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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人看向福泽谕吉这边的神色都有些微妙,这一次的caster组是不是有点犯规,caster的实力究竟为何尚且不为人所知,但是单从她布置结界的这一手就能看的出来,这个人的实力绝对不弱,再回想一下先前在门外那迅捷如雷光的剑术,一个caster搭配上一个武力值爆表的aster,从各种方面来说都有些过于规范了。更别提他们应该还有第三个隐藏起来的人,根据先前caster的所说来看,那个人恐怕担任的是这一组的头脑的职责,这样一看…… “还真是令人心动啊,这么优秀的策士,简直就像是有着千里眼一样。”rider大笑了几声,随即便拍了拍身边自己御主的背脊,“不了,就在这里等吧,毕竟我也不想之后再等他们的消息,还有,这个人要怎么处理?” “总归不会让他死的啦。”玉藻前说着,从衣袖里抽出一张符纸往间桐雁夜的额头上一贴,对方立刻就昏睡了过去。 福泽谕吉抬手将即便昏睡过去依然面上露着痛苦神色的男人抱了起来,“我送他去休息室,caster,你带他们去会客室。” “好啊……”玉藻前朝几人挥挥手,“跟我来吧。” 在刚刚听到rider说到千里眼的时候,saber的脸色就变得有些微妙,直到玉藻前再次叫了她一声,她才回过神来,手掌紧紧地攥了起来,“不,我就不去了,我去门口守着吧。” 她说着,又顿了顿,“npcer不是还没来么?” 她说话的时候,又看了眼那边被人打横抱起来的浑身血污的男人,刚刚贴近的那一声亚瑟,现在回想起来为什么会显得有些耳熟? saber用力摇了摇头,她觉得自己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想想,她本来的愿望是利用圣杯来挽救自己的国家,可是现在…… 难道不列颠的毁灭真的是无计可施的吗? 结果在门口站了没一会,npcer的身影就出现在了saber的面前,saber也没有什么想要跟npcer说的,她现在连和对方战斗的兴趣都没有,只是指了指里面的房间说道:“进去吧,caster会向你解释的。” npcer觉得她的情况有些说不出的奇怪,却并没有勉强她说话,只是对着她微微欠身,站直身体之后才有些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便转身走了进去。 等到了傍晚时分,茶室里的几人该吃的点心也都吃过了,该喝的茶也都喝饱了,卫宫切嗣和远坂时臣才一脸难看地走了回来,跟着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位先前他们也都见过的白发女子,和他们两个不同的是,这位名为爱丽斯菲尔的白发女士却露出的是有些庆幸的表情。 而一直在门口站到夕阳快落下的saber在看到回来的几人的表情之后,自然也清楚,只怕圣杯这东西现在是真的不能用了,她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起来。 “圣杯坏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rider很爽朗地大笑起来,“虽然我的愿望没办法达成很可惜,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么也不必要继续愁眉苦脸下去。” “可恶!”saber明显很不甘心,但是在圣杯已坏的前提条件下,她更清楚自己即使有再多的不满也没有任何意义。 “嘛嘛,反正来现世一趟也不容易嘛,现在圣杯也坏掉了,我们也就没了互相争斗的理由,不如坐下来好好喝一下酒?”rider很是豪爽地说道。 “家中并未备有酒水。”福泽谕吉适时地给他泼了盆冷水。 rider只是大笑出来,“没关系,我可以出去买嘛,你这里环境不错,而且还有不少好菜。” 福泽谕吉这次没有再拒绝,只是点了点头。 然而一旁的npcer却并没有立刻应下来,只是说了声「我去向aster汇报」就从原地灵子化消失掉了。 一旁的saber用力一拍桌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但是如果真的将酒拿上来,只怕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吧。 远坂时臣走过去问了福泽谕吉间桐雁夜在哪里之后,就去找那个据说醒来之后还是一脸不高兴表情的家伙了,他的身上气势很足,大有带着人去上门找场子的意思。 呵,圣杯都废了,甚至都跟圣堂教会、魔术师协会还有爱因兹贝伦的人联络好了过一阵子就去拆了那玩意儿,他还要留着这令咒有个什么用?还不如趁着archer还在现世,去把间桐家的事情给处理了。 这一回就算archer不愿意,他也会使用令咒强行下令,远坂时臣在这一刻脸上流露出了非常典型的魔术师的冷酷表情,archer的对魔力只有c,一枚令咒就足够令他自刎,为了保险他甚至还找言峰璃正多要了一枚令咒过来以防万一。如果archer真的不听命令,他就用令咒,他就不信这样还搞不定间桐家了。 言峰绮礼没多久也过来了,他一样带着一个assass,但是此时的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他的assass不是只有一个的事实,不过因为现在也不打了,所以他的assass到底有几个已经无所谓了,看到有servant来,caster还挺高兴的,毕竟谕吉大猫不能出来,江户川乱步不能出来,就她一个人给这么多人制作下酒菜也是会忙不过来的,有assass可以搭把手自然是最好的。 百貌的assass虽然不太乐意,却还是上前帮忙去了。 结果等言峰绮礼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相当和谐的一幕,这让言峰绮礼几乎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不然他怎么会看到这么离谱的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