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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子听完此话似乎也有些不太舒畅,良久她方才说道:没想到阁主竟然也有如此凄惨的身世。 叶晗月兀自叹了口气,她终究还是开口说道:我也未曾想到竟然能够有这么幸运的一日,以前总是想着若是能够过得上吃得饱穿的暖的生活便好了,如今却是 叶晗月说罢,便瞧着婢子,但由于斗笠在,所以婢子并看不清叶晗月的眼神,也同样看不清叶晗月的模样。 但因为方才叶晗月所说的那一席话,婢子却是打消了疑虑,她将叶晗月送回去,便匆匆离去。 婢子回去之后便将叶晗月口中的身世说给了舒初柔。舒初柔虽然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她却是安了心,原本便也不过是仅仅觉得玲珑阁阁主甚是熟悉,现下打消了疑虑,舒初柔便觉得像玲珑阁阁主的身份又哪里是她会认识的。 舒初柔道:准备准备,我还是要去外婆那里。 她眯了眯双眸,被舒家赶出来的场景历历在目,但是还好有郑家这个靠山。 舒初柔这般想着,便决定费心费力地去讨好郑家之人。 她突然迈开步子,对身后的婢子吩咐到:快点儿跟上。 今日是郑老夫人大寿,只若是能够拿出令郑老夫人喜欢的礼品,便是要成功了一半。 你说,外婆她究竟喜欢什么?舒初柔委实是记不起郑老夫人究竟喜欢什么物件之事,她只得去问身后的婢子。 婢子唯唯诺诺地弯下了腰:小姐,奴婢,奴婢也不知晓郑老夫人究竟喜欢什么啊。 婢子一向都跟随在舒初柔的身边,她自然不会知晓郑老夫人喜欢什么,毕竟连同舒初柔这个外甥女都不晓得。 舒初柔一脚踹在婢子的身上,她道:废物,连这个都不晓得,本小姐留你还有什么用? 婢子很想问一句,那舒初柔是否就晓得了?但是她没有这个勇气。 舒初柔揉了揉额头,她道:走吧,我去准备一副字画。 舒初柔已然下定决心,她既然是要讨好郑老夫人的。 郑老夫人依旧是坐在她的房间内,舒初柔不由得走过去,柔声说道:外婆,今日可是您的寿辰,怎的还不出去,让客人见见您这个老寿星呢? 郑老夫人哈哈一笑,她起身点了点舒初柔的额头:你啊你,平日里没有见你究竟是否有多出众,没想到你这张嘴倒是甜的很。都能将我说成是旁人难以企及的人物。 听到郑老夫人的夸奖,舒初柔面上的得意便再也掩饰不住,她只是愈发的搂紧了郑老夫人的胳膊:外婆,您便莫要这般说我了。 郑老夫人拍着舒初柔的手,也再次:好好好,外婆不说,姑娘家竟然害羞了。 郑老夫人将寿辰宴会之时都交给了舒初柔去做。 时候尚早,还有多数客人未曾到齐,郑老夫人便说道:我暂时还不想会客,初柔你便替外婆前去吧。 舒初柔听完此话,便道:是的外婆,初柔遵命。 舒初柔故作一副极为听话的模样,这令郑老夫人愈发的满意,她笑道,真不知你那父亲究竟是怎么想的,他竟然忍心将你这般懂事听话的好孩子赶出来。 不说此事还好,郑老夫人不过将将提起此事,便见得舒初柔难过的垂下了头:那件事也怨不得父亲,他应该也是有苦衷的。 舒初柔看着郑老夫人,她的神色中是星星点点的难过之意,郑老夫人不由得心疼滴叹了口气,她拍了拍舒初柔的肩膀,而后劝慰道:初柔啊,外婆省的你心中不好受,但是外婆也帮不了你什么了。 舒初柔揉了揉额头,她道:这怎么能怪您呢?父亲喜欢姐姐是理所应当的。 舒初柔尽量在郑老夫人面前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这令郑老夫人愈发的觉得舒初柔可怜。 她道:初柔,此事莫要再伤怀,无论怎样,外婆要你,日后你便待在这郑府中,郑府便是你的家。 见舒初柔又一副要说些什么的模样,郑老夫人再次制止:什么也不必说。你快些去吧,宴会之事,今日便交给你了。 郑老夫人说罢,便看着舒初柔朝着她行了一礼,而后离去。 不过将将出了房门,舒初柔嘴角便挂起了笑意,她所要的便是要趁此宴会在众人面前大放异彩。 叶晗月在玲珑阁换了一身衣裳,悄悄地回到了别苑之中,她现下的身份可是最怕被人发现的了。 叶晗月摸着有些饿的肚子,她喃喃嘀咕道:敏儿还未曾回来,想吃梅花糕。 叶晗月知晓她不能经常吃梅花糕,这对身子会有一定的害处,但她便是好这口,只若是胃口上来了,无论怎样也抵挡不住。 她叹息许久,便想着去王府之中看皇甫修,将她今日借来的证据交给皇甫修。 叶晗月收拾一番,正要前去,却发现皇甫修却先她一步来了。 叶晗月将收集到的证据拿知皇甫修的面前,她的手不断在皇甫修的眼前摇摆不定,皇甫修突然抓住了叶晗月的手,他问道:这是什么? 叶晗月脸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想知道? 皇甫修又道,拿过来。 他伸手便朝着叶晗月的手中夺去,没料到叶晗月早有防备,她俏皮般地朝后退了两步,而后说笑着:原来小王爷竟然是这样的人。 她的脸上是一派恍然大悟的模样,像是突然看透了什么一般。 什么样的人? 皇甫修重复着叶晗月的话问着。 叶晗月叹了一口气,而后坐去了床榻之上:小王爷,你可真是无趣,依照常理,无论怎样你都需要猜上一猜你究竟是什么样之人才对。 叶晗月像是不能够理解皇甫修的想法一般,她有些烦恼般地继续揉着额头。 我为何要猜?皇甫修步步紧逼。 叶晗月终究还是妥协:这封信是我在郑家主那里借来的,你看看这证据是不是足够? 叶晗月吞着唾沫,在郑家拿来一封信委实不易,更何况是这般值得保密之信。 皇甫修淡然地接过了信,叶晗月只觉得心中有些怒气,她眼睁睁地看着皇甫修看着信封之中的信,却是连夸都不曾夸她。 她终究还是伸手夺过了皇甫修手中的信,说道:这是我的,你不许看。 这信是她辛苦拿来的,皇甫修却连一声感谢都不说,便那般直接拿去,怕是任谁也不能接受。 别闹。皇甫修说道。 他冲着叶晗月伸出了手,这却是令叶晗月觉得愈发的不满,她说道:凭什么? 许是这画也令皇甫修恼怒了,他说道:你又告诉过我什么? 皇甫修一向都是不喜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可是叶晗月却是硬生生地将皇甫修逼着说出了心中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