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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几滴血,和根本算不得什么的暧昧举动,就害得高高在上的南月教主丢了魂,为她牵肠挂肚,做尽一切蠢事,甚至最后还赔上了整个南月教。 水是现烧的,虽然凌风怕教主久等,用了内力加热,但他功力不如阑寻,沈卿离那般深厚,所以还是很费了些劲。 等顾安爵清理好,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换了身新的红衣,虽然式样还是差不多的,连独属于南月教的黑色图腾都在相同的位置,只袖口和衣角多出圈金色绣纹。 他都忍不住怀疑南月教教主是不是就只能穿这样的衣服,一水儿的定制版,挂满整个衣柜,脏了就另换一件,根本都没人看得出来已经换过。 头发被扎了起来,束在精巧的玉质发冠里,只留下略短的几缕垂在耳边,五官整个都暴露了出来,显得更加立体。 尤其是脸型,下巴微尖,看起来有些瘦,线条却十分好看,并不是现代流行的那种网红锥子脸,自然地勾勒出弧线。 五官也处处精致,尤其是眼睛和嘴唇,微挑的桃花眼,根本不用刻意做出什么姿态,就涌动着一股勾人的气息,嘴唇也红得过分,看起来像刚饮了人血。 整个人就像是话本或者民间故事里那种专吸阳气的狐狸精,当然,性别为男。 凌风本来是进来汇报之前顾安爵交代给他的事,等对上那双眼睛,将要出口的话却忘得一干二净。 大概是经历了昨天的激烈□□,顾安爵神色略有几分倦怠,加上又刚沐浴过,身上还带着微湿的水汽,眼底也雾气氤氲,看见站在一旁的凌风,只懒懒地掀了眼皮,半撑着头问道,如何? 凌风被这声音一惊,猛然回过神来,又恢复成一惯的面瘫表情,微垂着头,语气恭敬,是,教主,已经带来了,比想象中还要进步得快,这次成为美人帐的芳主应该不成问题。 是吗?看来当初救下她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杯子里的茶水经过一夜,现在早已经凉透了,顾安爵拿手指沾了几滴,在桌面上慢慢写下一个人名。 明明只是再随意不过的涂抹,却硬是被他写出了草书的味道,潇洒又肆意,等最后一笔落成,顾安爵仍未抬头,声音平淡异常,她现在在哪?把人带过来见我。 倒也不是觉得有多意外,毕竟作为原女主,要是没点真本事,如何吸引到众多男主?甚至那几个天之骄子还甘愿顶着诸多流言共侍一妻。 其中还有楚君行,阑寻这样斗了好多年的宿敌,都无一例外为她放弃了尊严和傲骨,江湖中人虽然碍于两人地位表面上不敢说得太过分,但心内其实十分的鄙夷和不屑。 两人一个是武林盟主,一个是邪教至尊,分明要容貌有容貌,要身份有身份,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们就是武林年轻一辈的领头人。 当然,楚君行是楷模,阑寻顶多算个反例。 结果呢,整天正事不做,只顾围着个女人打转,最后还跟男宠一样被那女人给收入了后宫,简直就是江湖耻辱。 小说里虽然将之归结于两人心系岑嫣然,对她痴情不改,不舍得放弃,最后才忍痛答应了她的请求,与其他几人和谐相处。 尤其是阑寻,中间离开过三次,最后还是放不下,在岑嫣然与另外几个人大婚时回来,连嫁衣都没换,直接就穿着他那身显眼的红衣拜了堂。 原文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以一句白首不相离做了结语,看似幸福无比,但其实受尽非议。 位面世界在形成过程中,往往会自动修补因主角光环过度所造成的各种漏洞,虽然影响甚微,只是作用在没什么出镜率的路人身上,但也会使剧情发生偏差,并不像小说里描述的那般尽善尽美。 就连冷晔这个被民间百姓称为不败战神的将军也因为和岑嫣然纠缠不休,最后还放弃家人,以及手下上万衷心耿耿的士兵,和她一起隐居山林而声望直线下跌,整个平安军都受到了牵连。 顾安爵收回思绪,又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事情上,一个是重生的,一个是穿书者,虽然同在岑家,身份却天差地别。 岑雪被称作大小姐,虽然听起来挺有面子,但也只是因为年龄较长,不管怎么看她都只是个庶出,比不过岑嫣然这个正经的岑家嫡女。 岑嫣然出身名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单气质独特,容貌也胜过岑雪许多,还重活过一回,偏偏绞尽脑汁也斗不过岑雪,对方就好像会读心术似的,熟知她每一步计划。 其实说到底,岑雪也只是沾了剧情的光,作为穿书者,她对岑嫣然这个本土女主的情况可以说是一清二楚,知道对方擅长什么,弱点又在哪。 面对那些还挺完美的计谋也能轻易破解,甚至有时还能稍加利用,让岑嫣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苦说不出,只能闷声吃下哑巴亏。 就像当初轰动京城的失贞事件,岑嫣然原本只是想报下前世的仇,杯子里也只掺杂了迷药,结果岑雪比她更狠,直接往里面混入烈性春/药。 还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换了位置,中招的反而成了岑嫣然自己,当时正值岑父寿诞,宴请了许多宾客,那门一开,直接就被捉奸在床,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 岑嫣然清白被毁,不得不嫁给安远侯家的大少爷,也就是同为受害者的那个所谓奸夫。 两人以前根本素昧谋面,况且安铭宇名声还不怎么好,她心内自然不甘,对岑雪这个幕后推手也恨得牙痒痒。 尤其对方还不断在岑父面前提起是自己失节在先,相当于身上有了个抹不掉的污点,如果不嫁给安铭宇,恐怕以后 岑父其实也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但到底是从小宠着长大,又是爱妻留下的唯一血脉,他肯定也希望给女儿好好物色个如意郎君。 但就像岑雪所说,发生这样的事,岑嫣然除了嫁过去这条路,已经别无他法,何况人安铭宇还不一定接受,反正他名声都已经坏成那样了,也不在乎再添点茶余饭后的谈资。 幸好安铭宇之前就对岑嫣然很有好感,二话没说就补上了聘礼,整整二十多口红木箱子,摆满岑家整个前院,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一应俱全,显然很有诚意,态度也十分恳切。 加上安铭宇面容俊逸,嘴角带笑,看起来就是个翩翩公子,说话时也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并不像民间谣传的那般是个瘸子,反而身材修长挺拔,就像杆青竹。 虽然名声有那么点不好,但后院里干干净净的,连个小妾或者通房丫鬟都没有,自己嫁过去好歹是正儿八经的嫡妻,没人压在上面。 甚至因着安家掌握部分兵权,在朝廷上反而比岑父这个二品大臣还要说得上话,身份上也不算辱没,隐约还有些高攀的意味。 一开始还好,夫妻之间相敬如宾的,甚至安铭宇见她神色惶恐,新婚当夜也没硬逼着她圆房,反而自己打了地铺。 岑嫣然以为虽然没有感情基础在,也能将就着过下去,毕竟出嫁从夫,本来打算多关心关心安铭宇,夜间熬了鸡汤送过去书房,结果碰巧撞破安铭宇极力隐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