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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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脑子里的想法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后来的赵家也是挡了他们的道才被满门抄斩的吗? 那么,江正齐这个跟着太子多年的人,又是为了什么? 屏风处突然的响起了敲打声,宋西楼看了冬柳一眼:“你去查查九阿哥的后院,以后再与我联系。” 从屏风处过去,就见冬芽扒在桌子上吃糕点,桌子上面十几个盘子每样都动了几块,宋西楼挨着她坐下,随手拿了块芙蓉糕。 一块糕点还没吃完,小全子就进来了,见她们好好的坐在原地明显的松了口气:“主子,马车好了,现在要回去吗?” “那马怎么样?”宋西楼见满脸都是汗。 “没事,就是吃坏了肚子。”这里的小二不知道,喂错了草,喝了点盐水后好了不少。小全子暗地里却想,主子还真是心善,连马都关心。 “那走吧。”宋西楼点着头,“待会回去的时候叫人来看看它。” 冬芽手忙脚乱的急着把没吃完的带回去,刚刚那个瘦小的伙计也过来帮忙,收到宋西楼这儿的时候低声说了句话。 “小姐,赵公子就在隔壁的雅间,冬柳哥叫你赶紧出去。” 宋西楼手一顿,扫了冬芽一眼,冬芽回头大声的嚷嚷:“这些,这些都不好吃,不要了。” 伙计立马喜笑颜开弓着腰:“谢贵人赏赐。” 宋西楼带着她们有些急促的下了楼,幸运的是到了门口也没与赵文轩碰上,小全子问这的掌柜借了匹马,正在后面套马车。 没一会身后的大堂就传来喧哗声,十几个人围成一群正朝着门口走来,领头的是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站在这群人中间挺直如同绿竹,一身的清贵之气。 可待宋西楼转过头,就看见那双与外表不相符的眼睛,里面满是张扬与傲气,期间还夹杂着淡淡不屑。 这就是赵文轩,一手雕刻万人求,整个人傲气的浑然天成。 “西楼。”赵文轩对上她的目光,一脸的惊喜,甩开一边想与他说话的人,不可置信的走过来。 “你认错人了。”无数人的眼睛看着她,宋西楼表面风平浪静,手却握的紧紧的,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被人认出来。 尤其是在小全子随时会过来的情况下。 宋西楼转头就走,赵文轩楞住了,又慌忙的跟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宋西楼,你个骗子。” “放开她。” 一辆马车停在两人旁边,里面传来一段男声,两人同时扭头过去就见一男子黑沉着冰块脸,手里拿着一串佛珠。 眼里腥风血雨,看着手握在一起的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 害羞 好像四爷来了 好多宝宝都嫌弃更新太少,那么我决定从今天起开始日更啦。 谢谢你们的喜欢,虽然三次元很忙,但是想到你们都喜欢看,我就像是打了兴奋剂 =3= 第16章 马车 赵文轩看见马车里的人后明显的愣住了,抓着宋西楼的手也反射弧的放开,有的人天生就有种凌驾于人的气场,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服从命令。 此时的胤禛就是这样,眼光虽然淡淡的但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见平静之下的腥风血雨,宋西楼见赵文轩的手松了,及时的把手抽了回来。 见她动作,胤禛的眼神才从两人的手上转移到她的脸上,转了两下手中的佛珠,清冷的开了口:“上来。” 那声音平静清冷的没有一丝的起伏,像是参杂了碎冰的刀,能把人冰冻三尺。 宋西楼还是第一次听见他用这个语气与她说话,握着袖子的手略微一紧,看着那早就关起的车帘,走了过去。 马车里面一时之间没有半点的声响,宋西楼不知怎么解释,她与胤禛并没有挑明关系,她现在要是急慌慌的辩解的话倒是承认自己错了。 男人就是这样,女人过于殷勤除了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的话,便只有把自己地位放低了。 而且她现在是说什么都是多余,干脆什么都不说更好。 坐在一边的胤禛脸色却是越发的难看,最近这段时间皇阿玛一直在明面上夸奖他,训斥着太子,背地里太子阴阳怪气的实在是累人的紧。 不过就是几天没去见她,一来倒是让人看见她与人牵手的场面。 “你倒是安分。”看了眼坐在对面的人,却见她什么话都不说,平日里倒是会粘人,现在怎么没了嘴巴。 这便是明晃晃的讽刺了,就是她自己都知道光天化日之下两人拉拉扯扯的有损形象。 手指紧了紧,抬眼欲言又止的望了他一眼,之后头低的更下了。 实在是胤禛的脸色太吓人,宋西楼倒是觉得好笑,胤禛到好像在等她解释,可是说大胆一点,这又凭什么呢? 见她不说,胤禛的脸色明显的更黑了些,后来干脆的闭上眼睛,他现在不想看见她。 马车咚咚咚的跑着,两人之间再没了半句言语,赶马的小全子倒是罕见的心不在焉,当时是自己看见爷,为了讨爷的欢心才说宋姑娘这段时间都在想他。 爷听过之后显然的很高兴,跟着他来了,哪知却撞见了这个场面。 宋姑娘人很好,小全子同情她连贝勒府都没能进去,生怕爷恼了她,一时之间倒是有些心不在焉。 哪知眼前突然的出现了一只狗,小全子没反应过来,及时的拉住了缰绳,马吃痛前蹄高高的往上翘着,车厢里面一阵混乱。 其实宋西楼当时是可以抓住车沿的,但是转眼想到手掌里的花,咬了咬嘴唇松开了手,身体随着惯性不负所望的摔倒在胤禛的怀里。 倒是庆幸,这个时候他没把她扔出去,身体一阵翻转稳当当的坐在了他的怀里。 “故意的?”宋西楼身体一僵,却明显的感到他心情变的愉悦了,两只胳膊搭在她的腰间,意思再明显不过。 又来了,那个感觉又来了,宋西楼坐在他怀里明显的感受到从里到外的舒爽感,她原本垂下去的手大胆的楼住他的脖子抱的更紧了些。 她感受到花瓣一朵一朵绽开的声音,随着花瓣的盛开她的身体也抖动的更加的剧烈,实在是这样的感觉太舒爽。 胤禛刚刚还调笑她,马车失灵的时候他就往那看了,见她手抓住了车沿又松开,还以为她是故意往自己身上扑的,哪知现在他的怀里发抖。 “西楼?”他想看看她的情况,宋西楼的手却抱的更加紧了,摇着头就是死死的不放,他以为她害怕极了,心里刚刚那股气早就没了,怜惜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乖,不怕不怕。” 小全子在外面等着,见里面许久都没动静,想打开帘子看看,手才刚刚掀开一点,就听见爷在里面吼:“滚。” 小全子到是没敢真的滚,他还要赶车呢,倒是低下头的脸红的不行,刚刚就那一眼他可是看见了,爷把宋姑娘抱在怀里,宋姑娘还在抖呢。 也不知……刚刚在里面干嘛,爷也真是的,还在……在马车里呢。 也不知的过了多久,那种感觉才过去,宋西楼感受到手心里的花彻底的绽开了,这才从他怀里抬起头来。 宛若玉瓷的脸上带着红晕,额间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凌乱的搭在脸边。微微颤抖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浑身上下没一点额外的变化,可就是那睁眼之间的气质。 天真却清媚不知,只需一眼就让胤禛动了心乱了魂,顿时间下面一紧。 他自认为不是好色之人,府里的女人也没有额外宠爱的,可就是现在却像是个毛头小子,扰乱了心智。 宋西楼察觉自己还在他怀里,面色一红,立马害羞的要下去,可才稍稍的有点动作,胤禛就发现了,手往她后面一压阻止了她。 她若是现在下去,那处可就藏不住了。 宋西楼哪里知道他的想法,还以为胤禛是想继续的抱着她呢,现在的姿势太难受,扭了几下想换个舒服的姿势。 可是刚扭她就楞住了,身体停住动都不敢动,她好像是碰到了什么,看着眼前面不改色的胤禛,惊讶他现在就对自己有了想法。 上辈子她什么都经历过,可是现在她可是什么都不懂的闺中小姐,现在这个场面可谓是骑虎难下。 男人果然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宋西楼垂下满脸的讽刺。 胤禛还不知道他已经暴露了,还道幸好她还小什么都不懂,看着坐在他怀里乖乖巧巧的小姑娘,手摸着她的头发,奖励了一番。 闭着眼睛念了几遍金刚经,胸口的那骨子浊气才算是消了一些。 对着外面喊:“走吧。”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去,免的吓坏了小姑娘,她那么的娇气到时候一准的要哭。 脑子里想到她梨花带水的样子,胤禛巴拉着珠子的手顿了顿,嘴里的经书念叨的更快了些。 坐在他怀里的宋西楼咬着嘴唇红着脸,这人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好在离的不远,路上也没出什么事,没一会的就到了宋西楼待着的小院,这回胤禛却没下去,只道:“你家人的消息就要有眉目了,我过段时间再来找你。” 见她乖巧的点头,又看了眼院子里面,才放下帘子走了。 与上次一样,直到他的马车彻底的不见之后,宋西楼才回头,只是这回脚步更加快了一些,回去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没出去。 吴嬷嬷还以为是两个人吵架了,敲着门:“小姐,你消消气。” 宋西楼费了好一会功夫才把人劝走,回头就看着手上的花,粉色的花瓣层层叠叠的终于绽开了,粉红色的光辉下还在发着白光。 宋西楼点了点花瓣,莲花还与小苗一样依附的抓住她的手指,依赖的蹭了好几下,宋西楼可以感受到里面的依赖之情,顺带的也看见花心处的莲子。 金色,发着光,只需一眼宋西楼就可以知道那是对自己好的东西,毫不犹豫的拿了下来,听从身体的指挥,吃了下去。 *** 胤禛坐在马车上,小全子低着声音在汇报这段时间宋西楼都做了什么,吃了什么。 “今天在玲珑斋门口的人呢。”胤禛一想到他们抓着手的场面脸色就是不爽。 “是赵家公子赵文轩。”这京城排的上名声的赵家也就那个赵家了,凭借了一手的雕刻手艺,万人追捧。 “有时候风头太盛,也不是件好事。” 手里的佛珠停了下来,他知道,这样张扬的人总有一天会因为碍到别人的眼而被铲除的。 倒是还省去了他动手了。 回府之后他就去了书房,正处理着政务便听见外面一阵的喧哗,不耐的停了笔,朝外面道:“什么事,吵的爷头疼。” 苏培盛正要进去禀报,李氏却大喊了一声:“爷,是妾身。” 声音柔柔软软的,尾音拖的老长,胤禛一听就认出,是李氏。 眉毛不耐烦的皱了起来,原想叫她回去,可外面的人像是知道他的心思,又喊了一句:“爷,弘昀说想阿玛了。” “弘时也是。”像是不放心,又加了一句。 弘时才两三个月大,哪里知道想人?不过是刚出了月子的李氏怕人乘机抢了恩宠,明目张胆的来争宠了呗。 爷自从回来后就很少的来后院,就算是歇也是在福晋那,李氏的帕子紧了紧,就福晋那板着的脸,爷哪里会喜欢,不过是面上过的去相敬如宾罢了。 胤禛就算是不满李氏这样,可也还是想着孩子的,好久的都没过去,想了想放下了手中的笔:“我去你院子里瞧瞧。” 李氏一听,腰杆挺的越发的笔直了些,整个贝勒府的后院她这可是头一份。 与俩个孩子逗弄了一番,晚膳自然的也就在李氏的院子里吃了,李氏知道他的喜好,又明显是早就备好了的,胤禛被伺候的很是舒服。 吃过饭后,他躺在榻上,李氏温温柔柔的上来给他捏着头,这几天一直在烦江正齐的事,一时之间大脑很是放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