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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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无忧嘴角凝出一丝冷笑,看样子打算狠狠还击,一个声音打断他们。 一直没说话的明三爷忽然插话:“到底是姑娘们,一点儿小事吵起来没完。她误会了你,你也让下人惊吓到她。还不能放开手吗?” 宇文绫垂垂眼帘,浮上一丝殷勤的笑容:“有三爷在,我可以放过去。” 文无忧却恼了。 不管是宇文绿栽赃,还是宇文绫带人来拿,都称不上“一点儿小事”。自己还没理论完呢,这位三爷说放开手,凭的是什么。 ------题外话------ 男女主互怼哈哈哈,仔声明下,亲妈仔一名。 第一卷 第九章 ,明三爷不用给脸面 别的人恭恭敬敬中,文无忧沉下脸儿:“打官司还要有个具结,下军令也要有个回执。冤枉了人,就是甩开手,也是当事人才能说的话不是吗?” 三殿下怪异的在她面上望望,又奇怪的瞧瞧明三。 明三勾一勾唇角,无奈:“那你怎么样?” 见面前的少女回答柔和而不失分寸:“看殿下在这里,我暂时不让她认错。少时怎么处置,是我的事情。” 明三亮丽的容貌对天空扬扬,似乎白云能给他找出不同的答案。其实都是这会儿放过去不是吗? 白云飘过去,明三爷明白了。这位只看着殿下,把他闪到一旁,他是不用给颜面的人。 三殿下已听明白,哧哧的笑了两声。 文无忧懒得跟他多说,说声告退,和春草走开。宇文红虽想留下陪殿下和明三走走,但她说过招待新亲的话,追着文无忧离开。 绫大姑娘解释几句,三殿下和明三都表示没心思听,宇文绫以为丢了大丑,怀恨走开。 别的姑娘们也散了,只留下三殿下和明三爷时。三殿下满面戏谑:“表弟让我救美,可人家不领你的情,有没有很难过?” 明三面无表情:“表哥说哪里话来,我哪有指使你。” “我本来逛的正好,也没心思介入内宅家事。是你说,穿布衣的姑娘受欺负,咱们看看去吧,”三殿下揭短。 明三一概不承认:“我说看看去吧,没说表哥你赶紧的救美。” “可你当时就是这个意思。”三殿下嘟囔:“使唤了人就赖账这不好,我还想听你说说相中布衣姑娘哪里好……” “没有的事儿!”明三板起脸:“我饿了,表哥咱们回厅上吃点喝点去吧。”当先一步,往回客厅的路上。 三殿下跟在后面也没住嘴:“吃完了喝完了,你还是要说。姑母给你议亲事,说一个不成,说两个不成。京里背后都叫你眼高于顶的明三,你从不多看姑娘们一眼,恨你的姑娘们诅咒你喜欢男人。难得遇上你主动帮忙的女孩儿,人家还不买你帐,表弟,这就叫现世现报吧…。” …… 隔着红漆螺钿卷头大案几,距离不远,太师宇文靖还是看不懂对面的人。 十几年前他全力栽培出类拔萃的他,不信这个人是铁石心肠没感觉。可他一走许多年,对家里丝毫没有留恋不说。就是回来这几天里,自己不让他过来,他一回也没有主动拜见过。 外面?就那样的好。 再看文天是一身布衣裳,宇文靖扎痛眼睛,讽刺地道:“过的不错嘛。” 文天满意地瞄着衣裳,像是穿这衣裳见长辈也好,见太师也好,就他来说无可挑剔。但回话中看似老实:“过的再不好,也不能没件入您眼的衣裳。” “在哪里?”宇文靖讥诮的问他。 文天有点儿得瑟:“您不待见我妻子,我和无忧就没打算待见您。我们把好衣裳又收起来了。” 呲一呲牙坏笑:“您要是不爱看,我这就带女儿自家里吃饭,倒落得个快活。” 门外进来一个人,当值的老家人听不下去,进来陪着笑脸儿,说出的话却是指责:“天大爷,自您离开家,没有一天太师不想着您。先是找您好几年,您倒好,把个姓改了这可就难找。好不容易找到,写信去,您拿乔拿架的不肯回来。这总算回来了,就不要再气太师了。” 宇文靖作状的沉下面容,他也会偶尔示个弱什么的。 “太师越气越精神,老庄,你侍候一辈子就没有发现吗?闲下来他才生病呢。” 文天的话把宇文靖的伪装撕得干干净净,家人老庄也张口结舌,还有别的劝解话只能飞到九霄云外。 宇文靖让老庄出去,尖锐的盯着文天:“这么说,你答应回来,是特地来气我的?” “您高估了自己,依着我永远不进京。是无忧大了,要和云家定亲事,我夫妻不得不回来。” 在门外的老庄摇头低叹,天大爷说话和以前一样犀利,但以前他针对的是所有太师让他针对的人,今天一古脑儿全给了太师。 房中“啪”地一声响,宇文靖拍了案几,怒道:“云家算什么东西!这亲事我不答应。” “云家不是东西,他是我的亲家,我女儿以后的婆家。”文天寸步不让。 “听说你女儿有容貌,”宇文靖面无表情。 文天收起自进房后,挂在面上云淡风轻的笑容,阴沉骤然席卷过来:“谁敢动我女儿一根头发,我要他的命!” 老庄在外面眼皮子乱跳,这是对太师说话的态度吗?这是吗? 宇文靖不放心上,更是漫不经心地口吻:“我一生受过多少威胁,你这话对我没作用。” 他也没打算收回自己的想法:“白石胡同的云家,前几代出不了一个举人,侥幸上一代中了几个,花尽钱财只留下一个在京里,据说这一代年青人里,只有一个中了。” “那就是我女婿浩然,他往京里参加春闱,就便儿把亲事回给长辈定下。”文天微微又有了一丝笑意。 宇文靖冷笑连连:“等他中了,再去当郭村的走狗?”嗓音拔高:“别说你隐名埋姓在外省,小官儿一当这些年,没听过京里的局势。郭村,什么东西。不过是皇上为皇子时的小太监,如今也敢把持朝政。” 文天耸耸肩头,取笑的回了话:“朝中有您在,哪有人敢把持朝政。” “云家早就投靠郭村,去年秋闱京内京外举子们闹事,就是郭村泄露试题,就是这样,也只中一个,还是外省的。我收到消息,郭村走别的法子给爪牙们谋官职,云家就是其中之一。” 宇文靖的话中,带着一种你怎么不明白是非的痛心。 但文天压根儿没听出来的形容,急忙为孩子们分辨:“我女婿可没有收过试题,他是真本事。” “你为云家人说话?这么说你打算助纣为虐。”宇文靖眯了眯眼,房中有寒气缓缓出来。 守在门外的家人缩一缩头,在太师的威仪下有畏缩,可对文天不起作用。他欠身施礼:“我只知道女婿是我自家的人,您怎么想我不管。我过来好一会儿,不能再陪您聊下去,我得看看我女儿去。这个家里狐假虎威成风,无忧虽然聪明,但只怕已受了委屈…。” 家人老庄又听不下去,在外面说话:“天大爷您就多呆会儿吧,姑娘那里我让人照看。您是家里出来的人,难道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和太师谈话也不行。” 宇文靖也瞪着文天。 文天好似没听到,转身走向房门。 “等等,客人到的差不多,我和你一起去吧。”宇文靖叫住了他。文天的步子顿上一顿停下来。 …… 文无忧对面前人无奈,忽然好生心疼爹爹在这里长大。这宇文家哪里是家?分明是刀枪剑阵。 拦下自己入席面的这位夫人,按宇文红的称呼上说,“大伯母”,是宇文绫的母亲。 宇文大夫人满面傲慢:“我宇文家座上从没有布衣之人,红儿,让她厨房里用饭去吧。” ------题外话------ 这一回仔一定要有存稿,要勤快,要……。喜欢的亲们收藏了哈。 第一卷 第十章 ,这是个没有亲情的家 文无忧从没有见过宇文大夫人,但她在这里阻拦,不用想也和宇文绫有关系。 文无忧露出一个淡笑:“让我去厨房吗?你可不要后悔。” 宇文大夫人心头大怒,心想这丫头虽一身布衣,气质和容貌都上乘,说话也尖厉,再让她和绫儿同处一室面对三殿下和明三爷,绫儿只怕又落下风。 宇文绫到了年纪要定亲事,宇文大夫人很在乎她面对别人的名声,一粒灰尘也不愿意沾到女儿。 面上不动声色,还要寻个理由:“姑娘,不是我怠慢你,是你的衣裳实在不能登大雅之堂。” 文无忧嗤之以鼻:“我能来就不错了,居然还有人敢计较衣裳。”想到母亲,文无忧一肚子火气上来。 宇文大夫人身份不同,好久没听到这么无礼的话,噎的忘记发脾气,翻着白眼喉咙里格格有声。 宇文红和宇文绫争高低,却不能轻易让长辈拿住她的错。请文无忧到这里,她是知情人。忙暗示的眨了眨眼睫:“大伯母,这是太师请来的无忧妹妹。” “太师请来的就能无礼吗…。”宇文大夫人刚好顺过气,脱口而出。 顷刻间,宇文红为这指责太师的话意愕然,而大夫人满面悔色,看神色把自己舌头咬下来能收回话,她是肯的。 可话已说出,没法子轻易收回。大夫人恨恨望向文无忧,都是你害的。 文无忧冷笑:“是你们母女一个接一个向我寻事吧?” “你胡说。”宇文大夫人端起架子冷若冰霜:“小姑娘不要乱说话,就凭你造谣我女儿名声,哪怕你是太师的客人,我也能治你的罪名。” 她们站的地方离客厅不远,随时有让贵人们发现的可能。宇文大夫人不会在这里承认,也不敢在这里贸然教训人。 跟她来的有几个婆子,宇文大夫人不当一回事儿的吩咐:“既然是太师的客人,但简装而来,可见眼里没有太师。又不知礼节来到就冲撞我,送她厨房去,肥鸡大肉多给几块,就是太师问起来,也不算咱们怠慢她这客人。” 她似笑非笑:“谁叫你不穿件做客的衣裳呢?” 不等家人过来,文无忧扭头就走:“春草,这一家子人装模作样的,我耐不得。我早就想回家去,恰好,她送我借口。” 春草坏坏地笑:“姑娘,咱们要谢谢她吗?” “不必了,同她说谢,她怎当得起。”文无忧对她挤挤眼睛,主仆嘻嘻的笑。 “你!给我站住。”宇文大夫人面上的笑让打下来,嘴唇哆嗦着现出三分狰狞。几个家人冲上去,把文无忧主仆拦住。 宇文红动了动嘴唇,想说宇文绫难道没有知会大伯母,无忧妹妹的丫头身手过人。但她没有说。大夫人要碰钉子要出丑,让她去吧。 宇文红想看一看,露露脸儿就把父亲四老爷吓退的宇文天之女,有什么能耐?值不值得太师看重他们,值不值得自己拉拢。 让人拦住,文无忧回身责问:“这位夫人,让我走的也是你,不让我走的也是你,看你一身穿戴倒不错,应该是这个家里要紧的女眷,你闲着没事儿了,就寻我一个布衣姑娘的晦气?吃多了不成。” “好张利口,难怪我女儿说你搅和。”宇文大夫人看出来了,让女儿吃亏的这不是一般傻莽撞的姑娘。 她不怯也不惧,说话大胆,又敢扣重点。看她点醒的,你是这个家里的要紧女眷……她分明在说身为主人的自己,责难客人是丢脸的事儿。 大夫人阴沉着面容瞪过来:“不用你提醒我,我的身份我知道,你守好自己的身份就行了。” 不由自主细看文无忧,大夫人更不痛快了。 “啧啧,这小脸儿倒白,小嘴儿也嫣红。但姑娘你牢记住,不管你生得有多好,是哪个房头的亲戚,在这里寻门路,这个家里的狗也不能得罪一声儿。” 嘴里侮辱着别人,大夫人却受辱似的心头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