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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予一步一步朝人群处走,不可思议的是,原本挤拥在一起的人群,以一种无形的默契一分为二,为森予辟让出了一条通往别墅大门的道路。林葳施施然的跟在他身后,从陆凌风的角度看过去,依稀能看出他的不自在。 “林——葳?” 人群里突然传来一女声。 众人的注意力被这个声音瞬间吸引过去……只见刚才站在人群最后面的那位女记者,正用一种不确定的眼神看着前方——视线的尽头便是林葳。 在听到‘林葳’这二字后,森予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他转过身,就看见不远处正站着一个身着职业套装的女人。 只是一瞬间,森予便推断出了那女人的年龄、性格以及一些喜好习惯…甚至还推断出她和林葳之间存在的某种联系,以至于她会突然叫住林葳的目的。 女记者察觉到了森予的目光,而森予此时那冷峻、淡漠的神情让她欲言又止。 陆凌风倒是对这一小插曲漠不关心,知道森予不喜欢与人接触,他指了指别墅的大门,示意他赶紧进去。 两人并肩继续朝前走。 脚刚要踏入大门里侧,陆凌风提醒了句:“你要不要带个口罩?那味道我怕你受不了。” 森予置若罔闻,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进去。即便他早在进门之前就已经在空气中嗅到一丝浓郁的血腥味以及一种貌似是粪便的恶臭。 陆凌风边走边说:“两名死者是夫妻,丈夫闫国俊,四十三岁,是闫氏集团的董事长,挺有名气的。妻子吴玉玲,三十六岁,是一家美容院的老板。有一个儿子,今年十六岁,正在国外留学。 夫妻二人凌晨六点被他家保姆发现双双惨死于家中。我们接到报案后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检查了门窗,没发现任何入侵痕迹。”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大厅,李宽、姜阎以及几名警务人员在做现场勘察。 大厅右侧的地面上,一左一右隔得不远躺着两具尸体,袁雨笙正在给尸体拍照。 左侧为女死者吴玉玲,尸体呈仰卧状,面部朝上,一头长发杂乱散落在地板上,浸透在血泊中异常诡异可怖。吴玉玲双眼睁开,惊恐的望着天花板方向,很容易想象得到她临死前的心理状态。她上身穿了一件睡裙,下半身赤裸,而腹部有一个横状的创口,创口处因遭受外力被挤出来的肠子以及内脏,均已破裂,流出了浓缩的食糜残渣。死者裸露的下体被血染的早已看不清,而在她会阴部还能看到一小滩污秽,显然是粪便。 在吴玉玲尸体的右侧,则是闫国俊的尸体,与吴玉玲尸体姿势不同,闫国俊是面部朝下趴在地上,右手胳膊已折断,小臂的骨头断裂从皮肉里外露出来。手中还紧握着一把沾满血迹的刀。他脸部下塌,显然颅骨已经碎裂。尸体四周有一大片血泊。 森予发现,女尸周围虽然也有一片血泊,但仔细观察。男尸下方的血泊很明显比女尸的要大。换句话说,男死者血量比女死者的多。 森予蹲在闫国俊尸体旁,抬头朝上空望去,开口道:“女死者腹部的横向切口是在别处造成的。” 陆凌风接话道:“在楼上,” 随后两人便上了楼,上楼之后左拐有一段走廊,站在走廊位置,可以直接看到大厅的所有格局。森予看到徐谨严正蹲在一处,用镊子从地板上夹起一沾满血渍的物体放入物证袋中。而在他脚下不远处,有一大片血泊、几组血足迹以及一些不同形态的血迹分布。 陆凌风道:“这里应该就是吴玉玲中刀的地方。” 血泊一旁的木制栏杆上有几片较为明显的擦状血迹,而正下方便是闫吴夫妇躺尸之地。 走廊最西侧有一间主卧,此时房间里有几名警务人员正在勘察取证,其中便有严明和孙弈博。森予走进卧室,卧室很大,还带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窗帘紧阖,床上的被单有些凌乱,一个女士内裤被扔在床角的地板上。 孙弈博见森予跟陆凌风走进来,便喊:“陆队,” 陆凌风走过去,“有什么发现?” “看看这些东西。”孙弈博指着其中一个打开的床头柜抽屉说。 下一秒,陆凌风一脸黑线。 原来抽屉里全是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具。 陆凌风斜睨了孙弈博一眼,说:“别告诉我,你没见过这些玩意儿。” 孙弈博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是…女死者下身赤裸,通过这些东西,我就猜测...会不会因为闫国俊有那方面的倾向,两人因性爱方面的问题发生口角,于是闫国俊一气之下举刀杀妻,接着又自杀了?” 陆凌风摆了摆手,被这种说法给逗乐了。 他道:“要是因为这方面不合就杀人,那你说说,全国一天要死多少对夫妻?” 然而此时正站在床另一侧的森予,却注意到了床头柜上的另一个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要是觉得这起案件与标题”降头术”不搭嘎的,不要着急,很快就会搭嘎了。 呃...搭嘎是我这里的方言。‘不搭嘎’就是‘没关联’的意思。 我解释下,这几天更新延迟的原因,,是生病了。真的是生病了,被办公室空调吹感冒了。我比较怕冷,基本一吹空调就很容易感冒。加上现在又是特殊时期,感个冒能把人吓死。。大家注意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