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www.c6k6.com
哼了声,说出的话也和她的声音一样冷,“是左老师担心舒瑶生病了,这节目没法拍了?还是你担心……她生病了没人给你玩了?” 那个“玩”字被米苒轻轻吐出,但却又说得很是玩味,她在试探左政,也认定了这个男人的居心叵测,而左政似乎只有片刻的微恼,他恼的是米苒把舒瑶给轻贱了。 “怎么,米总是听到了什么?” “挺多,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 两厢博弈,一个是步步紧逼,可另一位却过分的云淡风轻,起码在米苒的这句话后,左政仍旧面色如常,好似她就算知道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也影响不了他。 外头的风很冷,吹地舒瑶又难受地哼哼了几声,左政用手挡着她的脸,跟着又紧了紧裹着她的那条毯子,再次抬头的时候,男人的耐性似乎也已告罄,他轻嗤了声,带着些有恃无恐,同样也卸下了以往的风度,面色森冷语气更是骇人。 “米总要是想聊天,改天可以约个时间,不过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心里没点数?” 博弈的立场一下子被男人颠倒了黑白,可米苒也确实被他这句话质问地哑口无言,她看了眼舒瑶,见她状态实在是不好,也确实不能再耽误下去了,但米苒又不想左政这么就把人给带走了,他能安什么好心,真要有还能把舒瑶作弄成这副样子? 不远处已经停着辆车,司机也早早等在了车门口,米苒最终做了妥协,是为了舒瑶,她让了路,不过人却是寸步不离地跟着,那意思也很明显,她要跟着一起,起码不能让舒瑶和这个衣冠禽兽待在一起。 左政没拦着,可把舒瑶抱上后座之后他便落了锁,看着车外急地跳脚的人也好心知会了句。 “这几天我会把舒瑶带回家养病,米总要是有空,欢迎你随时过来探病。” “不过我想……米总你贵人事忙,应该没那个闲工夫。” 他这是把人带走了,又在告诫自己别去打扰,光明正大的做派,理直气壮的语气,把米苒气到了冷笑,心底生出了一股无畏感,她忽地扳住了那渐渐往上的车窗,质问的声音和着外头的冷风也突兀地蹿入了左政的耳朵。 “如果舒瑶知道……”米苒不自觉地又顿了顿,或许是还顾忌着舒瑶,她把声音也压了压,“如果舒瑶知道这节目一开始就是你下的套,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冷风吹着,有那么一瞬的寂静,左政没说话,就算底牌被人掀了,他好像也不见一丝的慌张,可抱着舒瑶的手却下意识地爬上了她的耳朵,他捂住了,是不想让她听到,即便她这会儿已经迷糊的没了意识,可左政却做了这般掩耳盗铃的蠢事。 寒风瑟瑟,吹地米苒的身子都在抖,黑暗中,她似乎看到左政扯了个笑,阴阴森森地朝着她笑。 “知道?米总管住自己的嘴不就好了?” 他这话说地不客气也透着浓浓警告的意思,米苒不是没听出来,也听地愣怔了半晌,直到回过神来,那车已经绝尘而去,山野之间只回响着渐行渐远的轰鸣声。 可米苒不知道的是,那个问题,左政也想过,如果舒瑶知道的话,那他们恐怕就完了吧…… 搭配按摩棒的……私处护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句话说得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道理。 起码对舒瑶而言,小小的一个感冒竟然反反复复折腾了好几天都还没有好。 临睡前,左政又给她递来了感冒药,舒瑶吞下之后便苦着一张脸,杞人忧天地问左政:“会不会是病毒性的流感啊?” 左政好笑地捏了下她的鼻子,“陈医生不是给你检查过了嘛,就只是一般的感冒而已。” 舒瑶不置可否地“啧”了声,习惯性地又将脚踩在了左政的膝盖上,招猫逗狗一般和面前的人开玩笑:“问你啊,哪天我要是真怎么了,左老师是会伤心呢?还是赶着去找小的?” 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叫舒瑶有些看不懂,左政摇了摇头,又捉住了她故意乱动的脚,像是有些无所谓,可又带着些认真地回答道:“我陪你一起不就好了?” 轻描淡写的回答却叫舒瑶愣了半晌,不知怎么的心情也有些不好,她不过是和他开个玩笑,左政回答地这么严肃干嘛,什么一起不一起的,听着怪吓人的。 舒瑶不自在地别开了眼,男人却又点了点她的脚踝,神神秘秘地问道:“你要是真想感冒早点好,或者……咱们可以试试偏方。” “偏方?” “对,偏方。” 舒瑶哭笑不得地看着左政一通假把式的摆弄,瓶瓶罐罐的精油,床头放着的香薰,还有屋里刻意调暗的灯光,精油按摩,这就是他所谓的偏方,说是能帮人排毒排汗。舒瑶忍不住摇了摇头,估计是不晓得从哪里学来的色情按摩吧。 她轻咳了一声,问左政:“什么时候开始?” 男人把玩着手里棕色的小瓶子,像是在研究些什么,“随时都可以。” 舒瑶若有似无“哦”了声,又故意问道:“那……要脱衣服吗?” 男人顿了一顿,不知道是“业务不精通”还是怎么说,竟然回道:“不用,咱们这是正经按摩。” 正经按摩?这话从左政的嘴里说出来就不可能有多正经,况且精油按摩哪有不脱衣服的?舒瑶也不拆穿更不提醒,兴致盎然陪他演着这场角色play。 空气中弥漫着香薰的味道,不是很浓,但却让人有些微醺,像是浸在红酒里的玫瑰,淡淡的花香交织着甜涩的酒味,丝丝缕缕,从鼻尖掠过,叫人沉醉,也令人堕落,不计后果的那种,是一种危险的味道,可舒瑶却情不自禁地沉沦。 她闭眼轻嗅了下,也感受到男人慢慢的靠近,瓶瓶罐罐发出了琳琳琅琅的声响,门外汉的男人也终于想起了什么,后知后觉,颇为懊恼地和舒瑶商量:“衣服……还是脱了吧,一会儿可能会脏。”话说完,左政像是怕她会故意调侃,又赶忙补充道:“我是说……精油会弄脏了衣服。” 这打脸实在是太快,叫舒瑶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可笑过之后她也乖乖脱了身上的睡裙,不遮不掩把身体露在了男人眼前,只是她也不算那么乖,至少底下还穿着条遮羞的内裤,不过就不知道这是遮她的羞还是左政的。 舒瑶背对着左政趴在了床上,所谓的正经按摩也终于开始了,屋里黏黏稠稠的,也极度安静,像是所有的空气都压缩在了这方角落里,人所有的感官也好似被集中在了一起。忽地,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舒瑶的背上,滴滴答答,带着丝丝的凉,也有着厚重的滑,是精油,紧跟着又是左政的手。 记忆当中,那人的手指是修长的,也是骨节分明的,每每抚上她身体的时候,总是叫舒瑶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