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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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能不累?”我捏了捏她发紧的肌肉,“放松,我给你捏捏。” 有病的明教,建在海拔一千多米的山上,把我的女人都累坏了。 贝锦仪的脸更红了,她抓住了我的手,不让我动:“芷若,你也累了,你给自己捏捏吧。” “我不累。”我抬头觑她一眼,坏笑道:“我瘦,爬山轻松。” 贝锦仪睁大了圆圆的眼睛,随即咬住了嘴唇,攥起拳头捶了我一下:“芷若,你,你太坏了!” 我见她面色酡红,眸光似蒙了水雾,略带嗔怒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 贝锦仪不是瘦削型美人。她有点肉肉的,脸颊上有肉,身上也丰腴。虽然年纪比我大一点,但看起来却仍是少女娇嗔的模样。 我打趣她胖,她恼了,别过脸不看我。 不远处,灭绝略略颔首:“芷若素来友爱同门。” 正在给灭绝捏肩捶背的丁敏君:“……” 山风徐徐,吹去了几许疲惫。 我把贝锦仪伺候舒坦了,就拧开水囊,仰头灌了起来。 却发现没有了。 就在我拧眉时,旁边递过来一只水囊:“周师妹饮这个吧。” 声音温柔清澈,带着几许羞涩,我扭头一看,是宋青书。 我往他腰间打量,并不见其他水囊,我便知道,这是他仅有的一个。 “不了,宋少侠留着饮用吧。”我礼貌地拒绝了他,“谢谢。” 宋青书的脸上便有两分失望,他没有多说,收了回去。 “若是那叫曾阿牛的小子还在,给周师妹递水的话,周师妹是不会拒绝的吧?”不远处,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是丁敏君,“毕竟,周师妹都肯为他出生入死的。” 话语落下,众人的脸色都变了。 之前忙着赶路,没人提起这茬,也就罢了。此时闲坐片刻,脑子活络了,便纷纷寻思起来。 灭绝也看着我,面色不悦,显然在等我的解释。 “不知师姐何意?”我看向丁敏君,“男子递水给我,我若接过来饮用,便相当于同那名男子亲吻了——毕竟,这水囊只有一个出口处。敢问师姐,我为何要接?” 丁敏君只想给我找茬,她大概料不到我会直接戳破,一时间面上羞红,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轻笑一声:“至于为他捱一掌,我已解释过,不过是全了年少时的情分。师父对我有教养之恩,我不敢违逆。但他也与我有年少情谊,我站出来为他捱一掌,有何不妥?莫非,我冷眼看着故人去死,便是理所应当?” 丁敏君更是说不出话来。 倒是灭绝,似接受了我的解释,略略颔首:“芷若有情有义,此情可原。” “师父明鉴。”我坐着对灭绝行了个虚礼。 灭绝点点头,移开目光,不再提此事。 这茬就算揭过了。 丁敏君虽然不乐意,但是她也没办法。灭绝都不介意了,她说什么都没用。 “周师妹,我方才没想到那一层,并不是有意……轻薄你。”坐在我另一边的宋青书,红着脸,不敢看我。 我微微一笑,冲他伸出手:“拿来。” “什么?”他愕然。 我说:“水囊啊。” “可是……你方才不是说……”他紧紧捂着水囊,不松手。 我哈哈笑了,把自己的水囊拧开,给他递过去:“我不能对着你的水囊喝水,但是可以对着我的水囊喝呀。快点,给我倒一半进来。” 他明了我的意思,脸上的红晕退下,给我倒了半囊水进来。 这下,不害羞了,也不为难了,整个人轻松了下来。 我慢慢喝着水,余光打量着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但这世上好男子有很多,我总不能都染指。我得给我的女人留一个。 余光又瞥向另一边,贝锦仪曲着腿,下巴搁在膝盖上,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侧脸娇俏可爱,皮肤吹弹可破,是个一等的小美人儿。 我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歇息够了,我们就起身出发。 宋青书被丁敏君打趣过,他还不敢和我说话,就走在前头。 贝锦仪跟在他后面。 我垫后。 我从背影来打量这两个人的匹配度。越想越觉得,男子斯文有加,女子温柔可爱,是金童玉女般的配置。 我这样想着,不由得摸起下巴,寻思着怎样才能不惹人注意地把他俩凑一块。 “啊——”忽然,肩上搭了一只手,我吓了一跳。紧接着,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一股力道袭来,我整个人被迫腾空而起。 我没有尖叫。 因为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别叫。” 并不是因为他叫我不叫,我就不叫的。 而是因为掳我的人是韦一笑。 我自从知晓他的身份后,还没有再见过他。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抓我,但既然抓了,正好凑这个机会,问问他。 他轻功卓绝,带着我疾行,绕了几圈之后,钻入一个山洞。 “干嘛?”我脚着地,便拍开他的手,抱胸不悦地瞧他。 我觉得他对我是包藏祸心的。 不然,他为何不告诉我,他是明教中人? 全天下都知道灭绝和明教不对付。 “干!”他推了我一把,把我压在山洞壁上,一手撑在我脸侧,低头看着我,从喉咙里沉沉挤出来一个字。 我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热了起来,他,他这是调戏我? 讲真,因为这一个字,我对他的好感倍增。 知己难求,知己难求啊! “怎么干?”我压低声音,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胸膛上,仰头看他。 借着山洞内稀薄的光线,我盯着他有型的下巴,微抿的薄唇上,有点痴迷。再往上,是他高挺的鼻梁,狭长的双眸,我看着看着,心里咚咚的跳起来。 掌心下面,是他饱满的胸肌,心跳十分有力,一下一下,打着我的掌心。渐渐的,我的喉咙开始发干。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愣了一下,随即他低低笑了起来,俯身凑近我耳边,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你想怎么干?” 灼热的气息烫着我的耳朵,让我后颈有些发麻。我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想起五年间的亲密与爱护,心里一点一点热了起来。伸出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这么想我?” 敢在灭绝的眼皮子底下,光天化日之下,就把我劫走。 “你不想我?”他并不肯吃亏,伸手在我屁股上捏了一下。 他特别喜欢捏我的屁股。从第一次见面,就是如此。 我轻轻拧腰,躲开他的手。他不乐意,追上来捏了好几下,才罢手。 然后,他吸了口气:“小妖精。” 我感受到抵在小腹上的坚硬,吃吃笑起来。不仅不躲,反而越发往前压了过去:“你想干什么,最好快一点儿。一会儿师父发现我不见了,定要来寻我的。” 话才落下,顿时吃痛一声,因为他掐住了我的屁股。 “你想疼死我吗?”我也不吃亏,张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他似乎动了气,深吸一口气,掰开我的脸,低头就吻了下来。 他吻得很深,很用力,带着一点气势汹汹,像要惩罚我似的。 他从前不是这么亲我的,从前只是点到即止。 这一次,他似乎来真的,亲得我眼前发黑,身子发软,全然沦陷在他的气息中。 他一边亲我,一边使劲揉我,像要泄愤似的。我感觉到抵在小腹上的东西,愈发火热坚硬,渐渐有点疑惑。 “喂!”我用力推开他,“你不是来真的吧?” 调调情就算了,难道还真的在这黑漆漆的山洞里来一炮? “为什么不是真的?”他眯眼看着我,目光里带着森然,“还是说,你想留给谁?” “你什么意思?”我皱起眉头。 他掐住我的下巴,逼得我以一种极不适的角度抬头看他:“你和那个叫曾阿牛的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 “什么?”我心里有点虚,“我和他什么也没有。” 他冷笑一声:“什么也没有?你没有和他手牵手!说,你打的什么主意?” 他似是打定主意不饶我,一边审问我,一边玩弄我的身体。 我有点生气了,挠他的手:“你放开我!我可和他什么也没有!你到底听谁说的?我去杀了他!” “曾阿牛亲口告诉我的。”他被我尖尖的指甲挠在手背上,有点吃痛,就放开了我的下巴。但却将我压在山洞壁上,不让我挪动一丝一毫。 我顿时大怒。 又惊又怒。 他在诈我? 还是真的跟张无忌见过面了? 这一刻,我脑子里转的飞快。 “说话!”他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