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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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熟悉的车库,车刚停稳,孟时语就单脚蹦跶着下了车,扶着墙蹦到门口,安静的等着周逸森来开门。 周逸森接过车钥匙,看着不远处的孟时语,她一定要躲这么远吗? “周先生,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周逸森先是点头,接着又叫住他:“严冬——” 走过去把钥匙递给他,说:“你开车走吧,明天早上来接我。” 看着严冬把车子开走,周逸森这才缓步走到门口,对着直打哈欠的孟时语说道:“就咱们俩了,你真的不怕?” 说着便输入密码,将门打开,侧身撑着门,示意孟时语进去。 孟时语扯着肩上的包带,装作很淡定的样子说:“我有什么好怕的,搞笑。” 尾音的颤抖,出卖了她。 周逸森把门关上,伸手揉乱孟时语的头发,说:“你先去洗澡。” 原本很正常的一句话,可这个时候,从周逸森嘴里说出来,总感觉有点儿怪。 周逸森看她紧张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想歪了,拿着西装外套走上楼,头也没回的对她说道:“二十分钟,我下楼来找你,冰敷。” 孟时语听到楼上的关门声,松了一口气,冰敷就冰敷,说话一定要大喘气吗! 换好拖鞋,蹦跶到上次的那间客房,闻了闻自己身上的烟酒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确实该洗一洗。 先是反锁了房门,想起上次周逸森拿着钥匙开门进来,对这家伙的品德还是有待鉴别,把椅子搬进浴室,把门反锁之后,将椅子抵在门上。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下应该没问题了! 小心翼翼的脱掉衣裤,拖着肿得像馒头似的右脚,简单的在淋浴下冲了冲,刚关掉花洒,手还没摸到浴巾,就看见浴室的门把手动了。 “你干嘛啊!”孟时语惊慌的叫出声。 门外传来他的低笑声,孟时语赶忙裹上浴巾,难道真的进了狼窝? 就在孟时语胡思乱想的时候,周逸森轻咳两声,说:“不闹了,我拿了身衣服给你。” 孟时语看了看自己换下来的衣服,裤脚还沾着那个女生的‘杰作’。 “那......你放床上吧。” “好。”接着就听见关门的声音。 孟时语拍了拍胸口,长呼一口气,然后轻手轻脚的把椅子挪开,握上门把手的时候,多了个心眼,贴着门竖起耳朵听着浴室外的动静。 确定周逸森已经离开了,这才把浴室的门打开。 孟时语刚拉开门,又‘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两只手拉着浴巾,对站在卧室里的周逸森吼道:“你怎么还在这!” “我在等你啊。” 孟时语就差手里有把刀了!认命的闭了闭眼,我不和你置气! “那你出去等嘛!” 扒着门缝,看他走出房间之后,孟时语一个箭步冲上前,反锁房门,对门外喊道:“你别再进来!听到没!” 周逸森在厨房装着冰袋,回道:“知道了,换好衣服快点出来,一会儿冰都要化了。” 孟时语拿着床上的衣服进浴室去换。 换好之后,照着镜子,他的睡衣都长一样吗?记得上次在他家,周逸森就是穿这样的一身。 低头闻了闻上衣,全是他的味道,嗯......闻着竟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啊呸,孟时语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甩了甩头发上的水,拖着‘馒头脚’走出房间。 周逸森见她穿着自己的衣服,像是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似的,没忍住笑出声来,接着伸手拍了拍沙发,说:“坐这。” 孟时语满不情愿的走过去,和他隔着一人座的距离坐下。 “把脚给我。”周逸森手里拿着两个碎冰袋,轻声说着。 孟时语把脚放在两人的中间,冲他伸出手说:“我自己来。” 周逸森自动忽视她的话,用毛巾包着冰袋轻按在她的脚踝处,皱着眉头说:“孟时语,你是不是受不了别人对你好啊?” 孟时语抱着膝盖,盯着他的手,愣愣的反问道:“你今天为什么要帮我?” 周逸森拿着冰袋的手顿了顿,抬头看着她,问:“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个问题,任谁都会选择真话,孟时语当然也不例外。 “你的真话,是真的吗?”孟时语对上他的眼,认真的问着。 周逸森笑了,低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的说:“说实话,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是想睡你的。” 孟时语怔住了,看着他,没说话。 她根本说不出话。 周逸森拿下冰袋,继续说道:“可后来发现,得到你,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孟时语不自觉的挑眉,这......话锋转得有点快呢。 拿过他手里的毛巾和冰袋,自顾自的敷着,小声问着:“你们圈里的潜规则......都是这么玩的吗?” “你看不出来我是在追求你吗?我以为我表现的很明显。”周逸森抢过冰袋,动作轻柔的很。 孟时语低着头,嘟囔着说:“你的追求方式真够特别的。” 过了好一会儿,周逸森看着孟时语始终低着头没出声,刚想继续说下去,就听到她那均匀的呼吸声。 这么关键的时候,她竟然睡着了? “孟时语?” 周逸森轻声叫着,没反应,真的睡着了! 把冰袋放到茶几上,弯腰抱起窝在沙发上的孟时语,闻着她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忍不住勾起嘴角,防范心这么低,换作别人早就吃干抹净了。 孟时语睡得香甜,在他怀里想要翻身,却动弹不得,哼唧一声之后,勾着周逸森的脖子,又继续睡了。 周逸森把她轻放在床上,可脖子被她搂得死死的。再次感叹自己的定力,伸手拉着她的手臂。 孟时语感受到拉扯,下意识的张开手臂,翻身朝另一边躺去。 周逸森又拿来毛巾,裹着冰袋垫在她脚踝处,这才关灯离开。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一阵嘈杂声伴随着头疼席卷而来,孟时语睁开眼,刺眼的灯光使她下意识伸手挡着眼睛。 “诶,你不要动啊。”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孟时语瞬间清醒,把手放下,警惕的看着刚才说话的人,他的手里竟然还有一根针管。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咳...” 孟时语一开口,没说几句话就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下意识的摸着喉咙,嗓子好疼啊。 看着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孟时语拉高身上的被子,向后躲去。 “怎么了?” 周逸森闻声从外面疾步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不明液体。 看见孟时语惊慌的模样,再看看医生手里针管,周逸森赶忙出声解释:“你发烧了,宋医生来给你打针的。” 孟时语听到打针,差点没哭出来,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哑着嗓子说:“我不要。” “不行。”周逸森走过去,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伸手试图拉她。 孟时语看到他不断的在靠近,而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了,慌乱的说着:“只是发烧,不一定要打针吧......” 站在一旁的宋政,本着职业道德,十分‘无情’的开口道:“这支是消炎针,不是退烧针。” 孟时语小脸皱在一起,可怜巴巴的望着周逸森,却被他伸手抱在了怀里。 接着自己的右手就被拉了出去,头顶传来他略带安慰的声音:“听话,必须打针。” 看着手背被涂上了消毒酒精之类的东西,下意识的攥紧拳头,打就打吧! 抓着他的衣角,闭着眼将头埋在他怀里,一副认命了的坚决模样,反倒是逗笑了周逸森。 第26章 、026 金屋藏娇 ... 打完消炎针, 周逸森帮她按着棉棒, 问宋政:“这样就没问题了?” “发炎引起的发烧, 先观察一晚看看吧。”宋医生镜片底下的眼闪过一抹笑,周逸森你小子也有今天啊。 周逸森拿掉棉棒, 确定没有渗血,这才起身说道:“走吧, 我送你。” 走到卧室门口,又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看孟时语, 指着床头柜上的杯子说:“乖乖把药喝了, 一会儿我过来检查。” 孟时语装作没听到, 背过身,将被子盖在头上,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周逸森把宋政送到门口, 看了眼客房的方向,问:“还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我说,”宋政伸手在周逸森眼前挥了挥, 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望了望, “你这是......金屋藏娇?” 周逸森回过神来, 抬手拍在他身上, 扯开话题:“快说,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宋政打着哈欠, 说:“按时吃药,今天晚上如果还没退烧的话,直接去我那。” 周逸森点了点头, 接着就毫不留情的将门关上,宋政站在门口大骂他没良心,他可是睡得正香的时候被连环夺命call叫来的! 孟时语趁着周逸森没进来,端起那杯不明液体,喝了一口,真是苦掉渣了,这是什么啊? 孟时语把杯子推的远远的,缩在被子里,用着张姨教过的笨方法,悟出一身汗病就能好了。 周逸森一走进去,就看见孟时语只露出小脑袋,用被子将自己严实合缝的包了起来。 走过去看杯子里的药没见少,忍不住皱起眉头。 “怎么不喝药?” “这个看着颜色那么淡,喝起来比中药还苦。”孟时语嘟囔着,语气带着满满的小情绪。 也许是发烧的缘故,孟时语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