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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孺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因贺松彧的动作闷哼一声,“……嗯。” 贺松彧打蛇上棍般,低沉而温柔的夸赞他,“今天好乖,葱葱好乖,好漂亮。” 丛孺害臊的皮肤都红了。 他一边气一边又觉得贺松彧有病,可是他又的的确确享受到了乐趣,甚至因为贺松彧的话而心生复杂。 贺松彧依旧对他马蚤话说个没完,“你今天穿的好乖去跟别人吃饭,照片被发出去了知不知道,我看到第一眼就在想,我怎么没把你生吞活剥了。” 丛孺心神震荡,解释说:“那是我师姐拍的,我请老师吃饭,这你也能吃醋?你有什么不吃的?” 贺松彧深深的看着他,那一刹眼里的火热烫到丛孺眼睛,让他不敢接,“我只吃你,从上到下,里里外外。你那个老师的儿子尽量少来往,你也不想让他看到我经常来帮你治病吧,保持距离,嗯?” 他头越来越低,丛孺仿佛要在他眼里的星域沉溺,贺松彧:“以前你身边的那些人虽然见过你放浪形骸的样子,但是只有我能看到你的马蚤你的浪,你看是不是只要我治的好你的病。” 丛孺喃喃道:“……你也有病。” 贺松彧从他耳朵亲到了下巴处,眼眸夹着笑意,“所以你也治的好我的病,我们才是契合的。” 丛孺眼中浮现一缕茫然,直到贺松彧的唇贴了过来,丛孺习惯的张开嘴,他被抱到了窗户边,夜晚很黑,贺松彧直接把百叶窗拉上,窗户打开,按着他的头接吻,像两头角逐的雄性野兽,微风中飘落的细雨夹杂着燥意吹向他们,浇不熄两人之间燃烧的“熊熊大火”。 第21章 留宿。 乌云笼罩在城市上空,再难见星星踪迹,丛孺门户大开任由贺松彧给他清理,自己戴上反蓝光眼镜对着电脑,等他输录完信息他连衣服裤子都被穿好了,贺松彧还替他收拾了办公室里要丢出去的垃圾。 丛孺在工作的缝隙间抬起眼皮瞄了一眼,俊白的肤色渐渐浮现了点点雾红,为了不让贺松彧察觉到他注意到了垃圾桶里,那被使用过的沾满两人-精-华的套堆叠在一起,拳头挡在下巴处不自觉的按压嘴皮。 太放浪形骸了,就算是丛孺以前跟女人在一起,也没有体验过这样激烈的鼓掌方式,结束之后空气都还是燥热的,连身经百战的丛孺也为止感到赧然不自在。 他工作期间贺松彧也不打扰他,清理完办公室激-战后的痕迹,才打开门放委屈挠门的狗子进来,探花一出现就在贺松彧腿边嗅了嗅,然后直冲丛孺,跳起来要到他腿上去。 被贺松彧一手抓住,截到怀里,带它到沙发上拿着棒球哄它玩。 一开始丛孺没仔细在意,直到听见贺松彧的手机里播放着英文版的国际新闻,而有贺松彧在,探花虽然已经快哭的样子,却不敢反抗它大爹,两腿发抖的对着手机屏幕。 贺松彧在给它梳毛,丛孺看见后愣了好十几秒,之后一脸“你简直有那个大病”的表情,气的都笑了,“你什么意思,真当能把它教育成材啊,你够了吧,欺负我就算了,欺负狗是什么意思。” 探花跟它大爹整齐一致的扭头,丛孺张了张嘴,差点就说他们是一对真“父女”了,“来,乖宝贝,到爸爸这里来。可怜的孩子,还没学会跑,就被逮住学英语。” 他一张手,探花就如风一阵下了沙发,起跳冲进丛孺怀里,发出伤心死了的抽噎,丛孺服了,真没见过这么会撒娇通人性的狗。 贺松彧更是盯着探花,一副严父看慈母,要养出不孝子的神情,“不是你说的,‘女儿’跟你一样,聪明的一批,高考又如何,上个清北不是难事。” 这话是丛孺说的,可那是前半句,后面句是贺松彧自己加戏,他不承认啊,“原来你那么早就到了。” 丛孺挑眉道:“既然你都来了,为什么当时不打招呼,宁愿等在外面抽烟。” 贺松彧定定的看着他,直到丛孺疑惑且不耐烦了才说:“我打什么招呼,有人拿着我‘女儿’献宝,好的好似一家三口,我进来当电灯泡么。” 丛孺:“……”阴阳怪气,掐死。 贺松彧:“你恩师的儿子和你关系很好?” 丛孺从沙发上站起来,哄着探花等会抱它,他放好电脑,整理办公桌后准备走人。 贺松彧跟在他身后,听他道:“一般吧,读书时候他就比我大了三届,我升高中他已经大学了,除了寒暑假平时更不怎么见到。” 说完丛孺一怔,他诧异的看了贺松彧一眼,他们之间很少会聊起彼此的过去,个人的私事,就好像特意保持距离,两人只有床-伴这样界限分明的关系,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能毫无芥蒂的接上对方的话,就好像两人真是朋友一样。 “我看他对你不一般。”贺松彧语气淡淡道。 丛孺可没觉得宋仲夜对自己不一般,宋仲夜其实对黄梦踵的所有学生都一个态度,他随性的道:“哪儿那么多不一般,要不一般,那也是看在我老师的份上,看我可怜多照顾一点。” 他走到车前,“喂,你不自己回去?” 贺松彧揉着探花的头,低头道:“跟你小爹说,今晚要睡大爹脚边。” 丛孺:“……你妈的,你就不能让它上床睡怀里?” 贺松彧黑黢黢的如黑曜石般的眸子盯着丛孺,摇了摇头,认真的道:“不行,我怀里只能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