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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狼捏了个决,自苗疆□□灵台中生出的巨大识晶浮了出来。 他侧头看向北冥缜,一张俊美面孔笑意盈盈,他对北冥缜说:“阿缜,我有个只对你发的誓言,要在这里说给你听。” 北冥缜眨眨眼,看着男人俯身,带着妖力的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喉咙上。 他觉得自己被一阵星光吻过。 北冥缜轻轻抚着咽喉,苍狼对他一笑,“王叔说,你的嗓子是没问题的,到现在都不能说话,是心创太深,我希望我能带你走出来,有朝一日听你用你真正的声音唤我。我对你立誓,只要你用你的声音呼唤我,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到你的身边。” 他这一句甫落,咒力柔和落入他的咽喉,北冥缜感动地看他一眼,投入他怀抱,在他颈子上也吻了一下,心想自己一定要尽快把这个毛病治好,要尽情呼唤爱人。 苍狼一笑,两人双手相握,另一手抵住识晶,几乎就在两人触上识晶的刹那,一道血红咒光自识晶上飞射而出,直破云端,化作一层华美无比的云盖覆盖了整个苗疆的天空—— ——识光已现,天地闻誓—— 苗疆苗王的配偶,被天地承认。 整个苗疆万妖欢呼,澎湃而喜悦的妖力震荡了整片苗疆土地。 北冥异面无表情地看着空中的识光,良久,唇角一勾,垂下了眸子。 一行人回到王宫已是黄昏时分。 按照规矩,苗后寝殿外搭了帷幕,便是今夜的洞房,苗宫大殿内宴请贵宾,殿外搭了凉棚,部族权贵在此宴饮,通宵达旦。 北冥缜先回帷帐,苍狼去正殿赐宴,饮了三杯酒,便前往帷帐,他一走,千雪提着酒坛环视全场,朗声笑道:“今日我来监酒,不醉无归!” 这一下全场欢声雷动,连处在后宫的苍狼也听到,他含笑摇摇头,掀帘而入。 帷帐内布了结界,静谧无声,外间悬着正红狐火,内室萤火烂烂,流荡变幻,绡帐里隐隐现出一线珠光,如同山雾,与空气中一股细弱的、像是花蜜、又像是烂烧琥珀、还有一丝海盐清润的甜香一起起伏无定。 孤鸣一族从不使用熏香,那股让狼心慌意乱的甜味是来自坐在绡帐那道朦胧如雾的雪白人影。 苍狼紧张地吞咽了一下,走进去的时候脚下还绊了一下,他在绡帐外停了停,心跳如擂鼓,浑身发烫,掌心微微出汗,他这辈子第一次如此紧张和手足无措,过了一会儿,他捏了捏拳头,小心翼翼地掀开如同无定雾气一般菲薄的绡帐。 他看到了北冥缜。 绡帐内暖光流溢,海境的锋王笔直端坐,一身雪白嫁衣迤逦如云,手中一柄朱漆红扇障面,他只能看到雪白发间樱粉鲛珠莹润生光。 苍狼取下那柄遮挡住恋人面容的扇子,北冥缜那张清俊面孔现了出来,他面上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温润笑意,将本来冷峻的眉眼染成暖意盈睫。 北冥缜看着看着,只觉得对面的恋人怎么这么好看,越看心内越欢喜,不禁笑出来,看他笑,苍狼满腔紧张登时化作柔软的欣喜,他弯起一双盈盈蓝眸也笑起来,北冥缜往前倾身,双手捧住他面颊,与他额头相抵,银灰色的眼睛极近的看着他,在神识里唤了他一声苍狼。 苍狼甜甜地应了,单手按住他后颈,北冥缜在他唇上轻轻一啄,苍狼回吻在他面上,两人小动物一样亲来亲去,最后北冥缜笑出声,低声道,“喝完酒再闹吧。” 他这一声软而清甜,苍狼心中一荡,与他喝了合卺酒,那极苦的酒液入喉,苍越孤鸣却只觉得甜。 阿缜是他的了。 完完全全是他的,他也完完全全是阿缜的。 他把杯子放在一边案几上,轻轻摘下北冥缜发上璎珞,他头发散下来,青蓝与雪白流泻在华贵的鲛绡之上,北冥缜也摘下他的额饰与发冠,小心翼翼拆开他的辫子,苍狼伸手去脱外袍,却被他按住——他要亲手把他的爱人从这套华丽的婚服之中一点一点剥出来。 北冥缜垂着头,专心致志地伸手脱苍狼的衣服,从苍狼的角度看去,他眉目低垂,眼角眉梢别有一番温柔风情。 第一次把北冥缜从冰冷湖水中抱出来的时候,他惊人的消瘦与尖锐,满怀悲愤,浑身上下的味道苦涩如黄连,可现在他在他怀中,努力解他的衣带,样子盈润轻盈,身上甜香诱人。 ☆、第46章 苍越孤鸣x北冥缜 大婚头三日,按照苗疆规矩,王不出帷帐,到了第四日,两人从帷帐里出来的时候,北冥缜累得鱼尾巴都跑出来,被苍狼抱在怀里,睡得香甜。 在从帷帐出来的时候,苗王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所有在场大妖立刻会意,苍狼怀中的北冥缜微微动了动,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北冥异含笑看着苍狼怀中睡得正沉的兄长,跟旁边的千雪若无其事地道:“阿缜难得睡得这么好。” 千雪瞥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苗后情知在王上怀中,就绝不会有人能伤害他,才如此放松吧。” 北冥异一笑再没说话。 第二天一早,苍狼赐宴,与北冥缜登殿受众人朝贺,自此礼成,北冥异也告辞返回海境。 他启程之前,苍狼不情不愿地安排了一顿送别宴,北冥异言笑晏晏,表现得像个正经小姨子啊不,小舅子,只是在最后苍狼与北冥缜奠酒致行的时候,他望着北冥缜,轻声笑道:“海境永远是阿缜的家,随时欢迎阿缜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