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大小姐见李凌源,梁云琛吃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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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回家,沉真真进了房间就要关门。 梁云琛紧跟其后,伸手一挡,沉真真根本防不住,让他轻易进了屋。 “我允许你进来了吗?给我出去!”狠瞪了一眼僭越的男人,沉真真背过身,小手捣腾解开胸前扣子。 洋装好看归好看,就是束腰太磨人了。 身后房门“咯噔”一声,沉真真斜眼冷哼,骂了一句“狗男人”。 褪去连衣裙,“嗖”的抽掉束腰系带,顷刻间裙子、束腰散落一地,少女瓷白妙曼身躯只剩下小小布头的内衣和蕾丝手套。 解开内衣扣子,一对雪白兔儿般的大奶子争先恐后弹跳出来。 胸口得到解放,沉真真喟叹一声,想去衣柜拿身轻薄舒适的便服穿,还未来得及转身,白嫩后背贴上男人炽热胸膛,“啊——” 她被压着一路强制向前,直到一对雪白的奶子贴上房间落地窗,粉嫩奶头瞬间立起,连同乳肉一起被玻璃挤压扁平。 温热身体贴上冰凉玻璃,沉真真身体蓦地颤抖一下,双手撑在玻璃上挣扎,抬眼怒气冲冲与玻璃上倒映出来的男人对视,“狗杂种,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这个狗男人,非但没走,还在短时间动作利落的脱了上身衣服,眼下玻璃上,倒映出他冷峻面容,以及那轻薄的唇勾起邪恶弧度。 莫名的,沉真真不喜欢这个笑。 只是不等她叫嚣,腰腹被男人大手箍住,她被强制的撅起屁股。 这时候,沉真真才真正的陷入慌乱,“你要是敢、你要是敢……我、我就……” “小姐就怎样?嗯?” “哈啊……”敏感的耳垂被男人温热口腔含住,以舌尖搅拌,沉真真浑身汗毛竖起,撑在玻璃上的手掌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最终只能虚虚无力的蜷缩成拳头。 “别、别这样!”沉真真偏头躲避,已经没有最开始那股傲慢劲儿。 大事已经解决,只等着下乡那天到来,她就能拎着东西走人。 她不想再应付梁云琛,或者说,维持这样的关系。 可是,真的好舒服…… 虽然被强迫,可是不可否认,她好像有点喜欢上这种事。 理智和身体欲望相互抗衡,沉真真脸色潮红,弯弯乌黑的秀眉难耐蹙起,一面享受身体陌生爽感,一面讨厌这样的自己。 梁云琛低头亲吻她修长的侧颈,粗粝大手向前滑去,兜住豪乳,食指拇指捻住立起的奶头轻轻拨动,“小姐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除去花穴,奶头是目前为止,沉真真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梁云琛知道。 “还是说,小姐希望那个小子这样对你?” 梁云琛口吻倏地发冷,手上力度加大,捻住奶头用力向外拉扯。 什么跟什么? 那小子,谁? “啊呀……疼……”沉真真还没想明白,就被痛感刺激叫出声。 “放开我,你、你这个狗畜生……没有我的准许,你就是一条狗……不、不许你这样…哈啊,你竟、竟敢违抗我的命令……” 痛和酥麻刺激沉真真的感官,她用力摇头想要挣脱,腰身却弯成诱人的S曲线,雪白屁股顶上梁云琛隆起胯部,奶子更是全部送进他手中。 明明就很喜欢,很享受,却偏偏说不要…… 没关系,他知道的,他的小姐,除了任性,就是一贯的嘴硬。 “哼……”梁云琛嘴角勾起,愉悦笑了一声,一直大手下滑来到女孩腿心位置,果不其然,那处小花儿,大水泛滥。 梁云琛抽回手,“滋”的拉开裤子拉链,握住鸡巴,龟头抵住粉嫩逼上下滑动,登时,水声吸溜吸溜的响。 “小姐骚死了,流了这么多骚水,不就是想被畜生操?” “不……不是,我没有!” 沉真真眸子用力闭起,脑袋晃成拨浪鼓。 可是,身体是最诚实的,花穴肉壁蠕动,空虚的等待被插入,她嘴硬不肯承认,然而,一切都终止在梁云琛的一个挺腰动作。 “你……你走!啊呀,好,好撑!”龟头顶入,沉真真的抗拒渐渐变了味道,娇嗔断断续续,“不要、不要动了……好撑呜呜,难受……” 操了几天逼还紧的像处子一样。 梁云琛额头溢出豆大汗珠,龟头被勒的有点难受。 “知道狗交配的姿势吗?” “就像这样,公狗骑在母狗身上……小姐被狗畜生操,那小姐是小母狗吗?” “呜呜……不是,我不是!” 她从没见过狗交配,但听了梁云琛粗鄙的话语,她脑袋里大概有了画面,结合当下她被他压在身下撅着屁股的情形…… 可不就是和那交配的母狗一样吗? 沉真真一阵腰软,要不是有身后的男人撑着,她早就摔倒地上。 沉真真又羞又恼,身体却不受控制涌出一大股骚水,有了足够骚水润滑,那根枪杆子似的鸡巴又往里顶进去了一些。 “唔…不要,不要……”小姑娘声音婉转动听,一股媚意自骨子里染发出来,沉真真无助哭求,“呜呜…梁云琛……” 梁云琛眸光邪恶又冰冷,“流了那么多的骚水还说不要,小姐是骚母狗?嗯?看见一个男人,就想这被操是不是?” 肉壁蠕动像是一张正在吮吸的小嘴,梁云琛劲腰不客气大力顶动,鸡巴回回深入,沉真真被他操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呜呜……” 没有太多的前戏,这样猛烈的操干,痛多过爽,沉真真根本承受不住。 “梁…梁云琛,不要……不要这样……” 梁云琛动作迟疑,很想结束惩罚,可一想起他高傲娇气的小姐那样迫切去找李凌源的画面,他就嫉妒的想发疯。 为什么?凭什么? 先是沉屹,现在又是李凌源。 那他算什么? 他算什么? “不要我这样对你,那你想要谁?” “沉屹?李凌源?” “还是其他野男人。” 梁云琛呼吸沉重,嫉妒的发狂,粗粝大掌用力打在女孩臀部,瓷白臀瓣很快浮现偌大巴掌印。 可是下一刻,他又俯身爱怜的贴上女孩瓷白背脊,在她香肩落下稀碎的吻,强硬宣告,“你是我的,真真,你只能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