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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其他兄长姐姐见过太后了,我与兄长打一场。”曹盼亲和地说,曹彰那叫一个高兴呐,忙不迭地点头,“极好极好!那什么……” 曹彰如今算是一干人的长兄了,他又是上过沙场的人,他那么一副迫不及待要跟曹盼过招,让其他该打招呼就打招呼的,谁不想挨揍的赶紧上来。 “兄长也是的,这样好的风光,怎么能一来就与想陛下动手。”文人打扮的曹植皱着眉头说了曹彰一句。 “那也比跟你吟诗作赋的好。”曹彰立刻怼了一句,曹盼在一旁直点头道:“子文哥哥知我!” 刚要说一句曹盼又不是武夫的曹植皱起了眉头,朝着曹盼唤了一声陛下。 “从前阿爹又不是没想过教我吟诗作赋,学不得就得认。画虎不成反类犬,贻笑大方。”曹盼哪里还肯受这份罪,继续解释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子建哥哥莫为难我。嗯,嗯?” 曹植所有想说的话都叫曹盼堵了,强人所难的也不是曹植会做的事。 “陛下什么都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曹植老老实实地认了。 “阿恒,还不快来拜见你两位伯父。”曹盼一眼瞥到曹恒,招手让她过来。 曹恒听话地上前见礼,曹彰一见面就道:“阿恒的武艺如何?” 面对唯一一个好武的伯父,曹恒一扫曹盼,曹盼道:“子文哥哥不妨一试。” 有了曹盼这一句,曹彰已经出手攻向曹恒,这么一言毕就动手的架式,曹盼走到了一侧,至于一群被曹彰这一出手惊得不轻的人们,全都看看曹彰,身为曹彰的亲娘皱起眉头道:“这孩子怎么样?” 曹盼道:“子文哥哥要考较阿恒的武艺,那是阿恒的福气,无妨。” 既然曹盼都这样说了,谁还能说什么,只拿眼盯着曹彰与曹恒过招。 曹恒虽然年轻,手上的功夫并不弱,至少跟曹彰这样的老手打起来,曹恒打得游刃有余,曹盼负手而力,“子文哥哥这是手下留情着?” 才那么一说,曹彰竟然将护腕挣裂了,一拳打向曹恒的肩膀,足以将护腕都挣开了的力道打向曹恒,曹恒挨下这一拳,必受重伤,卞氏暗怪曹彰出手没轻没重,曹恒却以双手扣住曹彰,在曹彰的拳力带着她往前冲时,借力打力地卸了曹彰的力道。 “好!”文臣看不出什么来,武将一见那是一片叫好。 “借力卸力,没做到打力,阿恒?”曹盼挑高了声音地问。 “陛下,殿下这样很不错了,殿下还小着。”一位与曹彰差不多年纪的武将帮着曹恒说话。 “阿恒,你还小吗?”曹盼微笑地问曹恒,这会儿曹恒已经反守为攻,一拳就要落在曹彰的胸口,曹彰直接用手掌包住曹恒那拳,生生给拖了出来,同时下盘攻出,攻得曹恒退去! “不小了。”曹恒握紧拳头回了亲娘一句。接着已经再次攻向曹彰,这一次,以上身下盘齐攻,动作快得许多,曹彰是个不多话的,打着打着没能忍住地道:“殿下还是差了一点!” 应着这一句,曹彰反守为攻,抬脚踢在了曹恒的膝盖,曹恒挨了一脚单膝跪地,曹彰的手更要扣住曹恒了,不料在扣到曹恒之际,曹恒竟然一个反手锁住他的喉结,眼看着曹恒要输了,竟然还叫曹恒给赢了! “子文伯父,承让了!”曹恒微微喘息地冲着曹彰说。 脖子这一锁那是拿住了曹彰的死穴,哪里还由曹彰不认输。 “殿下这是故意挨我一脚,这才好反手锁住我的喉结?”曹彰这输得太快,还是曹恒放开手,曹彰才反应过来。 曹恒与曹彰作一揖,“伯父神勇,阿恒不及,只能略以示弱让伯父近身,才有可能赢了伯父。” 所以说,他是真输给了曹恒,输得真真的!曹彰看着曹恒,曹盼已经走了过来,“子文哥哥这一架打得如何?” “知敌强弱,额,先示弱再攻占,殿下好计谋。”输了,曹彰自然也是输得起。上过战场的人都知道兵不厌诈,输了就是输了,莫说什么狡猾不狡猾,用计不用计的。 曹盼微微浅笑,“那朕就不需要与子文哥哥动手了。” “那不行。一码归一码,陛下是知道的,我与殿下交手打得不尽兴,刚想尽兴的,结果却输给殿下了。”曹彰一听曹盼这已经不想动手的意思,急忙地出声。 “子文哥哥都打不过阿恒了,还要跟朕打?”曹盼是想能免了这一架那就免了。 “殿下是殿下,陛下是陛下,两码事。陛下来。”曹彰没那么多弯弯道道,他就是技痒了,和曹恒打都没打过瘾,曹盼先时答应过陪他打一架的,必须要打。 “行!”曹盼听出曹彰的意思了,也不推诿,走近了曹彰,曹彰正要防卫,曹盼却已经快如闪电地一脚踩在他的脚上,曹彰痛得正要抱脚,曹盼却一拳打在他的肚子,再一把捉住曹彰手将他整个人翻转扔了地上,曹彰是前后都痛,旁观者…… 曹恒默默给曹彰点蜡烛,怎么就那么想不开要跟曹盼动手呢,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子文哥哥,你输了,不打了吧?”曹盼凑近还没爬起来的曹彰问,曹彰脚痛肚子痛,背也痛,看到的人太多了,他是忍着连吭都不敢吭一声,听着曹盼那么一问,连连摆动着完好无损的手,“不打,不打了,陛下,英勇,英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