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干(H)
白江川回来时,刘海已经被剪短了好多,特意露出锋利的浓眉,看着比之前要干净利落,栗世更能分辨出他的情绪了,眉头稍稍一皱,便能知道他的心情。 他抱着她不放手,紧紧搂在怀里又亲又爱,蹭着她的脖子。 “小栗世不是喜欢我这样子吗?你喜欢什么,我就变成什么,要一直爱我好不好。” “好。”她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很轻,但他听到了,兴奋的趴在她怀中轻声笑。 栗世不傻,她知道怎么样才能保命,费尽心思博取了他的信任,就不能再功亏一篑。 主动讨好跟他做爱,这也是加固在他心中地位的表现,傻乎乎的男人,以为她死心塌地的爱上,想尽办法对她温柔。 又哄又爱,生怕她疼着,前戏的时间格外长。 白江川轻轻揉着她的奶子,不去碰红肿的奶头,又担心她受不了,换成揉下面的阴蒂,修长的手指剐蹭在阴唇中间,往中间缝隙插入,那里吸住他的手指,动弹不得。 “好紧,栗世,放松一点,我舍不得你疼。” “唔。”她两眼发红,可怜兮兮。 栗世永远都不会忘记,他是怎么残忍的用巴掌抽打她,将她关在狗笼里面让她生不如死。 白江川低头亲吻着她的眼皮,“好乖,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宝贝,怎么这副可怜的样子又不想让我操了?” “不,不是的。”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低声哀求,“轻点,白江川,你的东西太大了,我受不了,轻点嘛好不好。” 几声娇滴让他心都要化了。 “好,听你的。” 硬起来的东西在裤子里面鼓成一团,硬邦邦的棍子抽在她的大腿上,蹭了蹭阴唇沾着的淫水,龟头小心去往她狭窄的缝隙里送进去。 “乖,放松,别紧张,又不是没操过,小逼张开你才能不疼啊。” “呜张,张不开,轻点嘛。” 白江川快忍出一头汗,只能放慢速度,缓缓进入,给她足够的适应空间。 然而才进去一个龟头,她便快要受不住了,踢着腿哼唧唧的说胀痛,又把他震的一动不敢动。 白江川低头轻哄,语气越来越沉,栗世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边哼唧着零碎的哭声。 “疼,疼呜,太大了,真的好大,肚子快撑破了。” “宝贝,我半根都还没进去。” “疼疼呜呜。” 白江川叹了口气,“那你到底还想不想让我操了?” “想,想。” 她吸了吸鼻子,“没关系,进来吧,我可以受得了,真的可以。” 话音刚落,他的半截全部一顶而入,栗世脸色骤变,刹那间苍白不已,这次是真疼的内脏都在绞痛,太粗了,几乎要把她整个身体都给贯穿。 “不……出去,啊太大了,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他露着笑,亲昵不已在她耳根处挑逗着亲吻。 “刚才是谁说让我进来的宝贝?好孩子可不能反悔,不然我会不开心的,忍耐着,我可不会留情,让我进来,就要有被我给操昏的准备。” “呜呜,呜呜啊!” 黑紫色的肉棒全根没入在窄小的子宫口,卵蛋拍打嫩红的阴唇上,随着一进一出,阴道里的褶肉被掀翻出来,她哭的越残,操的越没有尽头。 栗世一时分不清他是生气还是爽快。 “疼,白江川我疼啊!呜呜不是不让我疼吗?你说话不算话,不要操了,我不要你操了,呜救命,救救我!” 白江川不再说话,他低头咬住她的唇逼她住嘴,操的速度快而迅速,不给她留有一丝的喘气机会,龟头磨蹭开整个阴道,疼的淫水停止了分泌,逐渐干燥起来。 “啧,又来了,栗世乖,要想不疼放松啊,再这么下去,下面会被我操流血的,听话!” “呜啊,你出去吧,出去!江也琛,我受不了了,不想让你操了,拜托你好不好,呜呜饶了我啊。” 果然,他的脸色差了起来,一言不发开始往里狠狠去干她,气的神态也崩坏,把她操的哭声也发不出来,干哑的喉咙艰难扯出嘶叫,一次又一次,阴道里脆弱的褶肉被干破皮,操出几滴血丝。 “不……不,好疼,真的好疼。” 白江川把肉棒突然拔出,这不是什么好事,栗世了解他的作风,还没等她搂抱住男人脖子哀求,整个身体随着旋转忽然被扛在肩上。 没等她反应,被他摁在了一旁的椅子跪了上去,双手被迫紧紧握住扶手,屁股高高抬起,脸紧贴在椅背,屈辱的姿势令她怎么都没想到,白江川托起她的屁股从后面插入进了红肿的骚穴中。 “啊疼!” “真是欠干啊小栗世!终究是不知好歹,还想着温柔一点对待你,怎么给我蹬鼻子上脸了?放松放松!还要我说多少次?骚逼操烂几次你才会长教训?” 她委屈,她好委屈,只是真的很痛才喊停的,为什么这么对待她。 “呜白江川,你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不肯对我温柔点,我疼啊,你说了不会让我疼,你……啊!明明说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