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流钰阁献舞
说罢,他将目光放到了迎面走来的一名男子身上。 这个人,正是这附近城池的城主,而他身边侍从的手上,正拿着流钰阁的通行谏。 少年当即眼中寒芒一闪,骤然跃下了身去,将侍从连带着城主都一起打晕,扔进了不远处隐秘的树林里,再怡然自得地将他们手里的通行谏给抢在了手中。 此时流钰阁内,各方人不多,却都来历不凡。 各方人可以随意挑选雅间,在雅间之中,他们可以选择露面或者不露面,要是不愿意露面,那就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 又是等待了许久之后,流钰阁的大门缓缓关上,整个阁楼之中的光芒缓缓都黯然了下去。 众人一看,猜测这可能是舞蹈即将开始了,不由得都微微认真了几分。 片刻后,有悠扬的萧声和琴声轻柔地从台下传来。 “这声音,好似与其他的乐声有些不同。” 不少人听着这样的乐声,心头不由得升起了一股奇异的感觉来,心头竟然会觉得格外的舒适。 渐渐的,整个流钰阁似乎是有着血色花瓣飘落而下,花瓣上带着沁人的清香,让人不禁心驰神往。 有人看着这样的景象不仅有些如痴如醉,忍不住伸出手去接住那些血红色的花,然而花瓣方才刚落到了手心之中,就化作了一片虚无。 花瓣越落越多,而后在这样影影绰绰的红色与黑暗之中,一名红衣女子从无数血红色的纱幔和影影绰绰的花瓣中,缓慢飘落而下,身形竟如这些漫天的花瓣一般的轻盈。 她一声红衣,在昏暗中竟然是那样的耀眼,就好像血色妖孽一样,美得惊心动魄。 乐声陡然一变,整个场景缓缓明亮了起来,女子身形曼妙,气质却高贵神秘,让人根本就亵渎不得。 只这一个气质,瞬间就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让他们瞬间都有些移不开眼了。 女子袖裳轻舞,刹那间,那些血色花瓣忽然跟随着她的动作而翩翩起舞。 不少人看得都不禁入了迷。 也就只有这一个人,可以在不用任何伴舞的情况下,只一人,就能够达到这样高的境界! 她一举一动之间,仿佛都是带了万般风华与神秘,让人不禁心驰神往。 又好像是带着高贵与锋芒,让人不敢接近毫分。 场景终于都渐渐明亮了起来。 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睛,甚至有不少人直接坐直了身子,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情节。 广袖下,女子青丝飞舞,带起一阵血色花瓣,而后,她缓缓收袖。 舞姿轻影间,女子的样貌也终于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那是一张怎样的容颜啊。 但见那女子带了红色半透面纱,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那一双露出来的眸子好看至极,仿佛是能够吸引人的魂魄一般,带着万种不可亵渎的风情,如蝶翼般的睫毛在眼帘下投下一片阴影,而那面纱之下,若隐若现地可以看到光洁的下颚和完美的樱唇。 “嘶……” 不少人看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竟然直接给站了起来。 “世界上竟然真的会有这样美好到极致的女子……” 好看到只需要一眼,就足够让人沦陷,再移不开目光。 若是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大概就是:血色妖孽。 美到了极致,也似乎是危险到了极致! 此时整个场上,再没有了之前的喧哗,除了乐声,再没有人敢发出半点的声音。 此时一雅间内,黑衣少年看着台上的少女,眸子微闪:“这一次来,倒也真没有叫我失望了。” 此时众人都各怀心思,在另外一间最神秘的雅间内,一玄墨色华袍男子,在看到钟离安的眸子后,敲击桌子的指间蓦然停住。 他身后的侍卫微微诧异:“尊主大人?” 男子抬手:“无妨。” 流钰阁众人此时都各怀心思,在另外一间的雅间内,东宫文琰原白并不打算将目标放在钟离安身上,然而在看到了台上这一幕后,还是忍不住微微愣神。 “这样美好的女子,我一定要将她拿到手里。” 东宫文琰眼里闪动着欲望,暗暗打算着。 “钟离安,你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就在此时,隔壁的一间雅间内缺是有轻微的破碎声算来。 惜凤公主一把将桌上的茶杯砸向了地面,满脸的怒火。 “呵呵,这个女人有什么好,不就是长得好看了些吗?” “她有本公主漂亮吗?” 此时,跟在惜凤公主身后的众多侍卫,却是没有一个敢出声说些什么。 然而事实是,人家确实是长得比惜凤公主好看,但是他们要是这样说了,人头得马上搬家! 因此,有侍卫忙附和道:“公主殿下,这女人长得自然是远远不如您的!” “是是是!”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哼!” 惜凤公主气微微缓和了一些,不过看着台上的人还是有些无法压制住自己的火焰! 她看了看台下正在吹箫的女子,目光在房间内扫视着,忽然就落到了茶杯之上,惜凤公主不禁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来。 而后,她直接拿起茶杯,运行起灵力,当即就对准了那个吹箫的女子狠狠砸了过去! “贱人,我看你还怎么跳!” “碰!” 任何人都没有料到这惜凤公主会忽然跳出来砸场子,瞬间,那一壶热茶都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吹箫女子的身上,滚烫的热水直接洒了她一声。 女子当即就被惜凤公主这混合灵力的一击给砸得痛晕了过去! 萧声骤然停止,只留下琴声还在继续。 这一幕,很少有人注意到,他们的目光基本上都凝在钟离安身上,倒没有发现这一细微变化。 很明显,是有人在故意砸场子。 钟离安将这一幕收入眼底,一抹寒芒悄然掠过。 要是一般人看到了这一幕,绝对会被吓得脸色惨白乱了理智,可是钟离安不会,她舞步流转,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不适。 “阁主,这可怎么办啊?” 身边的女子慌了神,急得满头大汗:“我们的吹箫师只有一个,除了她,我们再没有任何人会吹箫了啊。” “而别人,也根本就不会这一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