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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云方清醒的时候大多都是温柔又强势的,别说撒娇, 连服软都是漫不经心的, 跟逗他玩似的。 易尘良扶起他的脑袋,眯起眼睛看着他。 “嗯。”云方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把头搁在了他肩膀上。 “哥?”易尘良拍了拍他的脸。 “别闹。”云方拿开他的手, “让我睡会儿。” “睡你回床上啊。”易尘良笑。 “齐获打呼噜,太吵了。”云方皱了皱眉。 大清早的,云方主动投怀送抱,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有志男儿,易尘良很想干点坏事。 放平时他肯定不敢放肆,毕竟他哥积威甚重,并且固执地认为会影响学习,他俩挑灯夜战不是在做题就是在背书,每次当易尘良蠢蠢欲动都会被他训,除了他刚从国外回来那段时间尝到过点甜头,平时简直都快憋出毛病来了。 易尘良反手锁住了厕所门。 云方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半个身子都靠在洗手台上,身上穿得睡衣被水洇湿了一大片,皱皱巴巴地堆在胸前。 易尘良目光幽深地盯着他红了一片的脖子,慢条斯理地帮他把睡衣扣子系上,“哥,现在酒醒了吗?” 云方憋了半晌憋出了一声骂:“……操。” “我也想,可你不让。”易尘良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帮他系上最后一颗扣子,凑到他耳朵边沉声道:“不过刚才你可真带劲。” 云方一巴掌糊他脸上将人推开,转身就要去开门。 易尘良长腿一别扶着他的腰把人压了回去,舔了舔刚才不小心被他咬破的嘴角,“不礼尚往来一下吗?” 云方被他压得不能动弹,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自己解决。” 易尘良看他的目光宛如在看一个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渣男。 —— 云方坐在沙发上喝了杯冷水,卫生间里传来了一阵水声,他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昨天晚上他想着过年,也着实没什么烦心事,一高兴就喝多了,喝得差点跟云和裕称兄道弟,以至于今早阴沟里翻船。 易尘良胡闹的事情他已经醒过来了,但问题是对着易尘良他其实没那么强的自制力……回忆起刚才的画面,云方默默地又喝了口水。 “你们怎么都起得这么早?”齐获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只看到云方一个人宛如老僧入定般坐在那儿,“易尘良呢?” 云方淡定道:“洗澡呢。” “这大清早的洗什么澡。”齐获又打了个哈欠,瘫在沙发上,不到三秒钟就睡了过去,鼻腔里发出细小的鼾声。 云方:“…………” 所以他跑出来只是想换个地方睡? 可惜齐获这个觉注定是睡不好了,没过多久,齐爽一个电话就勒令他必须回家。 齐获起床气很大,眉梢眼角都写满了暴躁,但是电话那头他妈温声细语软硬兼施,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我妈真是太可怕了。”齐获哀嚎了一声,拿起沙发上外套准备回家。 云方礼貌地想要送他下楼,被他堵在了门口。 “哎哟我的好弟弟,你这样就别下去了。”齐获戏谑地指了指他的脖子,“这么多,大冬天的你说是蚊子叮的人家也不信啊,听哥的,找个高领毛衣遮一遮。” 云方:“…………” 易尘良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云方正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生动演绎了什么叫做——想杀一个人的目光是掩饰不住的。 易尘良无所畏惧,甚至不怕死地凑上去,诚恳道歉:“我错了。” 正准备训人的云方一噎。 “下回我肯定找个没人的时候。”易尘良补充。 云方不打算训人了,他准备揍人。 几分钟后,易尘良被结结实实地按在了沙发上,脸朝下,扑腾了半天没能挣开他,不服气道:“你耍赖,这招你没教过我!” 云方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没听说过吗?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易尘良放弃了挣扎,破罐子破摔地趴在沙发上,像只翻不了身的小王八,老老实实求饶,“我错了。” 云方冷笑:“错哪儿了?” “不该趁你宿醉未醒行不轨之事。”易尘良最近被文言文背得有点头大,“不该以美□□惑你,让你把持不住——” “什么乱七八糟的。”云方清了清嗓子,“你还记得怎么跟我保证的吗?” “记得。”易尘良提起这个来就郁闷,“高考完之前,清心寡欲,无欲则刚,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我看你书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云方听他文绉绉地说话就想笑。 易尘良抓住机会翻了个身,义正言辞道:“我真错了。” 下次还敢。他在心里默默地补充。 云方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并且他作为从犯多少也有些心虚,“下不为例。” 易尘良乖巧一笑。 当然下不为例,哪能每次都一样呢。 第105章 对话 云方换了件高领毛衣从卧室里出来, 就听易尘良问:“齐获什么时候走的?” “你洗澡的时候。”云方道。 早饭是昨天晚上剩下的饺子,蒸过之后这会儿还温着,两个人坐下来吃饭。 “齐获和常子期真的会分手吗?”易尘良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