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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句,剩下的人也都开始议论起来,脸上或惊恐,或后怕,还有些担忧,很是复杂。 小部分停在原地,开始用异能攻击变异蚕子,更多人却还是坚持跑回车上,等把车窗都关严实了,留下条缝隙,才小心翼翼扒在玻璃上偷看外面的情况。 变异蚕似乎也发现来了个硬茬,动作一滞,然后攻势变得更加猛烈起来,咬住离它最近的一个人,便想退回旁边的树林里。 顾安爵自然不会轻易放走它,五指张开,只轻轻向上抓握,地面便陡然冒出一根巨大的冰刺。 那东西看着臃肿,但其实早就开了灵智,身子一扭,迅速地避开去,叼在嘴里的人也被迫甩了出去。 那人砰一声猛撞在树干上,背部磕得生疼,脑袋嗡鸣作响,胳膊处被变异蚕咬出来的伤口也因为大力动作被撕扯得血肉模糊,顿时疼得他整张脸都扭曲了,额头更是滚落下大滴的汗珠,却还是咬牙站起来,一步步缓慢挪动着。 顾安爵其实是有些惊讶的,那个留着寸头的青年顶多二十四五上下,明显痛得厉害,却始终没发出一点声音,原本青紫的唇瓣这会也咬得全是斑斑血迹,还真是有忍耐力。 柴亮,保护好他。顾安爵心里顿时起了几分招揽之意,指了指行动困难的那人,听柴亮高声应了,才放心地冲向变异蚕。 这会,那东西一双青色的眼睛已经暴睁到极致,瞳孔隐隐发亮,獠牙上更是寒光闪烁。 嘴角流出混杂着血液的绿色涎水,极具腐蚀性,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坑洞,那味道也不怎么好闻,有种腐烂的恶臭味。 它庞大的身躯灵活地穿梭在人群里,口里不断吐出白色蚕丝,那些丝看起来纤细柔软,其实韧性十足,稍有不慎,便在身上划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顾安爵并不打算把变异蚕弄残,毕竟还得保持尸体的完整性,不过如果真要和那粘糊糊的东西直接接触,他心底还是有些许排斥的,索性用异能在身上裹了层透明屏障。 叶茗那家伙真是怪物!竟然赤手空拳就上去了。 异能都不用,该不会直接被吞进去吧?我刚不小心被蚕丝划了一下,伤口起码好几厘米深。 说什么呢你,没看那东西被打得抱头鼠窜吗?还有,叶茗如果死了,下一个就该盯上我们了,你是不是傻? 早知道就不来了,报酬高有什么用,差点连命都搭上,政府的话果然没法信。 就是啊,还非得在这定个休息点,根本就是送上来给变异蚕当口粮。 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咱们异能者都死了好几个,他们军队的人倒是没一点事。 眼见众人情绪越来越激动,甚至开始怀疑起这次任务的目的,被护在后面的付金亮也不得不站出来了。 他本来就长了张方正的国字脸,浓眉大眼,看起来义正言辞的,说起话来也铿锵有力,声音洪亮,大家都别吵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先把那只变异蚕解决掉。说完这话他便凝聚起异能,开始攻击变异蚕。 而那头,正与变异蚕缠斗在一起,应该说是单方面暴揍的顾安爵真是有点无语了,虽然知道那些人是好意,想帮忙? 但五花八门的异能砸过来,不止变异蚕被激怒了,他自己也感觉眼花缭乱。 顾安爵本来想好好玩玩,这下也不得不速战速决了,双手凝结起蓝色的冰层,隐约还冒着霜气。 几乎每次打在变异蚕身上都会砸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坑,那东西吃痛地扭动着身子,嘴角不断流下涎水,青色大眼里也充满了挣扎之色。 没有人注意到躲在人群里的林泽,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顾安爵,里面闪动着诡异又扭曲的神采,隐约还有点兴奋。 叶茗,既然这么喜欢出头,我就让你到下面好好做英雄,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多活这么久也该知足了,你不死我这一辈子都没法安心。 林泽摸了摸脖颈上挂着的玉佩,嘴角慢慢露出一个神经质又胸有成竹的笑容,嘴里无声吐出再见二字,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那是把消音手/枪,连子弹都是特制的,里面填充了加倍的硝化火药,威力十分巨大,据说还有种特别的霉菌,会延缓伤口愈合,甚至致人死亡。 林泽本来把它当作秘密武器,打算用来对付变异兽或者高阶丧尸的,毕竟他一共也只有三颗子弹,还是好不容易才拿到的。 这会见顾安爵忙于战斗,林泽自然起了坏心思,正面打不过,那就暗算呗,他可不会讲究什么君子之为,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叶茗早就成了心头大患,无时无刻不盼着他去死。 银白丝线从四面八方扑来,混杂着粘稠的黄水,顾安爵皱眉,刚扬起手中冰刃,就突然感觉到了危险,似乎有什么东西疾射而来,风声冽冽。 饶是他反应速度再快,也因被变异蚕牵绊着而躲闪不及,右手被子弹擦过,留下了一道渗血的伤痕。 还真是小瞧了主角受,这种时候也知道给自己下绊子,顾安爵舔了舔手背上的伤痕,眼里瞬间染上猩红之色,变得妖异无比。 林泽一直紧紧盯着顾安爵,看他竟然躲过去了,自然有些可惜,本来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再补一枪。 才刚抬起手,便被一股大力紧紧握住了,林泽抬头,正好对上邢北彦阴沉的眼神,里面像是关着头噬血的凶兽,稍微一动便会立刻把他生吞活剥了。 就算现场的环境十分嘈杂,骨头被捏碎的咔擦声还是清晰传入了耳朵里,林泽痛得脸色发白,眉头紧皱,额头不断落下大滴的汗珠,嘴唇也染上了青紫色,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 但他好歹还记着不能留下把柄,飞快地将罪证收回了空间,几乎是抖着嗓子挤出一句话来,放,放手天知道为什么,对着邢北彦,他竟然比面对叶茗还恐惧,甚至都不太敢对视。 怎么了?说话的是裴野,他之前在和付金亮说话,自然没注意到刚才发生的事,小泽得罪你了?下手这么狠? 应该说,除了两个当事人和邢北彦,根本没有知道内情,看见这一幕,心内还都有些奇怪,怎么大敌当前突然内讧起来了? 林泽的队友自然为他抱不平,吵吵嚷嚷的,让邢北彦赶紧放开他们队长,何飞飞和赵虎没有动,他们毕竟和邢北彦相处过那么久,知道他不是那种无事生非的人。 我说过,没有人可以伤他。邢北彦并没有回答裴野的问题,也不去理会周围人的视线,一字一句,眼神极其认真,隐隐带着点病态的执着。 林泽还在心惊,手上更疼得要命,就听见邢北彦又道,而你,算什么东西?明明是问句,却被他说成了肯定的语气,眼神不屑至极。 林泽脸色红白交加,半是气恼半是羞愤,偏偏还挣脱不开,又是咔擦一声,左手腕骨也被生生折断了。 抱歉,我记不太清楚你是用哪只手伤了他,所以意思不言而喻,林泽简直想骂娘,偏偏邢北彦却笑了起来,在林泽愣神之际,然后狠狠一拳砸在他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