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女尊小姐你x一见钟情病娇皇子(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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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肢受惊般弓起,却更贴合他的身体,下体迎合着又容纳应晚星的一部分。他一声闷哼,你得了些趣,又扭着腰动了动,他身子颤动差点失去支撑。 “妻主…让我动一动。”他在你耳边小声祈求着,实则手肘早就屈起支撑身子做足准备,他腰腹蓄着力,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小幅度地动着,让肉棒能在柔嫩里来回磨蹭。 “好没规矩,还没有过门,谁允许你叫的妻主?”你故作呵斥,却不曾掩盖你的笑意。因此应晚星也没把这句话当真,只是同样笑盈盈地回你,“自然是妻主允的。” 他眼眸又黑又亮,像夜空的启明星一般,此刻他眸中的星光只愿照在你身上。 好爱你,爱不够你,初见让他一见钟情的你,他不顾名声大肆追求时没有厌弃他的你,分明可以利用他却几乎没开口的你,哪怕他不像世俗常人也依旧照他如常的你,默默承受不许擅自嫁娶的你。 他如此的放纵不羁,不合规矩,善妒发疯,不知廉耻,可你却一如既往地待他有礼。让他变作你手里的一块烂抹布,他也心甘情愿的,可你偏偏把他该做烂抹布的料子好好存放保养起来。 应晚星有一直观察你的反应,任何细枝末节他都会紧盯,在确认你已经没有不适的时候,他又悄悄用了点力气顶进去,然后马上装乖看着你一举一动。 你自己身体当然清楚他用没用力,他只是喜欢在你面前装乖而已。你抚着他的腰,腰间紧实,腹上有两道深凹的线条朝胯骨延伸。他皮肤光滑,你不过拧了一下就立刻泛红。 应晚星见你玩得开心,放下心来,开始堂而皇之地挺入。他动作并不粗暴,只是很坚定的向深处去,每次进入的声音间隔都十分短,然后越来越快,肉体作响的声音连成一片竟再也没断过。 床头垫了两叁个枕头在你头后,他每次顶入的时候你都会被撞进枕头里,免得磕到头。早已充沛的体液随着他肉棒的进出被裹带出来,顺着臀缝往下流然后再滴落到床榻上。 体液在臀缝中的感觉也很奇妙,你觉得它们像是在爬,从臀缝爬到终点,用蚂蚁般会让肌肤酥麻的步子细数你们的荒淫和羞耻。 你大腿早已被应晚星抱起来扛在他肩膀上,整个身子只有肩膀和头还挨着床铺,其他早已被应晚星抬起来。他此刻在床上是站着的,弯着腰凌空挤入你的甬道里。 你只需微微抬眼皮,就能看见你接纳他身子的情况。应晚星此时近乎全部拔出,然后一口气撞进来,他死死抵住你的身体,囊袋紧挨着你的腿心,一动不动。 你总算有时间缓口气,刚想狠狠呼吸一口却被应晚星堵得不上不下。 应晚星在这个时候没忍住射出白浊。你被这股突如其来在甬道里肆意喷出的体液一惊,甬道颤巍巍地绞紧,你攥紧脚趾只觉得此时浑身力气都在腰腹。快感攀上凌霄,随即如坠落的风筝一般使你卸力。 你瘫在床榻上,终于如愿大口地喘息着,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应晚星给你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才躺到你旁边抱住你。他摸了摸你的肚子,此时还算平坦,只是在他掌心里翕动着。 原本他应该说些祈祷的话,例如公公跟他说的祈求妻主怜他,赐他一个孩子什么的。 但他说不出口,他始终觉得牵绊你的事情太多,母皇,皇姐,朝堂,家族,百姓和天下,然后可能才是他。 没关系,既然那些都是妻主的凌云志,他甘愿排在后面。可是,倘若有了孩子,他和孩子怎么排呢?那是有你一半血脉的人,肯定比他更和你亲近吧? 他不太想…… 他有一瞬间想过射在外面。可孩子对女人何其重要,她们打拼的事业要有继承的孩子才行。更何况男子若在体外射出,会被视为大忌。若妻主不愿接受他的血精,代表厌弃至极,若他自己不愿,则是大不敬,无异于断发自戕。 他不愿惹你不快,也不敢说不要孩子,只能在心里祈祷孩子来得晚一些,再晚一些。 应晚星有一下没一下地摸,渐渐的因为想事情让手走错了地方,逐渐向下,他摸到腿心也没多想,心事重重想着根本没影的孩子会分走你的宠爱,一边手就自觉给你纾解上了。 你看向应晚星,倒也不太意外他是个重欲的,毕竟缠着你的时候说的话就够露骨了。“还要吗?”你含着他耳垂问。 应晚星回过神,发现自己的手在做什么过后脸一下子红了,但他还是从心说了声“要”。 “还说不许我纳新人呢,”你咬在他肩头,“光你一个都吃不够,哪里来的力气喂别人。” “妻主笑我!”应晚星羞恼不已,很快扑过来和你在床榻上玩成一团。你们嬉戏打闹着,没一会累了停下来,对视的时候也不知道谁先开始,你们吻到一起躺回床上。 你们闹了很久,到最后应晚星都没有力气回府。他院里仆人发现主子没在也不会急得六神无主。管事的很快秘密来到府上问二皇子是否来过这里。 他在门外站着,应晚星懒懒躺在床上,朝外丢了他的物件,“处理一下,别传出来不该说的话。”管事捡了东西,无声离开。回到府上,他找了个空马车让车夫从应晚星府邸出发,去了一些应晚星平时爱去的路线。 “平日不见得你这般遮掩。”你给应晚星身上涂着药膏,他皮肤现在青紫遍布,抓痕交错,看着瘆人。可他容貌俏艳,表情餍足,十足像个妖精。 “要成婚了,自然是不一样的。”能好好嫁进来,他何苦要带个坏名声来糟蹋你们两个心情。 平日里即便紧追,也不过是大庭广众之下缠着你说话近些,如果他夜不归宿传出去,这事就变味了。 “你倒是想得细。”你笑一声,上辈子什么名声没背过,你没那么在乎了。只是给他涂着胸前的伤,他呼吸一急,“池姐姐——” “怎么?”你疑惑不解,也没用力啊,还弄痛了吗? “一会再涂吧。”应晚星说话都咽了咽唾沫,拽着你的腰带就把你往床上带。你药膏打翻在手,看着他被情潮烧通红的眼睛,只得把手上药膏尽数涂到他腰上。 应晚星闷哼一声,药膏清凉舒适,可你的触碰又让他觉得灼热,矛盾交织的感觉让他舒适得战栗起来。 “来,我给你上药。”你把应晚星推倒在床上,坐在他腰间,指尖带着残留的药膏在他身上到处游走,引得他阵阵颤抖忍不住躲避。 “晚星不要躲,一直躲着不涂药,身体怎么会好呢?” “池、池姐姐……”少年的声音宛如被勾了魂一般虚浮颤抖,那声音含糊不清,像是主人嘴里咬着被子发出的。 你把精疲力尽却又犯馋的应晚星再一次喂饱,以为你总算是能好好抱住他安慰睡觉。应晚星开口了。 “池姐姐,你还有药吗?我还要……” 他明知故问打翻的药膏,意图明显。 你震惊地看着应晚星,他浑身上下皮肤没一块好的,处处都是暧昧情事的痕迹,糜艳纵欲的样子好像一朵腐烂的玫瑰。即便他身子被弄得这般可怖,他眼里依然有着渴望。 那种渴望让你感觉到胆战心惊,他眼底的欲望如同暴雷时的重重黑云,欲火将他吞噬,直到你把他彻底用尽,榨干他的身躯,让他如同一块被粗暴使用对待,千疮百孔的抹布,他才会熄灭眼中的渴望。 应晚星眼也不眨地看着你,一次又一次地邀请。 来爱我吧,随便怎么爱我都行,只要是我就行。 姐姐,来随意对待他吧,他不会讨厌任何样子的姐姐,他会爱着任何情绪的姐姐—— 所以,不要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