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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莞美眸半敛,似疑惑不解般,可,我见叶姑娘如此,当真不似个寻常丫鬟。叶姑娘有如此过人之处,是多少人比不得的,只在府上当个丫鬟,未免委屈了姑娘了。清莞言语诚挚,似是当真为叶晗月着想一般。 她虽诧异皇甫公子待叶姑娘的不同,然像叶姑娘这样的女子被埋没了着实可惜。她虽是个烟花女子,然学识不浅,自然同叶晗月有惺惺相惜之意。这样不可多得的女子,若是能同她一起居于风雪楼,二人一道吟诗作对,把酒抚琴,想必也是极好的。 然说者有意,听者无心。叶晗月是个聪颖的,她哪里听不懂清莞的言外之意?她不愿如此,倒不是说她如何看不起青楼女子,而是她有自己的使命,她本不属于这里,怎能起这安然度过此生的心思?若她本生于此,空有才识却无人问津,那时她定会欣然而至,即便身份为人所忌讳,然能图个逍遥自在,亦是极好的。 然现实如此,她怎能避而不见?故而,面对清莞的无声邀请,叶晗月不过置之一笑,并未放在心上。即便她真有这心思,也不该显露于表的。叶晗月端起跟前茶盏,掀起茶盖,一阵暗香浮动,她啜一口,但笑不语。 清莞心下了然,便不再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同追求。或许叶姑娘正享受着现下平淡无奇的日子吧,没有纷纷扰扰,没有争奇斗艳,想必亦是不错的。 这边,媚娘正笑盈盈着推开了房门,见着里头的皇甫修,便恭谨的喊一句,主子。 恩。皇甫修未曾抬头,只是轻轻应一声。 媚娘缓缓而来,接着摇着手中的蒲扇道:主子方才可看见了?那同清莞比试的女子资质不错,我想媚娘见叶晗月生得还算清秀可人,才识也不浅,若是能就此收了她那便是极好的。 然一番话未及说罢,便被皇甫修生生打断,她不行。媚娘一愣,怔怔着,只好作罢。转而又恢复半老徐娘的模样,那这姑娘赢了比试,理应该我们该将奖励给她。主子你看,我是不是该将那些准备好的银两给那姑娘送过去? 主子的心思深沉,媚娘向来是知晓的。幸得她是个懂分寸的,见好就收。虽不知那叶晗月同主子是何种关系,然她虽心下好奇,面上自然也不好多问。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她自是知晓的。 原先定好的奖励便是一百两白银,心知叶晗月于主子的意义不同,媚娘便多嘴问一句。 皇甫修微微侧目,看一眼黑衣人,他的手上正端着百两白银,然,冷眸不经意间落在腰侧某处,他心中一番斟酌,伸手将那物什扯下,交与惶惑不解的媚娘,这才道:将那一百两白银撤了,你将这玉佩交与那女子便是。多说无益,只同她说,若是日后她有旁的困处,只需拿了这玉佩来找我便是。 这媚娘略微惊讶的掩着唇,本以为主子待叶晗月与众不同,该会再添些银两才是。岂料他竟直接将银两撤下,转而拿了个成色普通的玉佩来。媚娘在首饰这方面还算个行家的,一样首饰把玩在手里,值不值钱她便是摸也摸出个七分来。暗自细细摩挲着掌心的玉佩,她着实估量不出这玉佩的价值来。主子怎会给叶晗月一个这般普通的玉佩?待会姑娘那边,怕是也不好解释了。 媚娘正为难着,皇甫修见她不为所动,便淡淡道:按照我说的做,去吧。 媚娘欲言又止,对上皇甫修的幽深冷眸,只好将万千言语吞回肚子里去,就此作罢。悄然带上房门出去,顺着台阶而下,心中却是掂量着该要如何在叶晗月跟前将这一事给搪塞过去。毕竟方才她自个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这份大礼保证令人满意,但那是建立在她知晓奖励是一百两银两的情况下,现下,手中捏着个轻飘飘不值几个铜钱的玉佩,她着实有些说不出口,这不是当众扇自己一巴掌么? 叶晗月远远的便见着媚娘下来了,她见天色不早了,正要赶着回去,便急不可待的上前相迎。媚娘踌躇再三,还是慢条斯理的将玉佩放在叶晗月的手心,笑着解释道:叶姑娘,这便是此次对你的奖励,你可得收好了。 这叶晗月本以为是些钱财首饰,她万万没想到是个成色如此粗糙的玉佩,不禁大失所望。真是白费了她一番功夫了,还眼巴巴的坐在这里等了那么久。 媚娘有些尴尬的将叶晗月的神情尽收眼底,笑容愈发温和了,头头是道的说着,叶姑娘,你别看这玉佩成色普通,然它的意义却不同凡响。若是哪日姑娘走投无路了,便可拿着这玉佩来风雪楼寻我媚娘来,我定鼎力相助,绝不会让姑娘失望的。 叶晗月见媚娘不似开玩笑,便就此将这玉佩给收下了。虽不值什么钱,然就冲方才媚娘这句话,她也是要好生保管着的。 正文 第一卷 作者变炮灰女配 第十五章 仗势欺人 她要走的路还很长,不定哪日真到了走投无路之时,或许这玉佩真能派上用场了。她妥善收下,对着媚娘展颜一笑,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府上规矩向来严厉,我怠慢不得。 媚娘见叶晗月得了个不值钱的玉佩,不怒也不恼,心下自然是对她平添几分好感。有才有貌,却也不贪,当真是对了她的胃口。只是可惜,人家不曾有步入烟花之地的想法,她自然不好强留,便由着她去吧。 姑娘且走好,有缘再见。媚娘回以一笑,她直觉,她们还会再见的。 同媚娘告别时,夕阳已然西下了,暮色渐浓,叶晗月心中暗道不好,这紫金街一带离舒府尚有一些距离,她若不加快脚步的话,怕是会错过了入府的最后时辰。 以免再生不必要的事端,叶晗月一路疾走,连歇口气的时间都不曾有。远见府门在望,叶晗月心下一松,脚下生风而去,殊不知早已有人等候着她。 今日舒初柔同往日一样,不去找找舒清瓷的麻烦她便觉得心中不爽快一般,听说今日舒清瓷未曾出去,只是在房门前的院子走走,她心中讶异,便带着小兰去一探究竟。 过去时,却只见舒清瓷同一个扫地的粗使丫鬟在闲聊着。舒清瓷为人温婉,对下人也是极好的,从不曾对他们发过脾气。故而一直深受下人的喜爱。而舒初柔却不一样了,她一来怒气便恨不得将浑身的愤愤都发泄出去,往往是杂七杂八的东西尽往地上砸,若还是气不过,便会拉了身旁的丫头来甩上几巴掌消消气。下人自是知晓她这坏脾气,往往是避而不及,躲她像是躲瘟神一般。 下人的态度舒初柔看在眼里,她不曾觉得自己有何过错,自然是在舒清瓷身上找着落点。只觉得定是舒清瓷这个贱人在下人跟前数落了她这个妹妹的不是,而她这个做姐姐的却又装出一副烂好人的模样来,下人自然是将她视做恩人一般,而对自己则是唾弃不已。 想到这里,舒初柔不禁怒火横生,正要过去拉着舒清瓷问个清楚明白,身旁的小兰却突然拉住她,小姐,你看,今日那叫小月的死丫头不在大小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