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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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打听到另外半本兵法书在万宝阁,今日就会拍卖,但公主带去的银两不够,九王那边一时又凑不出更多的银两来,所以让奴婢来找王爷帮忙。” “还差多少?” “总数差不多要三万两,如今公主手里有一万五千两,也就是说还差了一万五千两。”听到这个庞大的数字,东方溯双眉顿时拧了起来,他虽贵为亲王,但承帝在世之时,并不重看他,所以他的庄园、田地在诸王之中,都是最少的。 见东方溯不说话,十九以为他还在生慕千雪的气,解释道:“公主之所以要拍这半本兵书,都是为了王爷,还请王爷以大局为重!” “本王明白。”东方溯没有解释什么,将蔡元唤进来道:“府中还有多少银两?” 蔡元一怔,如实道:“回王爷的话,大概有七千两。” 这个回答令东方溯双眉越发紧皱,“只有这么些?” “您刚刚大婚,今年的俸禄又还没有下来,所以……只得这么些。”说着,蔡元抬了眼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您问这个做什么?” 东方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思忖片刻道:“立刻去将这七千两取来交给十九,另外,你随我去一趟宝恒银号。” 蔡元吓了一跳,试探道:“七千两全部……都取来吗?” “对,全部取来,快去。”在蔡元离去后,他对十九道:“你先拿这七千两过去,剩下的,我再想办法,会尽快送去万宝阁,你让公主别太担心。” “嗯。”在十九拿着七千两银票赶去万宝阁后,东方溯也带着蔡元去了金陵城中最大的一家银号——宝恒银号。 “你说什么,王爷将府中余银全部都提清了?”西院中,赵平清满面诧异地望着刚刚回来的紫燕。 “千真万确。”紫燕连连点头,“奴婢一路跟着蔡总管来到帐房,他走后,奴婢去问了帐房先生,他亲口与奴婢说,蔡总管奉王爷之命,提走了府中所有银票,七千两,一两都不剩!” “王爷这是要做什么?”赵平清喃喃自语,十九的突然出现令她很是在意,故而命紫燕暗中留意南轩的动静,没想到竟会是这样。 紫燕转着眼珠子道:“蔡总管前脚回去,十九后脚就走了,奴婢想着……那些银票很可能是拿给十九的。” 赵平清脸庞微微扭曲,冷笑道:“十九不过区区一个丫头,哪里配拿七千两,分明就是给璇玑公主的,只是想不出来,她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说着,紫燕又道:“可要奴婢出去打听一下?” “不必了。”赵平清抚着衣襟精致的夹竹桃绣花,在紫燕不解的目光中徐徐道:“让别人帮我们去打听不是更好吗?” 紫燕还在思索这个“别人”是指谁时,杜鹃已是反应过来“娘娘可是说王妃?” 赵平清嫣然一笑,“这么好的棋子放着不用,实在浪费,杜鹃你说是不是?” 杜鹃抚着红肿未消的脸颊,森森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听着她们的话,紫燕哪里还会不明白,笑意深深地道:“奴婢这就去安排。” 且说东方溯那边,与蔡元快马加鞭赶到宝恒银号,一进门,不等伙计招呼,便立刻道:“去请你们掌柜的出来,本王有事与他说。” 伙计每日在银号迎来送往,见多了形形色色的客人,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见东方溯衣着不凡,又自称本王,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道:“不知这位爷怎么称呼?” 蔡元揉着被颠疼的腰,上前道:“我家王爷乃是当今睿亲王,赶紧去把你们掌柜叫出来。” “是是是。”见真来了一位王爷,伙计不敢怠慢,赶紧去了后院,不多时,一个身形福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蔡元认得他,在东方溯耳边道:“王爷,他就是宝恒银号的掌柜陶安。” 说话间,陶安已是来到近前,睁着一双绿豆眼,满面笑容地拱手道:“王爷大驾光临,实在令小号蓬荜生辉!” “陶掌柜客气了,本王今日来,是有一事想请陶掌柜帮忙。”说着,东方溯又道:“能否借一步说话?” “当然可以。”陶安满口答应,引着东方溯二人来到一间静室中,待得下人奉茶退下后,他试探道:“不知何事能为王爷效劳?” 东方溯知道慕千雪正在万宝阁急等着银子,无暇与陶安绕弯子,开门见山地道:“本王急需一笔银两,但一时间又没有那么多的现银,所以想问贵号借银!” 陶安颔首道:“不知王爷想要借多少银两?” 东方溯伸出三根手指,“三万两!”尽管十九说只需三万两,但万宝阁是什么地方他很清楚,三万两在那里,根本顶不了什么事;他这里凑个三万两,再加上之前七千两以及慕千雪手上有的,五万两差不多能够在万宝阁站稳。 “三万两?”饶是陶安见多识广,乍闻这个数字也是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方才定下神来,“王爷知道,但凡银号借银,皆需质押之物,不知您用什么来质押?” 蔡元在一旁拧紧了眉毛,据他所知,自家王爷手里莫说是价值五万两的东西,就算是值一万两的也没有,实在是令人为难。 东方溯自袖中取出几张纸递过去,“本王在金陵城外有三间庄园与六百亩田地,这是屋契与田契,请陶掌柜过目。” 第一卷 第两百一十八章 压轴宝物 第两百一十八章 压轴宝物 陶安双手接过,待得一一看过后,赔笑道:“恕小人直言,王爷这些庄园与田地,加在一起,至多只能借两万两,三万两……实在是没办法。” 东方溯似乎早料到陶安会有这般言语,并未露出任何不悦之色,只是从怀里取出一个锦盒,“再加上这个呢?” 陶安满面狐疑地接在手里,他在金陵城中经营宝恒银号多年,城里的王公贵妃不说了如指掌,却也略知一二,刚才那些屋契田契,应该是眼前这位睿王所有的家财了,还有什么东西能比之更值钱? 带着这个怀疑,陶安打开了锦盒,上面并没有他意想中的奇珍珠宝,只有一方小小的鎏金印鉴,上面刻着“睿亲王印”四个字。 看到上面的刻字,陶安双手一哆嗦,忙不迭将它放回盒中,递还给东方溯,“小号万万不敢收此物,请王爷收回。” 蔡元也看清了那方印鉴上的刻字,急忙道:“王爷您怎么能拿这印鉴来抵押,这万万不可。” 莫要小看这方印鉴,那可代表着东方溯的亲王身份,万一让有心人知道他竟拿此物来抵押借银,一定会去陛下面前告诉。 东方溯没有理会蔡元,盯着满面惶恐的陶安,“本王既拿了出来,断无收回之理,相信这枚印鉴,足抵一万白银。”真正值钱的不是这枚印鉴,而是它背后代表的意义。 “是足抵了,可这东西,小号实在不敢收啊。”陶安这会儿早已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意,愁眉苦脸地道:“王爷您就别为难小人了。” “如非迫不得已,本王也不会来此,还请陶掌柜务必帮本王这个忙。”说着,东方溯起身朝陶安施了一礼,令后者不知如何是好。 陶安思忖半晌,搓着手道:“不然这样,小人以高出市价两成的价格,收您这几份屋契地契,也就是两万四千两。”这个价格几乎是这些庄园田地的实价了,一旦东方溯到时候不来赎回,宝恒银号勉强能够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