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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书瑞感受不到,不代表乔启感受不到。 几乎是一开始,乔启便注意到叶离这卑劣的举动。 他想开口制止他,但钮书瑞已经睡着了,叶离选择在这个时候操她,显然就是笃定了他不敢出声,因为怕吵醒钮书瑞。 于是他只能压下心中的阴霾,将这一切牢牢的记在心里。 下车时,叶离把自己的T恤套到了钮书瑞身上。那宽松的衣服瞬间盖住了她大半个身子,让她看起来更为娇小。 一路上钮书瑞都睡的昏沉,两人给她清洗身子她都没醒。 然而,就在乔启因为她脖子上的手印出门买药时,她醒了。 钮书瑞睁眼那瞬,叶离都忍不住怀疑,钮书瑞刚才是不是在装睡,不然怎么会醒的那么巧妙? 但她的眼神看起来还迷迷糊糊的,显然是没醒。 叶离便亲亲她,将声音放到最轻,道:“妞妞饿不饿?我去给你拿吃的。” 钮书瑞立刻转过头来,努力地睁大眼睛看他,道:“我也去。” 叶离下意识想拒绝,但紧接着就被钮书瑞这副半睡半醒的可爱模样弄得心软,只好顺从地将她抱出房间。 钮书瑞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偷偷观察,乔启果然不在。 其实两人替她清洗的时候她就已经有点意识了,只是她不敢打草惊蛇,加上身体确实疲软,她便顺水推舟,一直静静地等待机会。 而现在,这个机会出现了——如果硬要在乔启和叶离之间选择一个占据主导地位的人,那这个人一定会是乔启。 因为相比较之下,叶离在她印象中一直比较好说话。 所以,她想离开的话,只能趁现在偷偷说服叶离放她走。 一心逃离的钮书瑞根本没有心思进食,她满脑子都在担心乔启下一秒便会回到公寓,出现在她的面前。 于是,她没吃几口,便推了推叶离喂到嘴边的食物,故作难受道:“不想吃了。” 叶离果然担心地把她转了个面,又是摸额头又是摸肚子的,一边问道:“妞妞哪里不舒服?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钮书瑞却没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眸。 叶离情不自禁地看了回去,没过几秒,他便亲了亲她的红痣,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然后托着她的小屁股将人抱起,往房间走去。 钮书瑞便是在这个时候开口的,她说:“我想回去。” 叶离脚步一顿,停下动作,就连脸上下意识流露出来的迷恋都消失了大半,然而就在他看到钮书瑞那满脸的疲惫时,眼里的痴迷瞬间转变成了心疼。 钮书瑞没有错过这一瞬的改变,她心中一喜,甚至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要说什么话来促进叶离的情绪,他却并没有像她所想的那般,关心她的情绪。 而是径直走进房间,坐到床上,保持着她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用阴茎蹭开小穴,挤了进去。 钮书瑞立刻感到小腹涨了起来,那才离开她没多久的酸涩感再次回归。但她并没有开口拒绝叶离,而是不动声色地观察他,试图看出他的想法。 而叶离在插入后也没有说话,他抬眸盯着她,一边缓慢而缱绻地顶了几下,立刻便感受到湿热的媚肉乖巧且黏人的吸食着他。 他捧着钮书瑞的脸,痴狂地含住她的唇,快速吮吸。下体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仿佛逐渐失去了理智一般,就连那白净的肌肤都开始泛红,发热。 这让钮书瑞心中的不详越来越浓烈——叶离其实不太喜欢女上位,亦或者说,他们似乎都不太喜欢以女上位的姿势去操她。 因为他们都想掌控她,比起把她放在身上,他们更喜欢把她压在身下,看她被迫臣服的模样。 所以这个姿势,从叶离第一次操她到现在,出现过的次数几乎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但钮书瑞其实更害怕在上面。一是因为真的进入的太深了,叶离甚至都不需要发力,就能直接闯入那最为娇嫩的地带。 并且,还会让她很没有安全感。他不用力时还好,但他一旦用力了,几乎是次次都能把她顶到半空中,叫她“生不如死”。 最后,还因为叶离的眼神——那里面蕴藏着一种比将她压在身下时还要癫狂的炽热。 所以每次在上面时,钮书瑞其实都没有掌控的感觉,也开心不起来。 因为她被放在上面,不是因为她在这段关系当中占据了多大的地位,而是被允许,亦或则说是勒令在上面,实际上主导的人其实还是他。 这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平等,而是比占有欲还要高上一层的控制欲。 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被放出来,不是因为主人有多心疼它,而是为了让它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情,以这样的姿态去迎接死亡。 而现在,叶离的眼神便如钮书瑞所想的那般,写满了他那偏执的、疯狂的、不正常的沉沦与渴求。 钮书瑞意识到,自己对叶离的认知似乎有所错误,亦或者说,叶离似乎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产生了某种变化……这叫她无从分析以及对症下药。 但是这股变化很明显正朝着糟糕的方向快速发展,这对她非常不利。 然而还不等她尝试着去分析,叶离的猛烈撞击便直接叫她失去思考能力。 那小穴本就一片酥软,这下更是无力了,只能被动地跟着阴茎不断摇摆。 但叶离似乎有所保留,每当穴肉开始痉挛、发颤,马上就要抵达高潮时,他便慢下速度,变得轻柔且舒缓,叫小穴得不到该有的快感,被迫停在高潮的临界点前。 反复几次后,钮书瑞变得更加不安,不止是心理,身体也是。屡次的急停叫甬道变得难耐不堪,急切地想要获得释放。 这股焦渴的不满甚至从下体蔓延到了后腰,叫她腰身一片发麻,竟忍不住想要自己蠕动起来去获得高潮。 钮书瑞拼命地控制自己,害怕地抓在叶离肩上,企图用手部的发力转走大脑对下体的注意。 但这个方法并不管用——叶离比她还要了解她的身体,无论她怎么阻止,他都能轻而易地勾出一大片瘙痒,叫那快感密密麻麻的汇集在内。 钮书瑞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受,甚至觉得阴茎再撞个十来下,小穴便再也禁不住了。 眼里也不知何时冒出了激动的泪花,将她的眼眸弄的水灵灵的。 叶离忍不住亲在她的眼角上,等待着那水花的落下。 但他却没有用最猛烈的攻势让钮书瑞高潮,而是突然停了下来,掐着她的腰肢,深深地撞了几下,发现自己确实已经操到最深处后,才慢慢的移动腰身,在里面缓缓打转。 阴茎就这样搅着穴肉磨个不停,将媚肉拉扯到了极致,自然而然便蹭在了那敏感的凸起上,激得钮书瑞瞬间高潮,倒在他身上。 那娇软的身子不自觉地抽动起来,其中小穴最为激烈,明明已经泄了很多次了,却始终不知疲惫。 那狂热的吮吸叫阴茎爽到发麻,瞬间燃起喷射的欲望。 叶离却只是一下一下地蠕动腰身,叫肉棒在她体内极其缓慢地进出,大掌温柔且亲昵地顺着她的发丝,低语道:“妞妞舒服吗?是不是很舒服?我操你操的很舒服,对不对?妞妞。” 但彼时的钮书瑞又哪里有力气和精力回答他,只能瘫软在他怀里发出一道比一道细软娇媚的呼吸声。 叶离也不纠结这个问题的答案,毕竟钮书瑞看起来舒服极了,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那任他作为的模样简直是乖巧到了极致。 随后,他微微撩开了钮书瑞散落在肩后的头发,看着那如同魔爪一般缠绕在她脖子上的手印,眼里的柔情瞬间消失,只剩下一片黑色的、深不见底的,难以描述的情绪。 是愤怒吗?也不是。 刚开始看到钮书瑞脖子上的印记时,他确实是愤怒的,而后,是心疼的,难受的,甚至想立刻杀了那个对钮书瑞施暴的男人。 但很快,这股百感交集的情绪便通通转换为了恨意。 对那个男人的恨意,对乔启的恨意,对自己的恨意……甚至,是对钮书瑞的…… 他恨她,好恨好恨,恨到恨不得立刻抱着她一起去死。 她为什么总是要离开他? 他明明只剩下她一个了。 她却总是利用这点来“要挟”他,叫他一次次地退步,退到她身边百米开外的位置,站在那不算远,却碰不到她的位置,看着她和其他男人拥抱,接吻,甚至是做爱。 这叫他痛不欲生,所以,他恨她。 又好比现在,他明明已经很痛苦了,如果不时时刻刻抱着她,他根本无法缓解脑内的躁郁。 可他的妞妞不但不给他一点缓和的时间,甚至只想要着叫他放她离开。 只因为她知道他最爱她,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所以,她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要求他放了她。 可是,她有没有想过,他不想放手,从一开始就不想。 他只是希望她能天天陪着他。待在他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笑也好,闹也好,只要是在他身边。 他也不奢望钮书瑞能像他爱她一样那么爱他,只要这份爱一天比一天多,那就足够了。亦或者说,能有他爱她的千万分之一,也足够了。 即便这很难,非常难,但他会努力的。 叶离摸着那黑紫色的手掌印,眼底的阴郁不加掩饰,蔓延到各个地方,却只敢在钮书瑞看不见的地方肆意生长。 因此,钮书瑞并没有察觉到这不对劲的一幕。而且,她被摸的不断颤抖,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观察叶离的状态。 但实际上,叶离已经把力度放到最轻了,却依然抵不住那手印的严重性。因为那几乎只差一点,就扭断了钮书瑞的脖子。 然而叶离还是没有选择收手,他就像是入魔了一般,一点一点地勾勒着那掌印的模样,似乎是要把它刻进自己和钮书瑞的骨肉里一样,让她死死的记住这一刻的痛觉。 因为她有多痛,他就有多痛。 但钮书瑞忍不下去了,她强撑着抬起手,在叶离的手背上挠痒痒似的拍了一下,叶离这才把手收了回去。 他重新抱住钮书瑞的腰肢,抵着她的额头,低低地道:“妞妞,我想一个人操你,你以后都只让我一个人操好不好?我会像刚才那样,让你舒服的。” “只要你答应我,以后都只让我一个碰你。” 而其他强迫过你的人,我会将他们通通杀掉。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只有我可以碰你。 叶离张了张嘴,却还是没将这句话说出来,只沉沉地望着钮书瑞。 那一刻,钮书瑞从他身上感受到了最初的那种感觉。他就像是忽然间变回了之前那个清冷,镇定,排外的男人,在自己周边画了一个极其狭小的圆圈,将自己困在其中。 而唯一不同的,便是这一次他将她也拉入了这圆圈的内部,将她一同困在这狭窄的空间里,不容外人一点窥视。 可钮书瑞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静静地望着叶离,微微眨了一下眼睛,将那真实的想法藏匿起来,露出一副为难的模样。 毕竟现在的处境也不是她想改变就能改变的,排除掉叶离,还有两个定时炸弹——乔启和江闻。 他们两一个站在明处,身上挂着肉眼可见的倒计时;一个藏在暗处,让你摸不着看不着,却冷不丁就可能冒出来,将他们都伤得体无完肤。г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 从某种程度而言,他们一样可怕,因为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叶离自然也明白钮书瑞的顾虑,然而事实上,这一切都非常好解决。 他深深地亲了钮书瑞一下,“跟我结婚,妞妞。只要你和我结婚,我保证乔启没有办法再伤害你。我保证,我会对你好的。我保证,每次做爱我都会让你觉得非常舒服。” 在他说完后,钮书瑞不由得心头一颤,极其艰难地闭了闭眼睛。 而得不到回应的叶离执着的,连续的,不断地说道:“我保证,我保证,我保证,我保证,妞妞,妞妞……和我结婚,和我结婚好不好?” 他越来越急切、恐慌,甚至是焦虑,那状态简直是糟糕到了极致,钮书瑞不得不把手放在他腰侧,轻轻拍着。 就像以前那样,给他想要的抚慰,无声地等他好转。 可此时的叶离要的不是这个,他要回答,他要钮书瑞正面回应他,告诉他,她愿意和他结婚。 于是他擦掉不知何时流出的眼泪,重新看向钮书瑞,想恶狠狠地要她同意,却在看到她脸上那不由自主流露出的关怀时,垮了下来。 他疯了似的把人抱在怀里,压在她肩上发出那叫人怜悯的哭泣声,一股脑的喊她的名字,就像是深陷于泥潭中等待救援的人一般,悲伤又绝望。 那要命的情绪将他死死地缠绕在内,却偏偏要留那么一条缝隙,让他得以喘息,也让他能够透过这条缝隙看到外面的世界,看到那触手可及的希望,却怎么也够不着,只能一次次地燃起希望,然后再次绝望。 他的身体也逐渐失控,抱着钮书瑞哭诉的同时,小腹不断挺动,撞进她溃不成军的子宫。 无论钮书瑞如何求饶,他都像是听不见那般,将她撞的颠簸荡漾,发出一道又一道支离破碎的娇喘。 紫丁簪: 没想到吧,宝回来了,但也不完全回来,因为今天快六点收到银行的信息,明天可能要去银行了,但也不一定,再看吧 另外,没想到吧,我们奶狗硬气了,想黑化了!!但又没完全黑化!只能说太拉胯了。 这一切啊,都要从那只叫江闻的狗子开始说起(dog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