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多多有些发烧。”牧仲警告ja适可而止，他可不想把自己和妻子的私事儿拿出来在这个时候讨论。 “哦，要不晚上我买点水果上门问候一下。”带的艺人结婚几月，他竟然连婚房都没去过一次，这说出去像话吗？ “不用。”牧仲再次拒绝，电灯泡什么的最讨厌了。 这场会议从两点讨论到五点多，期间也打了无数通电话，总有各种理由被拒，眼看时间就要到五点半了，外面的天也变得灰蒙蒙的。牧仲还忧心着生病在家的苏多多，终于不耐烦的站起了身，在万众瞩目下宣布，“这季我顶上，今后合作愉快！”说完倾身点头致礼，“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各位两天后见。” 留下一屋子欢呼雀跃的众人，有人快速的把这个消息通知给参与录制的工作人员，让大家安心。导演和编辑打算彻夜更改节目方案，一定要把这次的节目打造成一个王牌综艺。 苏多多习惯了先在纸上手绘出人物形象，再在电脑上开始动工，这次的第一个活是为着名歌手孔辰哲的最新古风单曲《浮生若梦》制作mv。苏多多的工作并不轻松，除了人物和场景设计外，还要负责故事剧本编写，至于后期的合成、校色、特效添加、剪辑等就是谋不知的事儿了。 单曲循环了一下午，苏多多在脑子里构造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人物形象也初步设计了出来。修修改改，全身心的投入，时间流逝飞快，等她揉着酸疼的腰起身时，窗外已经华灯初上。看看时间快六点半了，把书桌上的稿纸拢到一起，压在了电脑下。 刚把熬粥的砂锅放到炤上，就听到了开门声，探头出来看到身着黑色大衣的牧仲一身寒气的走了进来。 “事情还顺利吗？”苏多多想起之前在电话里貌似听到了车祸之类的字眼，不知道是不是他工作室里的人出了事儿。 “还好！”牧仲脱了大衣，走过来取了挂在墙上的罩衣自行穿上，自然的接过苏多多正在清洗的蔬菜。 “我过两天要出去录制几天节目，你自己在家可以吗？”牧仲修长的手指仔细的清洗着一片片青菜叶。 “怎么突然要去录节目了？”出门一趟就找到新工作，效率会不会太高了。 牧仲提起这个也很无奈，“工作室制作了一档综艺节目，其中一位嘉宾今天出了车祸，找不到合适的人，我就顶上了。” “是谁阿，很严重吗？”苏多多今天没有上网还不知道这事儿。 “李文思，据说是腿部骨折。”牧仲语气有些古怪，他至今对这件事儿有些无法接受。 明知听到别人出了车祸还想笑太不良善，但牧仲的语调太搞笑，苏多多忍不住想笑，却未笑先咳。“咳咳，你就这样当了临时替补阿！” “呃，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临时替补。”牧仲不置可否，若不是自家工作室制作的节目，他连理由都不会听便会让ja回绝的。这次的事儿也给他提了一个醒，不能根据以往经验来思考事情，太过于放权并不是件好事儿。 两人都刻意遗忘昨晚的不快，让烦心事揭过，像以往一样轻松的吃了温馨的晚餐。吃了饭两人双双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剧，竟然是顾默泽主演的一部浪漫偶像剧。看着他在里面各种耍帅，苏多多忍不住吐槽，“这叔叔和侄女的既视感，真是不忍直视，你就不打算给他转换一下路线？” 牧仲有说过工作室由于他占比较大，所以在工作上作为股东的顾默泽也会听从安排。他自己在大荧幕上发光发热的，比他还大的顾默泽还混迹在偶像剧里，换她是顾默泽粉丝估计会骂惨他这位老板。 牧仲按下她抬起的头，解释，“事实上，他已经在转型了。这是去年拍的，今年重心已经转移到了大荧幕。不过牧太太，我还是要解释一句，拍偶像剧是他自己的选择，不是你老公我做的主。别怀疑你老公的人品，ok？” 苏多多点头，想了想那位一面之缘骚包味十足的顾默泽，忍不住同情的拍了拍他的手，继续吐槽，“总感觉他下一刻就会开屏似的。”发情的气息隔着液晶屏都能迎面扑来。 “哈哈”，牧仲被自家老婆的言语逗笑，对于好友被自家老婆如此毫不留情面的吐槽，他没有丝毫愧疚，甚至加入吐槽队伍。“他一直觉得自己宇宙第一帅，这可能是缺什么就要现什么吧。” 苏多多都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牧仲这毒舌水平还真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 “对了，你这次去录制节目都有哪些嘉宾？”希望不会有男有女还要炒cp？ “孙锡福老师，还有工作室的新人池容旸。”牧仲想了想，他和两人还真都不熟悉。孙锡福年近五十是老牌实力派影星，与他多年前合作过电影，但没有对手戏，也仅仅是片场和宣传期见过几面。至于池容旸，大约他签进工作室时聊过两句，平日碰到也就是点点头就过了。 “你倒时可千万别绷着脸，录制真人秀容易招黑。”苏多多开始掰着手指总结真人秀招黑的点，“玩游戏太较真，人家骂你不友善；敷衍了事，网友会骂你拿钱不办事儿；爱表现，就是想出名想疯了；默默站一旁，嗯，骂的少，不过小透明无存在感。” 牧仲听了忍不住笑了，征求意见，“那牧太太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他们这节目就三位嘉宾，镜头都不会少，无需争抢，也没有游戏可玩，所以也不存在较真或者敷衍了事。但他不会说出来，眼下十分享受牧太太对他的担忧。 “呃”，苏多多语噎，这年头暖男的形象都被用烂了，说不定还会被骂装。苦恼好一会儿才纠结的说，“要不你就当人形牌吧，反正有颜即是真理。这样估计骂你的人会少很多。” “哈哈哈”，牧仲忍不住大笑起来，“谢谢牧太太对我容貌的肯定，可还有一个小鲜肉在呢，我这老腊肉也不好卖颜取悦观众。”他可还记得她之前追捧张逸轩，说什么小鲜肉鲜嫩软糯的话呢。 “切，小心眼！”苏多多显然也想起了小鲜肉那一茬，不曾想他还记恨着呢。男人小心眼起来比之女人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晚上临睡觉，苏多多小心的提了语，“我还生着病呢，万一传染给你怎么办？” 牧仲整理床铺的手一僵，抬头却笑着打趣，“与牧太太同甘共病是我的荣幸。”说着跳上床躺了进去，拍了拍一旁的枕头，“还不赶紧过来！” 苏多多慢腾腾走过去，乖顺的躺到了他伸开手臂的怀里，也许她该试着对他多些信心与坦诚。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一时兴起搜索了文名，发现还有另一篇名字相同的，字数也大致相同，这是多大的缘分，相信那位也和我一样的心情，很微妙。有小天使可以提供一个合适的名字吗？取名无能的我，表示头发掉一大把也没决定好要改什么名。 ☆、何必刨根究底 夜里苏多多果不其然又起热了，还好应付这种状况她早已驾轻就熟，小心翼翼的离开牧仲的怀抱，起身在黑暗里慢慢走向了卫生间。用湿毛巾擦了擦身子，又等了一会儿觉得身上没那么滚烫了，拍了拍脸才走出去。 出来看到明亮的灯光中，牧仲坐在床头望着她，有些讪讪，“把你吵醒了？” “又不舒服？”牧仲掀开被子，让她赶紧进来，手就覆上了她的额头，摸着凉凉带着湿意的触感，有些挫败。 苏多多赶紧躺下，闭上眼，“这会儿好多了，赶紧睡吧，白天就会降温。”这种毛病除了第一天来势汹汹，之后的日子白天体温就会恢复正常。 牧仲再次把她圈在怀里，却怎么都睡不着了。这两天他想了很多，脑子里纷乱繁杂的理不出清晰的头绪。 苏多多醒来时，牧仲已经做好了早饭，并且告诉她今天要带她去见一位朋友。 “什么朋友？”苏多多好奇的问，这算是牧仲第一次这么正式的说带她去见他的朋友了。“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牧仲手里的碗抖了抖，无奈的叹了口气，“多多，我貌似是你合法的丈夫吧？” 苏多多点头，不明所以，这和他要带她去见朋友有关系吗？ “你觉得我是该有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哦，那是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 苏多多觉得牧仲对语言要求有着迷之坚持，就像老师要求学生一样，一定要使用文本语言，不可省略词汇，一定要用语规范。 “女性朋友！” “女的？几位？”苏多多挑眉，第一次见朋友就是女性朋友，看来这朋友分量不轻阿，心里这莫名不舒服怎么破？ “一位。”牧仲有着自己的盘算，也没注意到苏多多眉宇间的纠结。 见面的地址不是咖啡馆，而是位于离中央公园附近的一条商业街最里面的一栋二层小楼的茶馆里。茶馆的名字就叫，一碗茶。走进去环境清幽，八角灯笼，大红中国结随处可见。刚过十点，一楼大厅已经坐了十来桌老年人在谈笑品茗，苏多多随着牧仲到了二楼一个小包厢。 推开包厢木门，一位身穿青色长裙外套轻纱粉色刺绣小花的长发古典美女，笑盈盈起身，“你们来了，茶水刚煮好。” 桌子上一个精致小巧的瓷炉上放着一只古朴的陶瓷水壶正冒着袅袅白烟。另外还有一些茶罐，茶荷，白玉钵、茶碗等茶具，能看到里面盛放着例如茶叶、花瓣、盐、姜片，还有一些苏多多分辨不出的东西。 牧仲给苏多多拉开椅子，介绍道，“施叶霜，我大学校友兼多年好友！” 苏多多好不容易绷住了喷笑，尽量让自己笑的委婉，“你好！”这姑娘父母是有多痛恨上班，才会给自家姑娘取名谐音失业爽。 “你好！”施叶霜外表看起来像古装仕女，性格却并不那么温婉，不等牧仲介绍，就直接挥手让他们坐下，“不用介绍了，这位就是牧太太苏多多喽。”说完打趣道，“久仰大名，上次视频我有看，骂的大快人心，不过若是换我就直接动手！” 苏多多斯巴达了，姑娘你小名是不是叫爽哥，这性格太豪爽了吧。整个包厢古色古香的气韵霎时消散，就连那一圈的竹子也拯救不回之前的古典意境。她都忍不住要大喊一声，“上壶酒，我要与施姑娘一醉方休”了！也正是因为如此，见牧仲女性朋友的微微涩意也消散无踪了，立即喜欢上了这姐们。 “施小叶，你够了，别带坏我老婆！”牧仲在熟人面前也不那么装相了，把自己和苏多多的大衣挂起来，又拿起一边温热的毛巾擦了手，挽起袖子，拿起茶匙取了茶荷里几片姜片扔入沸腾的水壶中。 “呦呦呦，我说什么了，这就开始护上了。”施叶霜把自己手中的茶巾扔在桌子上，威胁道，“要不我和弟妹说说你大学校园的那些年？” “这个可以有！”苏多多连忙插话，她对牧仲的大学生涯万分好奇，只是那些年网络还没如今发达，她还是一名中学生，知道的消息少之又少。 “等有时间，咱们细说。”施叶霜抛了一个媚眼给苏多多，又挑了挑眉，意思你懂得。 苏多多连忙点头，掏出了手机，解锁，然后递了过去。“留个微信吧，改天一起出来喝酒！”这姑娘性格太和她心意了，喝什么茶阿，她喝茶那就是牛嚼牡丹，浪费。 “好嘞，我也觉得整天呆在这洗茶碗老娘都要憋屈死了。”施叶霜看苏多多也不是假模假样的人，索性也就彻底撕掉伪装，释放出真自我了。 “不许和她出去喝酒！”牧仲开始后悔今天带苏多多来见施叶霜了，本想让她开导苏多多，结果没想到现在的施叶霜被困在这茶馆已经濒临疯狂了。自家老婆不是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吗？怎么初次见面话还没说两句就开始约酒了？ “等他不在时，给我消息，我24小时随叫随到。”施叶霜加了自己的微信号后，又输入了手机号，把手机递换还给了苏多多。 “好嘞，他过两天就要出门去录综艺了。”苏多多立马汇报牧仲行程，她还真太久没有和人一起出去喝酒了。一碰到合心意的人，就觉得体内另一个自己如脱缰的野马，时刻要挣脱束缚奔腾出来。 牧仲这边斟好茶，那边两个女人已经聊得热火朝天，不聊服装与化妆品，竟说些奇葩人和事儿。他本还担心自家老婆会全程尴尬坐在一旁，现在看来只有他默默无语在一旁当吃瓜群众了。 中间等苏多多因为无意识灌了太多牧仲递过来的茶水去卫生间时，牧仲神色凝重的问，“有看出什么吗？” 施叶霜也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摇了摇头，“按你的描述你老婆出现了应激障碍表现，应该是受到过严重的心理创伤。但从她刚刚的表现，你也看到了，除了偶尔有言语避让外，没有过多负面情绪表露，甚至还很积极乐观。” 牧仲眉头紧蹙，“你是说她没事？”那为何那天表现那么激烈，甚至事后还发起了高烧。而且从这两天她的反应来看，她是清楚的知道自己会持续发烧的，才会表现的这么泰然自若。 “不是没事儿”，施叶霜摇头，眼神同情的看着牧仲，“而是问题已经根深蒂固，她把自己层层包裹住了，可能连她都在刻意避讳。” “需要怎么治疗？”牧仲只能保证自己尽量不去对她发火，但一辈子还很长，夫妻争执在所难免。更甚至她遇到别人发火，是不是也会被吓到身体颤抖？想到这种状况可能发生，而他又无法随时陪在她身边时，他就无法承受。 “我劝你不要妄图带她去心理诊所，有可能适得其反。”施叶霜辞职前也当了多年的青少年心理治疗师，接触过太多的病患，并不是所有病症都需要揪出原因然后让病患坦然面对的。有些甚至就因为家长急迫的想要知道孩子的问题出在了哪里，反复逼问原因，导致孩子自杀来逃避问题。 她能隐隐的大概感知到苏多多在逃避一些问题，也有了朦胧的方向，可有些话却是不好对牧仲说的。人的一生总会有些不为人知，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只要她还能坦然面对生活何必刨根究底呢？活得明明白白，反倒不如活的稀里糊涂来的幸福，像她就是活的太明白了，才会落了个离婚的下场。 牧仲沉默，他怀疑过苏多多受到过暴力阴影，可家庭暴力看岳父岳母的相处状态，是不太可能了。校园暴力，她又可以把从小到大班级合照拿给他看，兴致勃勃的告诉他哪位同学比较顽皮，也没发现哪个阶段有异常。而且她看到影视剧里的暴力镜头也是没有规避或者异常出现的，那么这种可能就被排除了。 至于他最不愿去想的那种可能，他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哪怕她真的遭遇了那种恶劣的事儿，他也只会更加怜惜她。可他清楚地感受到他是她的第一次，无论是生理还是表现都无法做伪。除了这次他发火吓到她外，她从没拒绝过他的身体接触，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厌恶或者排斥的症状。 那问题到底出在哪了？牧仲甚至一度想打电话去问苏爸苏妈，但想到上次苏爸苏妈对多多厌食问题都说的小心翼翼的，想来也是不知道病症，才会这么小心的避讳着吧！ 苏多多进来时，看到两人气氛沉闷的静坐着，不由疑惑，怎么有种带老公见好友错觉阿。 “我饿了，咱们还要继续喝茶吗？”时间已经临近中午了，再喝下去，她真的要水饱了。 “走啦，我请客，隔壁东坡肉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施叶霜站起身拍了拍褶皱的衣裙，豪迈的发了话。 牧仲看着苏多多欢喜的与施叶霜挽着手臂出了门，叹息，算了只要她还好好的呆在他的身边，何必再去让她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儿呢。他多给予她些关心与爱，总有一天她会打开心结，释然的吧？ 最终也没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由于苏多多还是一位病号，只能眼睁睁看着牧仲给她点了素斋粥，还有几碟看着就没什么油水的小菜。喝口粥，吃一口清淡的小菜，再看一眼施叶霜吃的欢实的色泽诱人的东坡肉，暗暗咽口水。 施叶霜看着苏多多眼巴巴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几道荤菜，又看了看陪着她一起吃清粥小菜的牧仲，拍了拍苏多多的胳膊，无言的安慰。 果然嫁给牧仲这种变态，日子不好过阿，还好当年她早早透过现象看到了他的本质，及早悬崖勒马才没有造成无法挽回的悲剧。让她每天兔子似的嚼菜叶，她这种肉食动物会疯掉的。 ☆、录制综艺 牧仲在家的这两日苏多多特别乖巧的连电脑都没打开，扮演好听话小媳妇角色。谁让她已经连续三天夜里高烧，并且坚持不去医院呢。 “我明早就要启程去录节目了，你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吗？”牧仲把他离开这几日的药量准备好，连家里冰箱的食材都填塞的满满当当。提前体验了一把当爸爸的感受，娶个老婆比养闺女还不让人省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之前拍戏几个月我不还好好的吗？”苏多多觉得牧仲越来越婆妈了，这一整天都在唠唠叨叨的交代着他要离开的这短短三天的事儿。她都快倒背如流了，还在一遍遍的叮嘱，难道他更年期提前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牧仲好笑的推开苏多多的头，就知道搞怪，完全不理解他这颗担忧的心。“若是实在难受想要去医院就给阿修或者阿美打电话，让他们开车送你去，千万别忍着知道吗？”看着嘴里张张合合的无声的模仿他碎碎念的人，就觉得脑门的青筋在不住的抽动。 “御粥轩的电话我贴在哪了？”牧仲突然提问。“贴在冰箱上了”，苏多多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重复着，“懒得做饭就给御粥轩打电话让他们送来，一定要点清淡的菜和粥。不能吃凉的，不能吃海鲜，不能喝咖啡，不能吃辣也不能吃带香菜的食物。请问牧先生，我说的对吗？” 牧仲满意的笑了，俯身亲了亲她嘟着的小嘴，连忙安抚，“这几日先吃些清淡的，等病好了，我带你出去吃大餐，好不好？” “真的？”苏多多眼前一亮，就因为牧仲说这些年在外面吃太多油腻的东西了，所以她就陪着他整天的吃家常菜。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想念牛排，汉堡、披萨，虽然之前她对这些东西也没有太多的爱，如今却被生生逼的要成为快餐痴狂者了。 牧仲看着眼睛里星星闪烁的老婆，真的有了养女儿的错觉，“真的！”是该带她出去转转了，他们都还没有一起去过商场，没有体验过很多普通夫妻间的日常生活的小浪漫。 第二天窗外还黑漆漆一片牧仲就在担忧中起床了，夜里苏多多依旧起热了，虽然比之前几日好了很多，但他还是无法安心。最终在ja上楼敲门时，亲了亲她的额头，看着她冲着他挥手，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家门。 ja帮着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忍不住酸道，“用得着这样一步三回头吗？也就是三天三夜，一眨眼就过去了。”牧仲冷冷瞥了他一眼，让他成功的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