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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齐司深同意,也就觉得吧,他这想法跟曹恒还是挺合拍的。 曹恒这会儿一拳打向齐司深的脸,有心要打脸的,齐司深一掌给打开了,曹恒问,“你果真是要来找我母皇为令叔报仇的?” 齐司深瞥了曹恒一眼,“我叔父又不是死在陛下手里。不打个名头怎么能让陛下出手。” ……说好的剑客只用剑杀人,不用诡计的? 为了跟人比武,用点小计算什么,又不是去杀人。 眼神交流完毕,曹恒已经不想说了,听到一阵咕咕的声音,曹恒一眼看了齐司深,齐司深一脸正直地道:“从平阳来到洛阳,一路风尘连歇息用膳都顾不上。见这都是美味,失态了!” 还真是老实的承认,曹恒道:“那你就干脆点输给我。” “为什么不是你输而是我输?”两人手上功夫打得不可开交,嘴里还小声交流,齐司深对于自己输的结局表示不满。 “我输了要挨你一剑,你还得另外找理由留在洛阳,不,是留在我母皇身边。”曹恒这会儿既然弄清楚了齐司深并不是真的想找曹盼报仇,而只是为了找个理由能光明正大的见识曹盼的剑术,那就好办。 齐司深道:“我输了是要护卫你十五年,又不是护卫陛下。” “真笨。我是跟我母皇住一起的,跟着我虽然不会时时刻刻的见到我母皇,母皇也会指点我的武艺,你跟着我难道就不会趁机请我母皇指点?”曹恒低声地说服齐司深。 “你才笨,陛下那样的好武艺,你竟然一点都没学到。”齐司深是矢志不移地捅曹恒的痛处。 武力值上,曹恒不及曹盼,这点曹恒自己比谁都清楚,也不做那无谓的争论。 “你想不想吃饭,想不想跟我母皇练剑?”曹恒同样也知道齐司深的弱点在哪儿,直问齐司深想还是不想。 “都想。”齐司深老实地承认,曹恒道:“那你还不赶紧的。” 赶紧的干嘛,谁还能不知道?齐司深在曹恒又一次出招后,装作一个不备结结实实挨了曹恒一脚,被那么直接踢了出去,曹恒一个跃起,一手扣住齐司深的手,这不就赢了! “陛下,赢了,殿下赢了,赢了!”有人第一时间注意到曹恒跟齐司深这架打完了,高高兴兴地叫唤,提醒曹盼这架打完了,打完了,曹恒赢了!曹恒赢了,他们那是大松了一口气。 “哦,赢了。”曹盼并无意外,只是一眼瞥着这两人,曹恒迎对曹盼那什么都看破的表情,默默不作声。 齐司深倒是一本正经地道:“是,公主殿下赢了。我会护卫殿下十五年。” “好。”曹盼并没有多说什么,点头吩咐道:“与齐郎君看坐。” 有吃的了,有吃的了!齐司深心里那叫一个高兴的,与曹恒对视一眼,曹恒面色如常,指着人将齐司深的位子安排在她的身侧。然后齐司深收获了不少人打量的目光,刚刚曹恒还一副不喜欢齐司深的模样,怎么打了一架态度反而变了? 之前不喜欢齐司深,那是以为齐司深是来杀曹盼的,如今既然齐司深没有起这样的心,这还是位高手,是曹盼想要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的人,必要以礼相待。 这么点弯弯道道的,曹恒心里有数,曹盼也未必不知道。对曹恒笼络人的举动没有制止,而是由她。 “朕的规矩你们都懂的,既是自己人,虚礼就免了,你们该吃的吃,该喝的喝,高兴就好。要不是要找个光明正大的名头出来外头住一宿,朕其实更乐意就与兄长侄儿们一道出来春游吃席。”曹盼看这架打完了,没什么娱乐了,接下来一准还有别的事,先一步提醒了他们,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能不来事就别来事。 当个皇帝还得应酬,曹盼其实心里是最不喜欢应酬的,可再不喜欢也得应啊,这是规矩,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得要这样过。 “陛下,喝酒吃席歌舞助兴,这总是不能免的。”杨修那从前可是名士,名士总是喜欢吟诗作赋,听歌看舞的。 曹盼道:“这自是不能少的,只是莫要再生旁的事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曹盼提醒也是不想再折腾,但若有人不识趣,她既已有言在先了,就莫怪她还得不客气了。 墨问道:“陛下想安安静静吃顿饭,想来这要求是能达成的。” 这是曹盼希望的,只是这话音刚落下,曹盼便觉得面前的衣裳被浇湿了,一眼看了过去,却是一个眉清目秀,面容俊逸的郎君,仔细一看,曹盼睁大了眼睛,竟然一时看呆了。 本来还说着话的女帝突然不吭声了,而且还盯着身侧的郎君看,众人的目光也移向了曹盼所看之处。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奴不是有意的,奴不是有意的。”那郎君拿着帕子要予曹盼拭擦,刚拿着帕子想要靠近曹盼,曹盼却已经挡住了,回过头一看自己的身后,胡本不在,燕舞不在,静姝也不在。 这么几个伺候她的人都不在了,要说没有人动手脚,曹盼是一个字都不信。 “陛下,奴只是想为陛下擦干净身上的酒水。”那位郎君这被曹盼这样拦住了手,连忙与曹盼解释,曹盼轻轻一笑,“酒是好酒,人长得也不错。” 此言落下,郎君跪伏在地,“陛下,奴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