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一牵绊(二) #119900;18q#120095;.c#119900;#120210;
黏腻的水液沾湿了彼此之间的密不可分。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用手扶起那早已被布满晶莹的粗茎,抵在贪婪翕动的蜜穴口沿。 她缓缓的沉下身,粉嫩的花瓣被一同挤得深陷了进去,紧窄的甬道被肿胀的硬物寸寸撑开,胀痛感让她停下了动作。 她望着他,红彻延至侧颈的耳根仿若要滴出血来。 他不愿失态一般的垂眸抿唇,眉间微微抖动着,难抑的颤抖鼻息是唯一暴露的情难自持。 小满不愿让他顺利的秉持着仪态。她想看他在她面前将所有持守都抛于脑后,被本能所操控,被情欲所霸占。 灵巧的小舌敲开了他的牙关,绞获了他不知所措的舌。滋滋的水声在二人的唇齿间响起。 在他纠缠于她霸道的入侵之时,她压着腰身毫无预兆的一坐到底。 “唔——” 绷得发疼的性器被温软包裹紧绞,突然袭来的快感直冲着他的遍身,让他再无法隐忍狂潮,喉咙深处的沙哑声音泄了出来,深喘之中他却怎么都没办法将其再咽回去。 他的声音挑动着她的神经,整根没入的性器将她贯穿,在她的体内膨胀烫硬,跳动不断,诱得她腔内的软肉不住蠕动。酥麻的快感伴随着过于突然的强烈撑胀感燃着她全身的欲焰,让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体,吞吐着身下的硬物。 若她没有去主动找他,若她没有布下层层阴谋骗他爱上自己。 在定下婚约的叁年之后,他会与她成婚,也会发生今日所发生的一切。d????ix.co?為本文唯弌璉載棢圵 綪椡d????ix.co?閲讀 可不同的是,到那时候,他携着任务毫不情愿,她塑着堤防万般抵触。他们像履行公事一般相拥,迫使自己接受与忍耐。 她心生庆幸只在一念之间。 庆幸自己骗获了他的爱意,庆幸自己能看见他动情动念。 她为何会庆幸呢?她不愿去想。 她只想沉浸其中,被他填满身心,被他牵动百骸。 被情欲染透的男人有些不自控的捏紧了她的臀肉,随着她的起落借力着她的动作。 撑绷的穴口紧咬着粗硬的根茎,她起身抽出一截露出裹满蜜液的肉柱,再压身一坐全全挤塞进入,让丰软的臀腿与他的耻骨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她细碎的吟喘沾染了些欢愉的味道,让他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抽塞逐渐猛烈,变成了撞顶,发出了阵阵肉体拍撞的连响。 啪啪作响的臀肉波动连连,大掌掐握得烙上了红印。他粗重的喘息声不再纯粹,夹杂着低沉的鼻音。 他手臂上突鼓着筋脉,钳住了她的腰身,又顶着腰胯将她狠狠往下摁。 烫热的端头深顶在宫腔上,让她高仰着首绷直了颈。 “啊……啊…誉清……好深、” 快意冲涌,让她本就紧窄的甬道阵阵紧缩,绞得男人咬紧了牙关,额间的青筋跳动着,细汗满布。 除了他死守着的沉默,他卸去了那一身矜态,动作变得有些狂妄。 变得不像平时的他,就如换了一副模样。 她以为看似病弱的江誉清床事上应该仅是点到为止,毕竟引诱一个重病之人做这样耗损气力的事情着实过于勉强了。 可没想到他像是隐着一股力量被她揭露而出,持续不断的迸发出来。 小腹内被顶得酸胀酥麻,她全身无力的全然只能依靠他的力气去起起落落。 身下湿得一塌糊涂,茎身上糊满了磨得发白的水液,挤在紧密的交合处越积越多,黏腻在二人拍撞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溅落四周。 他摁撞得越来越重,他开始并不满足于身下的交融,而舔舐啃咬的肌肤,落下一个个浅红的印痕。 “小曼……怎么办、” 缱绻而言裹满情深。 “……我怕,我舍不得让你走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哭。 因为她也怕。 她怕,她舍不得他走了。 她的离去对他而言是定数。 可他的“离去”又何尝不是必然的倒计时。 她再无颜去面对“物尽其用”四个字。 他是人,活生生的人。 小满搂紧了他的颈,将自己埋在他的温度中,感受着他与自己最紧密的相融。 她的喘息中溢出了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江誉清、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爱我,我只要你爱我……” 他再无言说,几近于凶狠的撞顶着。 敏感的花甬一浪接着一浪的迭起不断,小满咬着他绷硬的肩膀肌肉,牙印深陷。满胀的腹腔都插得抖动难止。 “嗯……” 死绞之下,他低哼着终于松懈下精关。紧摁着她的身体在撞入的最深处喷射而出,滚烫的浓液浇淋遍她的宫腔,让她缩紧着身体筋挛着。 拥着她的力度并未减轻,反而更重。像是要将她挤入他的躯壳,融入他的灵魂。 许久,他带着余喘轻声道: “你想要的,我早就给你了。” 在被她执手的那一刻。 在描摹她容颜的那一刻。 在烟火绽放的那一刻。 他早就给她了她想要的一切。 他的额抵在她的颈窝,一滴温热的水珠滴在她的皮肤上,烧穿了她的血肉,刺痛着她的心尖。 “小曼。找一个爱你的人,幸福的活着,活得长长久久,久到忘了我,忘得一干二净。如此,我才能死而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