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微H】敬石如:叫她来,与我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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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苏的手顺着路沅君的腕骨,沿着她的小臂,一路的上移。 他想拽着她,到那铺着锦被的卧榻上去。 他带着寒意的鼻尖蹭着路少东家的额头,四目相抵,对上一双过分明艳的眼眸。 可惜,这眼眸里,他没寻到情意。 草原上传了多少年,说老王爷是个情种。 小王爷往日里断情绝欲的,到了路沅君的跟前,颇有几分老王爷的影子了。 满是爱怜的摸摸路少东家的脸,手指又插入她的发,而后又改为捏揉她软软的厚厚的耳垂…… 恋恋不舍的,恨不得将路沅君摸个遍才好。 手上的动作极具侵略意味,那日苏开口也少软言蜜语。 “我硬了……” 和头一回一样,他开口未免也太直接了。 冰凉的唇亲了亲她的唇角,舌舔开她的齿关,将仅剩不多胭脂尽数吮进自己的口中。 下身高高扬起的性器抵着路沅君,他似乎等不及了。 那日苏想念路沅君光洁的肌肤,想念她胸前的两团软肉,想念她被自己干到闭着眼喘息的神态…… 才几日不见,想她想得便已然要疯了。 此时,只要随马车而来的敬石如折返回去。 那日苏便能如愿了。 敬石如也应当折返。 满城的风言风语,已然不好听了。 如若再传出他同那日苏争风吃醋的事来,大盛魁的面子可算是下了。 敬石如若还有理智的话,他就该立刻的,让马夫折返。 往后不再与路沅君有任何的纠缠。 只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他从马车里出来,从马夫手里抢过了鞭子来。 蒙古人拦住了路家的后门,敬石如干脆心一横,调转马头往路家的正门去了。 咚咚咚。 大盛魁的伙计敲响了路家的门。 敬石如被人领着去了书房,上了盏热茶。 他无心喝,只是不住的向外望着。 “路家就如此待客?” 敬石如推了下茶盏,看向招呼他的管家。 “是我敬石如面子小了?只配和管家说话了?” 管家老头儿脑袋一缩,手心都冒汗了。 敬石如就是和道台老爷称兄道弟,那也是道台高攀了。 按理说应当东家来作陪。 可路老东家这会儿躺在炕上,爬都爬不起来。 少东家路沅君倒是康健,然方才差人去寻,小王爷搂着少东家的影子,就那么大啦啦的落在窗户纸上。 谁敢去敲门啊…… “叫路沅君过来。” 敬石如强压着心头的火。 不过是去牧场里盘个帐,怎么还给他脑袋上挂了一定绿油油的帽子。 他这里以为自己和路沅君是一夜夫妻百夜恩,合着那冤家把他当什么了? 没心的露水姻缘么? 见众人不动弹,敬石如越发的恼火。 啪的一声,他将茶盏往桌上拍落,开口不容拒绝。 “叫她来,与我认错。” (路少东家:我有啥错?) ———————————————— 咚!咚!咚! 被敲响的不只是路沅君的闺门。 还有道台衙门里,沉度沉大人的卧房。 沉大人屋内熏着香,点着烛台,他在研磨做诗。 他屋里有个缸,缸里养着几尾金鱼,还小心的伺候着几片莲叶。 屏风上有书画,屋舍内有诗情。 在归化这个金银和土坷垃搭的城里,沉度的卧房可真是雅极了。 “咚咚咚!” “大人不好了!” 雅又如何,平静还是被打破了。 沉度捏捏眉心,看着闯进来的壮硕小厮,不由得心烦了。 “又如何了?” 他询问着,只盼这鞑子不要说出什么过分闹心的。 “王府的人在路家闹起来了!” 小厮一边跺脚一边说,似是情势还蛮急呢。 去岁沉度刚到任,见过老王爷争风吃醋的闹事。 那么大岁数了,看上一个小姑娘,太不体面了。 且老王爷夏日里纳妾,沉度见过。 人害了花柳病,站都站不稳了,还要搂着小姑娘洞房呢。 有伤风化,有碍观瞻。 “在路家闹起来了?” 沉度起身,披了一件衣裳,眼前似浮现了路沅君的影子。 路少东家的颜色,属实是能让老王爷闹一出的。 “走吧,去瞧瞧。” 沉度带了些衙差,虽说为首的沉大人身子骨瞧着有些单薄,可有身后那些人衬着,现下瞧着也威武许多。 远远的,沉度掀开轿帘一角,就瞧见路家被看热闹的围了个水泄不通。 数九寒天,风快把人耳朵冻掉了,这些人竟然还有心看热闹呢。 瞧啊! 一个个的,跺着脚,打着嘚嘚,嘴里哈着白气,站那儿踮着脚,嘿嘿的傻乐。 用归化本地的话来说,这就是裤裆里撒盐,闲得蛋疼了。 沉度一路想着,该怎么劝老王爷。 毕竟老王爷岁数也不小了。 然而等他进了路家宅子,瞧见书房里,敬石如和那日苏面对面的坐着。 沉度才察觉,是他会错意了。 来路家闹的,是小王爷。 那日苏看沉度,嫌他身板儿太弱。 沉度看那日苏,怪他不怎么不学好呢…… 环视一周,沉度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将目光落在路沅君的身上,勾了勾手指头,示意衙差们。 “把路少东家带回去。” 柿子捡软的捏,这屋内,也就路少东家好拿捏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