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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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要做什么? 刘喜来的比我们想象中的快。 “保护十三王子和王妃!”他带来了一队侍卫,指挥着侍卫保护我们,随即跃入战圈中,跟小鱼儿和无缺打了起来。 高手过招,气势极为凌厉,侍卫们全都避开,将场地让给他们两个。 “哼,敢打扰我的好事,我叫他们碎尸万段!”小十三握着我的手,恶狠狠地说道。 我扭头看他,只见他的小圆脸有些狰狞,好像恨极了打扰他好事的小鱼儿和无缺。不过,他的脸即使狰狞了一些,也很好看。 我开始有些为他担忧起来。 “别生气。”我反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刘公公会叫他们好看的。” 他看着我,气愤顿时消了一些,把我抱到怀里,倚在门边,看着不远处的打斗。 小十三的身上没什么功夫,我也不知道他能看懂多少,但是以我的观察,我发觉刘喜的举动有些作假。 说白了,他在放水。 我见过他出手,论起武功,小鱼儿和无缺都不是他的对手。 但现在,他好像有些不支。 很快,他被小鱼儿一掌打中,口中吐出鲜血,坠在地上。 “刘公公!”小十三顿时紧张得叫道。 刘喜朝这边看过来,对小十三摆了摆手,一句话也未说,又跳了起来,跟小鱼儿和无缺缠斗起来。 小十三开始紧张,不停对我说:“刘公公该不会打不过他们两个吧?我听说移花宫的武功很厉害,可是刘公公也不差啊!” 我反握住他的手,心下有些默然。 我很想建议他为自己紧张一下,因为刘喜故意放水,很显然不想保护他的性命。 不过,事情发展到后来,却出乎我的意料。 刘喜和小鱼儿、无缺两败俱伤。 小鱼儿和无缺被侍卫们围了起来,插翅难逃。 刘喜伤得更重,他口中吐着血,看起来竟然奄奄一息。 “刘公公!”小十三眼中含泪,跪在他身边,“你一定会没事的!来人,叫太医!” 刘喜伸出染血的手,抓着他的手腕,勉强说道:“十三王子没事,小人便是死了,也瞑目。” 他眼中满是欣慰,冲淡了往日的冷漠如霜。 “不,你不会死的!”小十三很是紧张,连声呼喊:“叫太医!太医死哪里去了!快来!” 刘喜等他喊完,又说道:“我不成了,十三王子不必为我白费力气。只可惜,我这一身武功,就要随我到地底下去了。” 他咳了几声,一团鲜血被他咳出来。 “我把武功传给十三王子,这样我虽然死了,它也能为我保护十三王子!”说完,他忽然一用力,坐了起来,掌心贴在了小十三的手掌上,开始传输功力。 我看得目瞪口呆! 原来他是这样打算的! 不多时,刘喜油尽灯枯,力竭而死。 小十三非常愤怒,抱着他的身体,大哭起来。而后,愤怒地看向被侍卫包围住的小鱼儿和无缺,阴沉沉地道:“把他们抓起来!等我处置!” 他声音冷冷的,脸上也冷冷的,似乎在为刘喜的去世而悲痛欲绝。 只有我在心里冷笑,扒着他的手臂,压低声音说道:“演技不错啊!” 他看也没看我,好像根本没听到我的话,抱起“刘喜”站起来,闷声往前走。 花了大半夜的工夫,他进宫禀报给圣上,又给“刘喜”请了功,加了追封,并且向皇上请求,要自己处置移花宫的人,才回到府邸来。 这些事情,他不必告诉我,我猜也能猜得到。 我全无睡意,坐在桌边,嗑了大半盘的瓜子,终于等到他回来,便对他一笑:“好算计啊好算计!” 说着,我丢了瓜子,轻轻鼓掌起来。 他反手关上房门,朝我看过来,嘴角一勾,竟是不掩饰了:“过奖。” “你目的达成,也算利用完了我移花宫的人,什么时候把他们放了?”我看着他淡淡地道。 他轻笑一声,说不出的高兴,竟连往日的冷漠都消散了大半。 走到我身前,他捏着我的下巴,轻轻抬起来:“谁说我要放了他们?” 虽然猜到他不会就此罢休,我还是心中一沉,抬眼看着他道:“你想做什么?” “邀月的身体在哪里?”他问。 第489章 我没有见过这样的刘喜。 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指, 不似以往的冰凉,而是带着一股灼人的热度。 他狭长的眸子,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他大概真的很高兴, 我能看得出他眼睛里闪动着得意与轻蔑。 他怎么可能不高兴呢?他用移魂大法换了一具身躯, 还把从前的功力带了过来,并且在众目睽睽之下, 没有人会怀疑他。 而他的前身,也得到了追封和厚葬。 简直没有更好的事了。 “你是不是觉得, 你抓了江小鱼和花无缺, 我就没有资格挺直腰板跟你说话了?”我仰起头, 淡淡地看着他道。 他捏着我的下巴,又抬起来一点,逼我跟他直直对视, 然后才开口:“难道不是吗?” 他很自信。 他似乎觉得,小鱼儿和无缺落到他手里,移花宫就没人了,我沦为鱼肉, 任由他处置。 “你要把我怎么样?”我微微挑眉,也不反驳他,只淡淡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平静了, 没有他意想中的慌乱与害怕,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冷哼一声,狠狠捏着我的下巴:“邀月的身体在哪里?” “我若不说, 你待怎样?”下巴吃痛,我拧起了眉头,声音不由得冷下来。 “不说?江小鱼和花无缺的命,可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了。”他轻哼一声,冷酷又得意地道。 他如今用了小十三的身子,那张一团孩子气的俊秀面孔,被硬生生蒙上了一层刺骨的寒霜。我心中叹息,为小十三惋惜,说道:“你随意。” “你不在乎他们两个的性命?”刘喜狐疑地看我一眼,随即冷哼一声,“你以为我吓唬你的?”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按着桌子,站了起来,“我养他们两个长大,已经仁至义尽。他们自己技不如人,被你抓起来,可不关我事。” 听到“技不如人”几个字,刘喜的眉头挑了挑,似乎有些悦色,但随即又冷沉下来:“好!既然你不信,我这就砍了江小鱼的一只手来!” 说完,他松开我,转身往外走去。 我耸了耸肩,也转过身,往里走去。 天快亮了,我先睡一觉。 不料,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邀月宫主好狠的心,一手养大的孩子,竟然半点旧情也不念!” 听他这么说,我心下微松。 怎么可能一点旧情都不念?两个孩子固然有烦人的地方,但是从小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没少孝敬我,我自然是希望他们好的。 不过,刘喜用他们威胁我,我若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心软,他必然趁机要挟。而若是我表现得无所谓,他就知道他们对我没有用,便会改用其他的法子来撬开我的嘴。 我慢吞吞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抬眼看着他道:“你不是说很了解邀月吗?怎么还问这样的蠢问题?” 他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 我的目光落在周围一根根没有燃尽的红烛上,微微勾唇,对他勾了勾手指:“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不来?” 他眉毛轻挑,露出一点讽意。 瞧着他这副神情,我就知道他不会说出好听话。因此,不等他开口,就移动视线,从他的脸上往下滑,落在脐下三寸:“说不定,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就把邀月在哪里告诉你?” 说完,我就转身,往床上走去。 身后没有传来动静。 等我踢掉鞋子,爬到床里面,再往外看,他仍然站在门口处,一动不动。 灯光打量了他的半边脸,另外半边则显得有些阴沉。 不来?那算了。我信手一挥,放下了帐幔。 将薄被往身上一裹,合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外面响起动静。我睁开一只眼睛,就见刘喜拨开帐幔,抬脚往床上来。 大红的喜服已经脱掉了,露出雪白的中衣。他一上床,便抓起我身上的薄被,用力一扯。 顿时,我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 “很冷的,你知不知道?”我不悦地拧眉。 他讥笑一声,眼底闪动着轻嘲:“你不就是想要我给你暖一暖吗?”说完,整个人压了下来。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不知是带着泄愤,还是别的什么,总之是有一点情绪在里面。 我抬起一只脚,抵在他的胸口,冷冷地道:“这种事,你情我愿。你若不乐意,大可换个人来。” 他的脸上微微带了点艳色,似是动了情,被我这样一抵,陡然变得冷峭:“你说什么?” 他抓住我的脚腕,非常用力,像要把我的骨头捏碎一样。 我顿时觉得,这个男人的床品,可真是不怎么样。 “我再说一遍,这种事,你情我愿。若你乐意,就好好卖力。若是不乐意,就换个人来。只要把我伺候得舒服,我不介意是谁。”我把另一只脚也抬起来,踢他的手。 现在床上,他纵有高明的武功,也不见得施展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