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系统之拯救炮灰在线阅读 - 第434页

第434页

    躲过了刘香凝的人,言绫这次来到了宗政安的院子。

    白衣青年伫立在院中,挺拔如青竹,墨发飘扬。

    听说你刚刚在留园闹了一通,还把烂摊子都丢给我了。宗政安无奈的转过身,看着毫无愧疚之情的言绫。

    留园就是刘香凝的院子。

    言绫:我相信你可以的。

    宗政安哭笑不得,但却未反驳,对付刘香凝确实很容易,之前一直未出手,就是因为有一些事情还没有查清楚。

    现在想来,他倒不用那么畏手畏脚的。

    言绫:我什么时候可以进宫?

    再过两日便可,我有些好奇你入宫的原因,如果是为了帮段家平反的话,我可以帮你,不用冒险入宫。

    皇宫毕竟是戒备最森严的地方,一步行错,很有可能会丢掉性命。

    言绫:也不全是,你只负责把我安排进去就行了。

    帮段家平反冤屈固然是一个原因,还有就是她打算偷偷进国库看一下,找一下那块玉佩,又或者找一找有没有天材地宝之类的宝物,自从得到水之灵之后,已经很久没有找到宝物了。

    国库里面肯定有很多各地收集来的天材地宝。

    省得她一个一个去找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太医院毕竟是汇聚了许多医术顶尖的大夫,里面肯定有很多医术,言绫倒是可以学习一下。

    好。宗政安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只要不会对他的计划产生妨碍,其他的事情他不会多问。

    言绫回了房间,接下来两天一直呆在房间里,炼制了一些保命的解药和毒药。

    这期间,刘香凝也来找过几次,但都被宗政安给打发走了。

    再之后,她也没有精力和心情再找言绫的麻烦了,因为她自己有麻烦上身了。

    因为毒害众多小妾同房的孩子,被发现了,那些可都是轩王的种,留着皇室血脉的!

    刘香凝只有一个儿子宗政祺,可是智商谋略都不行,文武也不成,整日只会吃喝玩乐,一个十足的纨绔。

    何况在他出现前,宗政安就已经被封为了世子。

    就算儿子再垃圾,刘香凝也始终认为他是最好的,想把宗政安从世子的位子上扒拉下来,把宗政祺推上去。

    所以她暗中一直在对付宗政安。

    至于对付那些小妾通房的孩子,也是为了稳固自己和宗政祺的地位,而且她看那些人的孩子也实在不顺眼。

    除了这些事情,还有一件事情也被揭发了,就是宗政安的母妃,当年真正的轩王妃,也是死于刘香凝的手。

    在轩王妃生宗政安的时候,就产婆做了手脚,之后又一直在饭食上下毒。

    下的是慢性毒药,让轩王妃看起来是因为长期身体不好才早亡的。

    这一件件的事情被揭露,刘香凝被休,就连刘昌的官职都连降三级。

    被休的刘香凝在去往刘府的路上就被人杀害了,身体支离破碎,死状极为恐怖。

    当然,这些言绫是出了皇宫才知道的,现在的她不过刚刚进入皇宫而已,那些事情还未完全发生。

    宗政安将言绫送到宫门口,嘱咐道:你自己在宫里一切小心,御膳房的兰公公是自己人,有什么事可以告知他。

    言绫:你这人手安插的都真够远的。

    起码你想吃什么,随时可以安排。

    第350章 贤妻疯狂(27)

    言绫翻了个白眼,她进皇宫难道是为了吃东西吗?

    希望你能得尝所愿。

    言绫:我没什么太大的愿望,倒是你......一朝踏错可就粉身碎骨了,小心行事。

    宗政安闻言,目光深沉了许多。

    别担心,我没心情管你的事,而且咱两的合作还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跟我说,不过答不答应就另说了。

    宗政安眼中深沉散去,笑道:多谢。

    言绫对于宗政安的野心还是抱有支持心态的,当年段家帮荣家背了黑锅,什么屎盆子都往段席头上扣,皇帝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后宫之事皇帝不管,但却不是不知道。

    不过,即使皇帝知道真相,却依旧默认这个黑锅就扣在段家头上了,段席被判死刑,段家其他人都发配了边疆,当时宋家没有没落,原主算是宋家人,所以逃过一劫。

    这件事皇帝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也没有过多追究。

    说到底还是段席等级不够,虽说是首席御医,但在朝堂之上没有任何分量,皇帝为了安抚迷惑荣家,段家就只能做这个替罪羊。

    从大局来看,皇帝也没有做错什么,但是对于段家人来说,他就是做错了,是个冷酷无情、不分黑白的皇帝,对于因此丧命的段席来说,他更是残暴不仁,十恶不赦。

    现在的皇帝注重名声,想有个仁君的称号,政绩也可以说是无功也无过,比不上先帝的铁血手段,皇帝做事温吞,但却一直想有一番大建树。

    荣家是块大瘤,但是他一直不敢出手。

    原剧情中也是借原主和原主结识的那些权贵之手,来对付荣家,先帝其实已将大部分权利都收拢到自己手里,这些东西也都可以为现在的皇帝所用,但是皇帝不敢,对先帝留下的那些人极为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