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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应该的,阿弥陀佛。主持的身板挺得老直,言语中尽是客气。 从皇宫到达五台山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简单困得很,跟着五台山的小僧前往斋房,房间不算大,比不上皇宫的住所,屋子里的设施较为简陋,淡淡的檀香,不甚好闻,简单也不抗拒。 用过斋饭后,简单睡了一个下午,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素心侍候简单用了膳食,寺里都是素食,嘴里平淡的很,在打发素心等人,简单悄悄的换了衣服,花了五百积分买了易容的材料,凉凉的面具贴在脸上,铜镜中的少年,平凡的脸庞,只有那双清澈的眸子明亮而素雅,让周身的气质转了个弯,消散在夜色中。 玳朝的繁荣在夜市中即可分辨出来,熙熙攘攘的人群,少女抿着唇微笑着结伴而行,玳朝对女子的宽容度较高,普通女子抛头露面是很正常的事情,一般来说,大家族的女子出门都会戴着帷帽,这是不成文的规矩,而慕容婉也算是大家闺秀的一朵奇葩,即使身为庶女,但身份可与嫡女媲美,慕容婉的母亲是慕容倖最宠爱的女子,自然,爱屋及乌,慕容婉是慕容倖最上心的女儿。 尽管如此,慕容婉的朋友极少,闺中密友几乎没有,自然,参加宴会什么的也少之甚少,出门的机会也更少了。 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简单还是第一次单独出门,身侧人来人往,简单处在人群中央,仿若按了前进键,所有的人事物缓缓的前进,简单觉得甚是有趣,嘴角的笑意也扩大了一番。 小贩不遗余力的叫卖着,都是些简单小巧的东西,简单买了根木簪,素雅的很,简单讲簪子放入怀中,满脸笑容的停在了慕华楼,这是慕容家旗下的酒楼,对立面的叫花鸡以及醉鸭,简单甚是想念。 随着小二的指引,简单坐在靠窗的位置,点了餐,花生米与清酒上了桌,简单倒了一杯,小口的啄着,不烧喉咙,味道淡淡的,倒有点果酒的味道,还不赖。 慕华楼的生意繁荣,原因之一是处于京城最好的地段,其二吗,慕华楼对面即是清涫坊,京城最火爆的青楼,里面的姑娘卖艺不卖身,优雅的琴声不绝于耳,就着丰盛的菜肴到是别有一番滋味。 简单点了三个菜一个汤,叫花鸡,醉鸭,辣牛肉以及青菜碎肉汤,叫花鸡的味道简单已经半载未曾吃过,上一次吃的时候还是慕容婉在慕容府还未出嫁时,是慕容婉的嫡亲哥哥慕容卿给她带的,那味道,诱人的很,敲碎泥土的那一刻,简单的心悄悄的颤了颤,扑鼻而来的香味与她的呼吸缠绵在一处,使得简单迫不及待的动了手。 在人心急的时候,筷子极不好用,简单干脆用了手,反正她易了容,谁也不认得她,而且,她现在还是个少年,难得的眯起了眼,笑的像只正在储备粮食的小松鼠,李怀得趣的挑了挑眉,拿对食物不着痕迹的模样,倒是想家里的那只等待投喂的松鼠,每次他逗弄它时,就会露出这般神情。 李怀毫无顾忌的坐下,一筷子夹起一块醉鸭,简单一筷子挡住李怀的动作,伸手塞入了嘴中,那护食的可爱模样,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李怀笑的欢快,隐约还能感觉到因为笑声胸腔的强烈震动。 兄台,我未带银两。眨巴眨巴的眼睛,那模样似乎在说,赐我一口饭吃吧。 简单差点吐出一口米饭来,勉强将嘴里的食物吞入腹中,简单警惕而快速的继续,彻底无视这个觊觎她的美食的陌生人,李怀见此,只能自己动手。 两双筷子相互交错着,你来我掩,你动我抢,倒是玩的不亦乐乎,简单喝下最后一口汤,看着摆在李怀身前的一堆肉骨头时,脸色黑了一片,丫的,抢她的肉,还吃这么多,这么小的身板,咋还不胖。 简单低垂脑袋,望着自己的小身板,神色缥缈,貌似,自己与那厮有过之而不及。 兄台,多谢款待,我还有事,先行告退。简单放下筷子,试图先遁走,李怀凤眼微眯,并不打算就这般放过她,他抓住他的手腕,指尖的柔软让他眉头微皱,怎么一个男子皮肤这般光滑,让他平静的心湖荡起一丝波纹,李怀不动声色的扬起狐狸般的狡猾笑容,还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手腕的力道收紧,简单皮笑肉不笑,左手推脱着李怀的手,试图挣脱掉,简洛,简单的简,洛阳的洛,现在请你放开我的手,大庭广众之下,这般很不适合。 李怀笑的勾人,凤眼里闪耀出夺人的光辉,同为男子,你又不是未出阁的姑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就你这小身板李怀的目光从下巴往下,让人浮想联翩的意味甚浓,简单无语的扯了扯唇角,表示自己的无语,一把将李怀推坐在椅子上。 结了账,从容的出了慕华楼,李怀这种人,你愈理他,就愈来劲,标准的打蛇上棍的混人,脸皮厚的很,别问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她就是用她的火眼金睛瞪出来的。 走这么快干嘛,简兄,身为朋友,不如今晚就让我尽地主之谊,带你逛逛这京城。简单木着一张脸,她咋知道今天的运气你这么背,不过是吃一顿饭,就被狗皮膏药给赖3上了,重点是,还是那么一大坨,她拖都拖不动。 简单木然的盯着李怀,李怀一脸无辜,微微往下的凤眼还透露出一丝委屈,简单简直想一巴掌挥上去,该委屈的是她好不,你一脸委屈样是咋回事啊! 地主之谊?你确定我不是本地人? 啊,是这样啊。李怀抓着简单的衣袖,既然这样,那你尽尽地主之谊,带我逛逛这京城。 简单: 这货是彻底赖上她,不想走了是吧。 简单试了多次,得出了这个结论,她走到哪里,李怀就跟到哪里,这让她怎么回五台山?在线等,急! 你还想跟到什么时候。若说方才简单还是客气的,现在简直就是一块寒冰,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李怀是谁,彻底无视掉简单的抗拒与冷漠,笑呵呵的说,时间也不晚了,简兄住哪儿,我送你回去,若是太远,不如去我家委屈一晚,兄弟我家虽不大,但你住进去还是足矣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住你家的?简单一巴掌挥在李怀落在她肩上的手,在李怀跟上来的瞬间,转身恶狠狠的警告,别跟着我,我很忙。 李怀停下步伐,看着简单的身影消失在暗影之中,公子,是否要跟上去。 罢了,过犹不及,她现在处于暴躁之中,若是再跟上去,说不定就爆了,人啊,还是得踩着底线,不然就不好玩了。李怀的手微微握紧,仿若方才的温度还残留在指缝间。 真是出乎意料的小家伙,本以为,半载前就是终结,这看起来,似乎变化颇多,且更有趣了呢。李安跟在李怀身后,听着李怀的自言自语,吧砸吧咋着嘴唇,摸了摸脑袋,一脸纠结的跟了上去。 回到斋房,简单已经累得近乎竭力,感觉自己再动一下身子便会散成一块一块的,恨不得重炉深造,都怪李怀那厮,若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意料之外以及似有似无的警惕与不甚在意,简单都要以为李怀认出了她,还好那厮最后没有跟上来,不然她都不知道要如何应对了,是打晕了扔到河里毁尸灭迹,还是直接活埋以解心头只恨,简单心里想着,无知无觉之间,昏沉的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