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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136 不射给你 H“在开什么小差?”顾承与用指节敲了敲桌面,提醒托着下巴双目无神望着手机发呆,完全没有工作效率的温柔,“是不是我让你回来,老毛病又犯了。” “我在看了!”眼睛依然没有离开手机,还是纠结着要不要找严律已解释。 女人就是那样反复无常,朝三暮四,朝四暮三,那个臭男人没有打电话给她,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她的心一点也不舒坦。 “在等谁的电话?” “没有等谁的电话。”温柔没心思应付他,随便接话打发他。 “你跟我分开的时候有像这样等着我的电话吗?” 顾承与望着她突然丢出这么一句,温柔才蓦然回过神来。 “跟我说话,还心不在焉。” 男人语气相当酸,脸色迅速凝固,将温柔从坐椅上拉了起来,抱到了楠木桌上,将她两只小手反剪到后背上。 “顾承与,你这是要干什么?” “让你想我。” 男人的动作异常粗鲁,单手解下领带束着她的手腕,一手钳制着她,一手解着精制的小牛皮腰带,修身剪裁的高订西装裤明显的被硬物顶起,他嫌麻烦甚至没有将腰带给抽出来,径直拉下拉链,扯下紧身的四角内裤,将半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 “我今天没心情。” “很巧,我今天也没心情,但男人做爱,并不需要心情。” 温柔今天穿的是一条灰蓝色的毛绒棉布短裙,底下还穿了一双半透黑丝裤袜,很是性感。 他将短裙粗暴地撩到了腰际,隔着黑丝裤袜看到了里面性感的蕾丝内裤,眼里尽是露骨的情欲。 “承与,别这样……” 温柔开始害怕,她从来没见过顾承与这么粗暴的一面,本能地想要逃避,屁股不停地向后挪动。 这动作让他更加地不悦,他将她直接摁倒了桌面上,因为手被反捆了在后腰,身体弯成了一个性感的弧度。 “跟我分开后,你有想过打电话给我吗?有等过我的电话吗?”男人质问着。 他将她的双腿压到了上身,穿着细跟高跟鞋的脚丫子在空中徒劳地挣扎着,被黑丝裤袜包裹着的花户高高地鼓起。 分开的每一天,他都在等着她的电话,等着她回心转意,等着她回到自已的身边,但是,他等不到,他什么也没等到,等到的只是她与自已的兄弟同居。 温柔没办法接话。 她的沉默等同默认,令他更加怒不可遏,大手一扯,将她那紧绷的黑丝裤袜连内里面蕾丝内裤一把脱掉,拉到了大腿近膝盖的位置上,让可爱白嫩的腿心暴露在空气之中。 手指挤入那细小的缝隙上下磨擦了几下,然后硬行插入不够润滑的小穴,修长的手指牵扯着内壁柔软细腻的嫩肉。 “好痛!”温柔痛得尖叫,脚丫子在乱蹬,“不要……” “湿了就不痛了。”男人没有因为她的抗拒而怜香惜玉,手指依然粗鲁地抽插着她的小穴,还没几下,小穴就泌出了大泡的淫水润湿了他的手指,淫水依然粘腻诱人,不过,他今天没打算品尝,“名器就是名器,水多又紧还会动,还真叫人把持不住。” 拔出手指时,还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粘着淫水的大手扶着粗长的阴茎在花户上那细小的缝隙上磨擦,重复一次手指做过的事,用小穴流出来的淫水将自已的阴茎彻底润湿,唤醒。 没有任何的前戏,粗暴冷漠,那硕大的茎头艰难地挤开了狭小的穴口,粗鲁地没进那因为大腿挤压变得更得紧迫的甬道。 “痛……” 刚没进去的那一刻,她甚至还能感觉到撕裂感。 男人倒抽了一口气,一言不发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没有条理,没有节奏,横冲直横,甬道比平时的更要紧上一倍,重新进入太困难,他精明地将茎头卡在穴口,大开大合。 每一下都顶得酸痛,温柔难以承受地哭喊了起来,但是男人依旧没有丝毫怜悯之心,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了尽头,卵囊也重重地拍打着她浑圆的小屁股。 粗暴凶猛的磨擦令人有如溺水般的窒息不安,快感犹如千涛巨浪扑面而来,还没到十分钟,她猛地抖动着全身,小穴紧紧地绞咬着他的阴茎高潮了。 他咬着牙,来抗衡射精的冲动,他还没要够她呢。 “啊嗯……”喉咙抑不住地发出娇浪的呻吟声。 女人从喉音发出的呻吟声从来都是男人的摧情药。 高潮还没过去,他将她的双腿压得更紧,开始了另一种慢工细活的方式,技巧全开,九浅一深狠狠地将她又送上高潮,她用尽了全力想要从这粗暴的性爱中挣脱出来,体力很快便透支,最后,只能无力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女人少了挣扎,但是甬道里的力量却丝毫不减,男人知道自已射精在即,从上衣内袋里抽出一条名贵的真丝手绢,狠狠地又再抽插了几十下,顶到了最深,猛地从收缩中的嫩穴拔了出来,用手绢接住了从茎头里喷射出来的精液,一滴不漏。 “不射给你。” 温柔疲累得全身不能动弹,但将他的举动全看在眼里。 眼泪不能歇止地流淌着。 顾承与,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用没有弄脏的手绢的另一部分帮她将泥泞一片的腿心试擦干净,帮她整理好衣着,头也不回去拿着那条满是体液的手绢去卫生间洗掉。 温柔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僵硬地坐在桌面上,她用力地揪着自已的胸口,腿心火辣辣的痛,却比不上心像被火烧般的痛。 那是赤裸裸的羞辱,她在他的身下,成了一具充气娃娃,性爱工具,没前戏,没温存,从头到尾的泄欲,还要被嫌弃,不愿射进她的身体。 顾承与很快就从卫生间里出来,将洗掉体液的手绢当着她的面故意丢弃在垃圾桶里。 温柔愤怒地攥紧双手,深呼吸后又松开。 “承与,我们和好好吗?你不要生气好吗?”她狼狈地从桌子上下来,手腿都软弱没力,蹒跚地走向他,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用脸蹭着他的胸膛,卑微地讨好他,“我以后也不惹你生气了。” 女人的眼睛通红,泪水湿透了整个脸庞,可怜得就像一只将主人遗弃的猫咪一样,紧紧地抓住要放弃自已的主人。 顾承与任由她搂着自已的腰身,半刻没有反应。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房间只听到女人抽啜的声音。 男人垂着的手指在抖动,他在努力地克制着,克制着想要抱住她的冲动。 “算了。”她自言自语,声音轻微到他几乎听不清。 顾承与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他没有接听,但手机却持续地响个不停。 温柔抹了抹眼泪,清了一下噪子,起身拿起他的手机,“PeacockKu’soffice……” 再将手机递给顾承与,他本来想两句就打发掉,然而却是关于他母亲的长途电话,眉头一紧,温柔趁着他讲电话的时候悄然离开了。 最赽哽噺:гΟūΓΘūЩū。ΟΓ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