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112 像偷情似的(加更十)
江词正在抽烟,懒懒地坐在椅子上,长腿随意地前伸。 闻言咬着烟笑,伸手去搂她,手掌摸上女孩纤细的软腰,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捏重点你不是更爽么。”他又开始动手动脚。 季夏推了推他,被烟雾熏得眨眼,忍不住说,“你少抽点烟。” 性欲得到暂时纾解的男人都特别好说话,立刻就将半支烟摁灭,搂着温香软玉就亲,“知道了,听女朋友的。” 两人黏糊了一会,穿戴整齐,江词看了看季夏校服裙下笔直修长的一双腿,突然冒出一句,“圣诞节快到了,我给你买自慰棒好不好。带尾巴的那种。” 季夏瞬间脸红,瞪了他半天才憋出一句,“流氓。” 去烧烤店的路上秦瑶打来了电话,问她怎么拿本书去了一个多小时。 季夏含含糊糊地应了声,转移话题,挂了电话见江词盯着她笑。 “像在偷情似的。”他说。 两人前后脚隔了十分钟,季夏才进去,桌上已经上了些菜,酒瓶子摆了一地。 想到马博文在电话里说的那句‘你俩多喝点酒’,她忍不住脸红,下意识去看隔壁桌的江词。 他也正盯着她,见她看过来,冲她挑了下眉。 “别看了,眼睛都快黏人家身上了。”马博文倒了杯酒,推过去,压低了声暧昧地说,“哥,你也太快了吧,一个多小时就够了啊?” 江词慢吞吞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进喉咙,“揍你,半小时就够了。” 马博文还想说什么,楼下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群穿着背心衬衫的社会青年鱼贯而入。 “大冬天的,你们不冷啊?”马博文脱口而出,然后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关心人家冷不冷的时候鱚歡泍書噈↑Π2QQ點℃οΜ閲dц鯁茤書籍 其中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青年,脖子上全是狰狞的纹身,往前几步走到桌前,目光桀骜地扫了一圈,落在江词的脸上。 他像是没看见他似的,散漫地坐着,慢吞吞地喝酒。 “江词是吧?”黑夹克一只脚踩在江词面前的凳子上,冷笑一声,“听说你在一中很拽啊?校霸?” “你们什么人啊,干什么的?”马博文警惕地站起来。怕店员跟他爸告状说他们喝酒,他让那些人都提前下班了,就留了个厨师。厨师都在后边,吼一嗓子不一定能听见。 “你们不要在这里闹事,我报警了啊。”秦瑶也站了出来,这些人像是冲着江词来的。 黑夹克哈哈大笑,“我知道你们一中的学生都是些富二代官二代,但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粟锅巴一年365天有300天都在吃牢饭,既然我今天敢收人家这份钱,还怕你报警?” 江词这才抬眼看他,没什么表情。 “你跟我出来。”黑夹克指了指他,“我这人很讲道理。在场这么多女生,我不想伤到无辜。” 马博文想拦他,江词挡开他的手,神情淡淡,“没事。给我烤点韭菜,一会回来吃。” 说完目光有意无意瞥了季夏一眼。 虚有其表(校园H)112 进局子 112 进局子 江词走出烧烤店,门口停着俩黑色五菱宏光。 “上车。”黑夹克推了他肩一下。 江词反手就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向自己,一个过肩摔干净利落将他扔到了地上。 “我靠!”黑夹克的手下骂了一句,立刻抡着棍子冲过来,江词揪住他的衣领,迅速抬膝用力顶上他的小腹。 马博文等男生操着凳子扫把冲下去,刚到门口就见地上已经躺了两个,有些傻眼。 “难怪词哥不让我们下来……”其中一男生喃喃地说,“这是什么现场版武打片啊。” 但毕竟对方人多,见江词打架厉害,不敢小觑,全部齐齐涌了上去。 “词哥我们来帮你了!” 二班的男生们二话不说冲过去加入了战斗,场面乱作一团。 季夏报了警,半天没等到警察来,在窗口又急又怕,江词每一次躲开对方的棍子都看得她惊心动魄。虽然他撩倒了好几个人,但手臂和背上还是挨了好几棍。 秦瑶一个没留神,她已 PO18.て0M致力于為大家提供免費濃情小説丬经拿了个酒瓶子冲了下去。 季夏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大脑一片空白,握紧瓶口的手指上滑腻腻的全是汗水,发着抖。 楼上窗边的女生们只看见一道身影突然从店里冲了出去,秦瑶一愣,吓得睁大眼睛,“季夏!” 江词打架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回头,在他背后的一个社会青年抡着棍子,迎面一棍狠狠当头打下来。 只是他的棍子还没落在江词头上,自己后脑勺就是“啪”的一声响,剧痛随着酒瓶在他头上炸开。 江词怔了怔,看着那社会青年身后的女生鱚歡泍書噈↑Π2QQ點℃οΜ閲dц鯁茤書籍 “别打了,警察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警车的声音越来越近。 刚准备冲过来偷袭的黑夹克一听,立马招呼手下的人,“兄弟们,快撤!” 警车停在了路边,七八个警察迅速下车,“不许动!” 黑夹克跑了没几步就被围住了,他一看人家手里是警棍,自己手里是普通铁棍,立刻丢了棍子抱头蹲下。 * 警察局。 黑夹克和手下兄弟七嘴八舌在那跟警察讲述自己是如何被打,江词是如何先动手,打人有多狠。 背景音伴随着小女生压抑的抽泣。 “别吵了!”一女警端着杯热水出来,“打架斗殴加上撒谎诬陷,罪加一等知不知道?!” “冤枉啊警察阿姨,我没有说谎!”黑夹克十分委屈,将身边那位脑袋刚止了血的兄弟拉过来,指着他的头说,“警察阿姨你看!就他这脑袋,血都还没干,就是这学生妹拿酒瓶打的!太他妈凶残了!” 女警看向站在墙边低着头直掉眼泪的女生,上前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将热水塞给她,虽然心里压根不信,但还是例行公事地柔声问了句,“季夏是吗?别怕,姐姐问你,他头上的伤是你打的吗?” “我们小姑娘年级第一名,除了念书什么都不会,恐怕连酒瓶子都拿不稳呢。”旁边的少年慢吞吞地说。 “放你妈的屁!”黑夹克气得大声说,“就是她砸的,我看见了!还有你!你今晚打伤我兄弟们的医药费必须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