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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实实的由着他操弄。 “啊,轻点,轻点嘛,要不行了…” 她的语气变得娇嗔,眼珠子乌溜溜的氲着水光,软绵的身子讨好似的在他身体上磨蹭。两团硕乳磨的他气血上涌。 戴律懋低声冷哼一声,“我看你是一点没有要休息的意思,还这么浪。”说着,大手拍打她不安分的臀瓣,‘啪啪’的声音刺激了她的耳蜗。 “啊,别打,会…会…” 后面的话沈筠说不下去了,整个人浪的骚气外放。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还有点抖M的体质。屁股不是很疼,就是火辣辣的感觉让她心潮迭起,情动之下淫水流的更欢了。 沈筠的魅惑淫荡连带着戴律懋兴致高昂,找了个最近的地方,餐桌。 将沈筠粗鲁的放在桌面上,掰开她的双腿,青筋缭绕的阳具箭在弦上,他奋力的抽插,两个卵袋猛烈撞击着贝肉,伴随着各种拍打声,他低吼着将一大股浓稠浊液射进她的花穴深处。 “啊啊啊——” 她尖叫着也跟着高潮了,眼前是一片一片灿烂盛开的烟火,炸的她魂飞天外,同时整个人想泡在温泉里,暖洋洋的酥麻感席卷全身。 戴律懋挺着跨,慢慢的研磨,不忘问道:“爽吗?” “嗯哼…爽…” 她不自觉的回了一句,没意识到自己该立刻见好就收。 “还会更爽的。” 肉棒“叭”的一声从小穴里抽了出去,沈筠只感受到下体不断涌出液体,身体在被掏空。 而她就像一条无力翻身没有梦想的咸鱼,瘫在桌上喘着粗气,休养生息。 “好了,该换地方了。” 嗯? 沈筠脑子还发着懵,人已经又被戴律懋捞起来,不费吹灰之力的报到了…明亮的窗台上。 说了大话就要后果自负,沈筠后悔也来不及。 浮生梦醒之间她已经记不得被操了几个地,每一个地方都从一开始的整洁到最后的凌乱,上面一定会就有奇怪的粘稠液体。 “嗯,不行了,阿律…”她娇嗔讨饶。 “还有很多没洗的地方。”他无情拒绝。 用疯狂的性爱盖过内心深处的不安,沈筠忘了思考,忘了戴律懋可能面对的危险。 至少此刻,他在她面前,在她身体里,哪也去不了。 他是活着的。 五、重生军官之你的衣冠禽兽(28)风起云涌 沈筠的一通电话让吕姹杓深思了许久,久到她等来了白怜画的电话。 “晚上天海酒店见,是吗?” 吕姹杓重复了一遍电话那头白怜画的话语,手脚不自觉发凉,头皮针扎般的发麻。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她立刻打给沈筠,奈何这次沈筠却没有回应。 吕姹杓心里发慌,一开始的一点担忧放大成了恐惧。 沈筠说的话不断的在她脑海回放,一去不回只有一个可能,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懂其中深意。 此刻的她,对沈筠的话深信不疑。 但是白怜画为什么要害她?不至于的,仅仅因为她对解磐暇下药了。 吕姹杓不知道是因为她替沈筠背了很多黑锅,才会如此,只是她心里对白怜画暗暗警惕。 她决定雇人代替她去海天一探究竟,结果会让她决定未来到底要怎么做。 这一个夜晚,谁也睡不好。 白怜画处心积虑的要将吕姹杓这个已经和她背向而驰的人处理掉,为她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性爱派对。 吕姹杓隐藏身份,通过多重渠道,找了个和她相似的女人去了海天。 而沈筠,也是在欲海里沉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落了个四肢无力,身体散架瘫成烂泥的无用人士。 天蒙蒙亮,新一天的报纸新闻已出炉,星网也炸开了锅。 帝国最大的性爱派对曝光,酒池肉林,不堪入目,其中还涉及了多位耳熟能详的名人,最令人议论纷纷的还是这性趴里死了人。 一开始,有人说是吕氏千金,而后查明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模特。 而就是这个小模特让这性爱派对公诸于众,虽然这位小模特在报警没多久后就死了,死于乱交以及溜冰过度。 就对于参加性爱派对又吸毒的人,为什么会报警这件事群众产生了分歧。 有的人说她是警方的卧底,被主办人强行扣押给她注射了迷幻剂,使她精神失常。 也有人说,她是磕药过度,才神志不清打电话给警察胡言乱语。 具体的事实真相,警方还在调查。 吕姹杓缩在被窝里,明明是灼热夏日,偏偏她忍不住全身冷颤发抖。 半夜,她辗转反侧,右眼皮狂跳后,出于某种莫名的直觉她打开了星网,天海盛宴的新闻就爆出来了。 新闻刚出来时,许多照片都来不及打上马赛克,她一下子就看见了那个模特凄惨的死相。 如果她没听沈筠的话,现在上新闻头条的人是不是就是她了。 她明明没去,却有人带头说死去的是她,这背后若是没有人指使,她不相信! *** 沈筠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最先的感觉是身体被温暖包围着,懒洋洋的娇纵着她,入目的男人古铜色的胸肌打着哈欠掀开眼皮。 “你竟然还躺在床上。” 她说话时带着刚起床特有的鼻音,眼睛还半眯着,嘴角是愉悦的笑意。 戴律懋的胳膊还枕在沈筠的脖子下,一夜过去已经麻到没有知觉,但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它还不想起床。”他贴着她的耳朵,神态慵懒。 Ta? 沈筠后知后觉的才发现他们俩的身体还保持紧密相连,下体湿乎乎的,小腹满涨。 经过几次的磨合,那根雄壮的肉柱已经和小穴相处甚欢,在里头找了最合适舒服的地盘踞着。 此时,这条肉龙还未清醒,沈筠已是感觉小穴里被插了个饱,甚至有多余的粘稠液体还在不停的往外流,双腿之间一片湿润粘腻。 “你不是有洁癖吗?” 沈筠扭了扭屁股,不怀好意的将蓄满的淫液弄出去,一下子糊在了男人的黑色阴毛上,这种一块一块的感觉一定会让他不舒服。 果不其然,戴律懋双眉颦蹙,不赞同的瞅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威胁,“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见棺材不落泪,刚醒就作妖。” 说罢,他挺着下体律动,唤醒了沉睡的怒龙,势不可挡的挺进密道深处。 沈筠始终如一的保持诡异的微笑,眨着眼睛说:“随便你,因为我现在全身上下也就只有一张嘴能动,其他地方都毫无知觉,你想怎么样我都无所谓。” 对于自己照成的后果,戴律懋打落牙齿和血吞,如同死鱼一般的沈筠让她失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