸、头痛

    好了。陆迟打开车门,眼里有微光划过。

    下一个。

    关大夫。

    耳熟的声音,关鲲凌抬起清冷的眸子。陆迟。

    我来看病。陆迟说道。

    悄悄哭的病?关鲲凌淡然摇首:这个我无能为力。男儿有泪不轻弹,心病还须心药医。

    陆迟微怔,但也不恼,我头痛,给我开点药就好。

    手伸过来。

    陆迟把手伸给她把脉,边看她边说,有好段时间没见了吧?鲲凌啊,你穿白色的衣服真好看。

    246 你的丈夫出生入死

    不是拜你所赐?关鲲凌道:你穿什么衣服都令人想要作呕。

    是吗。陆迟满不在乎地凑近,低声问:我的枪呢?

    杀人了。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

    难怪。他们有去无回了。陆迟漫不经心:你这里的生意很好啊。鲲凌,我觉得你不适合这样抛头露面。他们很多人,都不是来找你看病的,他们是来看你的。你应该像一朵花,娇养在温室里。

    我怎样,与你何干?关鲲凌漠然地放开他的手,你没病,下一位。

    我有病。陆迟坚持,不肯走。

    关鲲凌扯过一张纸,拿起一边的钢笔。这是田桑桑给她的钢笔,她写惯了毛笔,初用很是别扭。

    你的药,拿走。

    陆迟看着那张纸,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和她这清丽至极的长相一点也不一样,反倒是两个极端。

    见他没有反应,关鲲凌明眸微怒:还不快滚。

    陆迟依然不恼,轻笑道,你的字跟你的脾气一样。大概是知道不能再惹她了,关鲲凌发起脾气来可不管对方是谁,又不是没见识过。他默默地退到一旁,此起彼伏的声音瞬间将房子的一楼淹没。

    关大夫,你开的药真好用。我昨天吃了一副,今天嗓子立刻不痛了

    是啊,我一大把年纪了,脚疼。以前用老鼠屎搅碎了抹在脚上,都不见好。关大夫你不过是用针扎了几下,它就不疼了。

    关大夫是个好人啊。看病还便宜。

    关大夫,我腰痛

    关大夫,我咳嗽

    陆迟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把手里的纸卷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口袋里。欲走时,正好看见田桑桑在大堂里,手里拿着个竹筛,里头是晒干的野菊花。

    要走的脚步就这么停住了。

    她还真是不简单,每次都能给人惊喜和意外。当初在桑葚县见到她时,还是那么黑不溜秋肥肥胖胖的一个,现在漂亮的教人要大跌眼镜。没有哪个人能在短短时间内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偏偏是她。

    江景怀还挺有福气的。

    江夫人。陆迟慢慢地踱步进大堂。关鲲凌是在门边摆了张桌子椅子看诊,这个大堂便空着了。

    听这语气,田桑桑都要以为自己是哪个大佬的女人了。

    讶异地回眸,这真是个让人见都不想见的人。她淡淡一笑:不敢当啊,陆少校还是把称呼改了吧,叫我田桑桑就好。

    陆迟点头,失笑:我和景怀也算得上是发小了,按理说我也该叫你一声嫂子的。

    还是不敢当啊。田桑桑做出谦卑的姿态,陆少校您的官还比景怀大呢,这声嫂子我受不起。她转了个话题,今天是什么风?竟把陆少校您这尊大佛吹到我这方小庙来了。

    陆迟斯文地笑笑,模样端的是儒雅清俊:我来找鲲凌看病。

    那病看好了吗?

    好了。陆迟缓缓道:见到鲲凌,我不论是什么病,都立刻好了。

    田桑桑嘴角的笑容顿住,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他这是什么意思?不要脸能说出这样的话!当初是谁把关鲲凌逐出部队的!

    说实话,田小姐你可真深藏不露,跟脱胎换骨了似的。以前景怀把你带回来时,很多人都为他抱不平,现在他们都要羡慕他了。亲眼所见这般神奇的事情,我很好奇。就跟地震时,灾区突然出现的东西,也很神奇,都是未解之谜。陆迟似是意有所指地看着她:我想,等谜底解开的那天,一定很精彩吧。

    田桑桑略做不悦道:我怎么能和天上掉下馅饼相提并论。陆少校这样说我可是有点生气了。我这是一份耕耘一份收获,上天不负有心人。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有些人只看到了我的变化,却看不到我的努力。

    陆迟讪讪地摸摸鼻子,颔首:是,我说错话了不过,田小姐,你,伶牙俐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