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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三间房,一口井,一家人住在这里完全不成问题。 温时临带着时砚往后院走,避开人,小声道:“我去后院散心整理思路,在后门那块儿见到一个受了木仓伤昏迷过去的人。 那人出现的蹊跷,无声无息出现在后门边儿上,受了木仓伤,周围又没有落下血迹。 我检查了周围环境,怀疑那人是被人特意从后门扔进我们院子的,我担心其中有诈,没敢动他。” 说话的功夫,时砚进了后院,直接关上通往门诊的大门,在后门位置见到那个身着黑衣,脸色苍白,气息微弱躺在地上的男子。 时砚最满意温时临的就是这一点,虽然是个医生,但一点儿没有圣父情怀,没有不分场合,毫无坚持,见到个病人就往家里捡,想上手救一救的毛病。 两人靠近躺在地上男子的同时,手里的木仓片刻不离身,浑身防备。 不过事实证明,这人已经没有睁开眼睛的力气,只能毫无反应的任由时砚二人处置。 两人没在这人身上找到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时砚注意到这人的手上老茧的位置:“是个练家子。” 温时临犹豫:“我怀疑这人的出现,是熟悉咱们之人所为,十里铺附近的人只知道咱们小诊所会治疗一些疑难杂症。 确定咱们能治木仓伤的,寥寥无几,现在救还是不救?” “你还不如干脆说怀疑竹容和宋克己二人呢,迄今为止,咱们小诊所一共就收过两个木仓伤病人。 但对方偷偷摸摸将人从后门扔进来,可见是不想让人知道这人和他们的关系。这行为,可就不地道了。” 话虽如此,时砚还是让温时临搭把手,将人从地上抬起来。 不管是那两人中的哪一个,让人欠他一个人情,不是什么坏事,至于说担心救了这人惹来麻烦什么的,时砚还真就不怕。 温时临去前边儿叮嘱药童和刘阿婆:“我的研究有了新发现,要和表弟一起深入探讨一番,这两小时内,不要让任何人来后面打扰我们,以免干扰我的思路。” 这种事发生了不止一次,刘阿婆和药童,甚至附近的病人们都很熟悉。因此刘阿婆并未怀疑,满口答应下来,并且安慰了温时临几句:“哎我知道了温医生,老婆子会如实告诉前来看诊的病人们的! 您和闻大夫安安心心做研究吧!不管外面人说什么都别听,他们就是嫉妒你们年纪轻轻有一手好医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就算真的没出什么成果,你们二人也是整个海城最好,最年轻的大夫!咱们大伙儿心里有数呢!” 温时临哭笑不得,他知道外面不少人觉得他和阿砚表弟异想天开想做研究,说什么的都有,没想到连刘阿婆也知道此事。 时砚在后面的地下手术室准备手术用具,等温时临回来,时砚这边已经做好了术前准备。 说起这个地下手术室,是在小诊所开起来前,时砚让人秘密建造的。 当然当时建造的时候,只说是想储藏药品,让人的做的精细点儿,施工的人包括闻父,都没多想,只觉得自家孩子,只不过想用一个精细点儿的储藏室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只有温时临和时砚二人知道这里的真正用途。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度过,诊所后门外的巷子里,一个头戴草帽看不清容貌的货郎在两个小时内已经路过这里五六次,这人长相普通,混进人群毫无特色,如果不是特别关注他的人,很难发现这么多次路过的都是同一个人。 后门始终没有打开,里面也没传来什么动静,看时间差不多了,这人挑着货担,从容的离开小巷子。 直到转了个拐角,和诊所前面一个刷鞋匠对视一瞬间,双方微不可查的摇摇头,像是素不相识的那般,自然的分开。 货郎一路挑着担子从一个卖香烟的人身前经过,不经意间,身上掉下两个铜板,自己毫无所觉般继续向前,嘴里吆喝声从未间断。 而卖香烟之人表现的非常像个贪财之人,对于白捡的两个铜板,直接将高兴地情绪全写在脸上,当即香烟也不卖了,转身进了身后的面包店。 兴冲冲指着其中一盘卖相不好的边角料,对面包店的伙计道:“这个,给我两个铜板的!” 等伙计靠近的时候,小声道:“人没出来,里面毫无动静,具体情况不明。” 然后在伙计絮絮叨叨的嫌弃声中,拎着一小块卖相不好的面包,十分珍惜的咬了一小口,惹来周围同伴的艳羡。 而诊所内,下班时间一到,时砚对刘阿婆与药童道:“我们这边暂时还有个实验没结束,说不好要何时离开,你们先回家吧!” 这样的场景,不是第一次发生,两人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也只用了不到两月。 刘阿婆淡定道:“闻大夫那我们先回家,您这边也别太晚,我听人说,做研究是一项长久战,不能急于一时。” 等人都走了,时砚关上诊所大门。 关门前,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外面各路探听消息的人马,目光太过明显,以至于让探子们有一刻深深地怀疑他们是不是早就暴露了。 不过时砚目光像是不经意间扫过一样,很快收回视线,从里面关门落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