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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心中的怒气却是分毫未曾消散。 他平日里在无聊之时,总会喜欢去酒楼之中听个曲儿,听说书先生将将一些戏折子。 令将军如今都历历在目,记忆犹新之事在脑海之中回放。 说书先生曾经提起过:世间之人便没有十全十美的,只若是人便定然有缺点,不然便不是人。 当时,还都是哄笑一片。 许是当时说书先生察觉到了他自己的失言,因为那酒楼虽算不得什么最为尊贵之地,但来来往往的达官贵人,王孙贵胄却也不在少数。 贵族之人向来喜欢自称十全十美,但是说书先生却偏生说了十全十美的不是人,若当真是被那些有心之人听去,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羞辱 最终,在众人的询问之下,说书先生却像是铁了心一般,终于还是继续说道:所谓在旁人面前显得十全十美之人,都是颇有心机之人。 因为那种人最擅长伪装。 将军将舒青瓷上上下下打量一遍,也未曾发现舒青瓷的缺陷。 他不由得将那位说书先生的话牢牢记在心中。 将军道,不必客气,毕竟这里是你家。 这话可谓说的是极其无礼的了。 舒青瓷与舒老爷二人皆是一怔。 最终舒老爷却是笑着打着圆场:没想到将军还是如此喜爱说笑之人。 舒老爷一边猜想着将军究竟是因为什么事变化如此之大,一边却又想着究竟该怎么样才能让将军心中舒畅一些。 将军道:舒小姐,不知你对犬子可有分毫的情意? 不愧是一名武将,便是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会因为什么惧怕而将想说出的话憋在心里。 舒青瓷听到将军这般问,不由得一怔,她是从来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将此事问得如此直白。 但是舒青瓷却还是如实回答道:不瞒将军,青瓷对少将军可是倾慕的很。说罢,见得舒青瓷的面色绯红。 将军叹了口气,既然像你所说的那般倾慕他,便不该做出这般令人无奈之事。将军叹气。 他委实是无法接受舒青瓷曾经与人私奔之事。 此事只若是说出去,他那将军府便定然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舒青瓷一怔,她没有想到将军竟然会这般羞辱与她。 她也委实不曾想到,究竟做过什么令人神共愤之事。 舒老爷听到将军这样说,他委实是承受不住了。 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女一向在家中安分守己。其他人家的闺秀所懂得会的小女样样不差,便是她们不懂得,小女也都会。将军说,她究竟是做过什么不对之事? 将军听到舒老爷这般强词夺理之话。他却并不想与之争吵,只是叹气说道:舒老爷还是让舒小姐先行出去吧。不然我接下来所要说之话,怕舒小姐承受不住。 此话一出,舒青瓷与舒老爷二人便更是疑惑。 他们不知晓究竟将军还能说些什么。 舒青瓷的泪水瞬间流了下来。 她直接夺门而出。 将军却是对此事没有任何反应,可是舒老爷却是急了。 他拍案而起:你这是什么意思?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将军道:也没有什么,今日前来是想要谈起退婚之事。犬子注定与令女无缘。 将军揉了揉头,这么一个好的姻缘,说起来,也算得上是可惜了。 但便算是公主,只若是做出了有违礼法之事,他也不会承认是将军府之人。 舒老爷问道:为什么?总该说个理由。 我却是听说,当初舒小姐可是与其他男子一同私定终身,私奔过?将军虽然是在问,但语气之中已经是肯定之意。 将军心中相信侯昊炎所说之话。 因为无论怎样侯昊炎都是他的孩子,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所以他能够了解。 舒老爷乍一听说此事,心中不由得落下了一拍。 他良久颤动着唇角解释:并非是将军想的那样。 舒老爷心中可谓是忧愁的紧,他一直是想尽法子去隐瞒此事,没想到如今却还是被察觉到了。 舒老爷这般想着,只觉得心脏那里竟是有团团怒火升起。 舒老爷最终还是紧紧拉住了将军的手,他的手依然不断的颤抖着:将军,当初不过是小女年少不懂事,将军切莫与她一般见识。 将军一把推开了舒老爷的手:据我所知,当初舒小姐与人私定终身之时已经十只有九了,怎的还算年幼? 他虽然并不想与舒老爷议论此事,但一想到此事他一直被人蒙在鼓里,心中便不由得怒急。 最终,将军起身甩袖:我这便进宫向皇上请旨,请皇上将这婚事做罢。将军当真是恼了。 突然,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 正面而视的正是舒青瓷哭的梨花带雨的脸。 她已经顾不得她尊贵的身份与娇纵的心情。 朝着将军便直直跪了下去:将军,当初是青瓷糊涂,才做了这等令青瓷现下想起来都不由得面红耳赤之事,求将军给青瓷一个机会吧。舒青瓷不断地朝着将军磕头,直到额头已经肿了起来。 而将军身为这武将,他自然便不是如此容易心软之人。 他不过是冷眼相看,心中所想的是说书先生说的话。 已经可以断定舒青瓷便是善于伪装的女子。 大抵舒青瓷还不曾想到。她在将军的心中已经完全没有机会将她的名声洗清了。 将军道:此事我心意已决,决不会改变。说罢,他甩袖冷哼离开。 毕竟是有关侯昊炎的大事,容不得儿戏。 舒青瓷既然曾经选择与他人私定终身一次,便自然也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就算是与侯昊炎成亲,也定然不是什么善茬。 舒青瓷看着将军离开的背影,不由得流出了两行清泪。 她喃喃道:为什么?我不过去做错了一次,为什么不能原谅我?为什么?舒青瓷握紧了双拳,坐在地上,用双拳不断的捶打着地面。 她的眼眶子通红,心中却是隐隐有了恨意。 她突然起身,擦干了泪水,而后朝着舒老爷乞求道:父亲,您一定要帮一帮青瓷,若是您也不帮青瓷,青瓷却是不知究竟该怎么办了。她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沙哑。 舒青瓷一心只想着能够快些将侯昊炎拿下。 因为这关乎于她的前程。 她不想这么一辈子随意下嫁一名男子,而后成日里在家中做着贤妻良母。 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舒青瓷心中认定侯昊炎是个胸怀大志的男子,若是跟了他,定然不会受什么委屈便是。 对于舒青瓷来说,她对侯昊炎的不是爱意,而是深深的眷恋。 是执念。 只若是得不到侯昊炎,她的这一生便注定不会再有圆满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