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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什么坏心,只是单纯不忍姑娘脸上留下瑕疵,你若觉得我此举唐突,就当我借给你的,日后你再还我。瞿阳将玉容膏放在窗边的木桌上,脸上带着笑,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 身为高富帅,心思细腻又体贴,换做任何一个别的女子,早就在他的温柔中沦陷,没看到门口滞留的梨儿瞪着她差点咬碎银牙吗?云霁很无奈,这枚暖男她还真的不想要。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云霁实在做不出将玉容膏砸他脸上的行为,正迟疑间,听到他问: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名字? 云霁抬头,迎上他的视线,郑重地告知他:云霁,我的名字。记住,我是云霁,不是苏若雪,所以我跟你没有关系! 瞿阳显然没有听出她暗含的意思,他双眸一亮,舌尖温柔地转动着云霁这个名字,仿若呢喃一般温柔,脸上的笑又如窗外那轮升起的太阳,灿烂而绚烂。 云霁真是一个好名字,对了,我叫瞿阳,你唤我名字即可,不要再叫什么三公子。 云霁避开他的视线,指着门口道:三公子,我要收拾东西,还请您暂避。 瞿阳没有如愿听到她唤他的名字,虽有些失望,但得知了她的名字,瞿阳心头还是高兴的,他歉意地打个拱:是瞿阳唐突姑娘了,咱们一会见。 看到瞿阳终于走出房间,云霁关上门,手指挠着门板,张口无声呐喊 为什么,为什么瞿阳提前一年来到淮阴城?还好死不死地跟她一道前往秘境? 为什么她已经把自己弄得这么丑了,却还是引起了瞿阳的注意? 要知道瞿阳可不是什么真的少年,占据他身体的异世之魂可是来自地球的宅男,没看到他身边的侍女比她性感漂亮一百倍吗? 他这是眼瞎了吗?还是命定的纠缠无法摆脱? 云霁摆脱命运的信心,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一刻钟后出发,过时不候。 院中响起瞿哲延的声音,将云霁惊醒,不管将来如何,现在最重要的是从秘境中找到九婴果 第140章女人心海底针? 休整好心情,重新出了房间,看到忽然多出来的黑衣护卫,云霁也没有过多惊讶,若是瞿家不派人手护卫瞿阳和瞿哲延,云霁才觉得奇怪。 瞿家人虽阵容惊人,但出行兽车和护卫身上都没有瞿家标志,出城门时城卫也不会无故探查明显来头盛大的兽车,云霁坐在兽车里,顺利出了城。 兽车里除了她,还有瞿哲延、瞿阳以及他那唤作梨儿的侍女。 目光刚在瞿阳身上转了一圈,就收到他那侍女炙热的目光,云霁仿若未觉,心中很是懊丧,若是早知道他就是瞿阳,就该设法让苏若兰见他一面,那替嫁之事也就能迎刃而解了。 但转念又想到,以苏若兰的性子,就算她见到不再痴傻的瞿阳,同意自身嫁过去,却也不会好心地替姐姐解了蛊虫之毒,相反,但凡让苏若兰发现一点瞿阳对她的兴趣,那报复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 云姑娘,我脸上有花吗?瞿阳冲她笑道,心中暗喜,这姑娘的目光可算落在自己身上了,是不是一个好的开端? 当然,他不是想跟她发展什么感情,但做朋友是他一直期盼的,毕竟是前辈都看不透之人。 公子脸上哪里有花?梨儿的话语娇嗔,是云姑娘看公子看傻了吧。哼,就说这丫头欲拒还迎,果然现在露馅了,不知廉耻的贱人! 云霁的思绪被打断,抬头对上瞿阳含笑的眉眼,一时间不知该解释还是不该解释,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冷冷道:我观三公子年纪似有十五六岁,但修为还滞留在练皮期,不知是瞿家资源不够,还是三公子资质远不如大公子? 此话一出,兽车内瞬间冷场。 原本心情不爽的瞿哲延面色瞬间好转,面上却冷哼一声:瞿家随意一名嫡系子弟分配的资源,就比整个苏家的库房都多。言下之意,不是资源不足,是瞿阳资质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递给云霁一个隐晦的赞赏的眼神,可惜云霁刚刚说完那句话后就低下头,谁也不理,瞿大公子的眼神自然没有收到。 云霁想好了,既然暂时无法跟瞿阳分开,那就争取将关系弄得越僵越好,最好让瞿阳气得看都不愿看她一眼。 果然,狭窄的空间里燃起怒焰,就在云霁等着怒焰爆发之际,瞿阳却按住欲开口的梨儿,朝云霁苦笑一声:是我辜负了瞿家的期望。 呃,这都不生气?云霁无力,干脆撇开头,掀开帘布看外面的风景。 瞿阳望着她冰冷的侧脸,面容被面纱挡住,唯露一双凤眸如漆点墨,他不明白为何早上还好好的,这会怎么又回到了冰点? 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女人心,海底针? 不对,她现在还不是女人,是萝莉。 萝莉?! 脑海中忽然浮现前世姐姐的那位任性傲娇的外甥女,记得有一次,他买了玩具,不但送了外甥女,也送了小侄子,由此引得外甥女大怒,将玩具砸了,还说再喜欢他这个舅舅了 余光瞥见目光黏在他身上的梨儿,瞿阳忍不住揉着额头,云霁莫不是跟他那任性傲娇的外甥女一样,因为争抢他的关注而怄气? 其实,这是他醒来之后第一次离开瞿家,他也不想带上梨儿这个侍婢,只是父母的好意他不忍拒绝才默认下来,要早知会遇到云霁,他一定坚定的拒绝。 倒不是因为云霁的不喜,而是他来自地球,骨子里是赞同一夫一妻的婚姻,既然不可能娶梨儿,那还是不要让她陷得太深,免得日后误了她。 似乎是他的目光泄露了什么,梨儿的脸色变得苍白,委屈而凄楚地问他:公子,怎么了? 没什么。瞿阳收回了视线,决定还是等回了瞿家再将梨儿调离身边。 云霁望着窗外风景,并没有察觉那对主仆的异样,只是后来有些诧异,梨儿对她的态度似乎好转不少,不再拿愤恨的目光瞪她。 其实,梨儿如何对她,云霁都没放在心。 兽车驶出城外后,却是朝着淮阴丛林而去,那被兽火焚烧的丛林,近两年过去依然没有长出半根草,兽蹄踏在焦黑的土上,偶尔还会被尚未熄灭的火星燎上皮毛,角兽一阵踢踏,车厢顿时晃动起来。 小心!瞿阳扑过去,揽住云霁的肩头,自己的头反倒撞上了窗棱。 公子梨儿红了眼,手慌脚乱地取出伤药。 瞿哲延看得一阵腻歪:不过是车晃了一下,能把人甩出去还是将人重伤?讥讽一句后,掀开帘布,冲外呵斥,再出现意外,就不用跟着了! 车外是护卫诚惶诚恐的应诺声,云霁从瞿阳怀中退出,走到瞿哲延身侧坐定,立时引来其他人侧目。 梨儿的目光是愤恨的,主子因她受伤,她不但没有半分感激和愧疚,还走到明显跟主子不对付的大公子身边坐下,真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