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我看着上井铃子,眼神瞟过她傲人的身躯,但除了高耸的胸脯之外,上井铃子身上还有好几道缝合之后愈合的伤口。 这些伤口愈合之后,就像一条一条的蜈蚣,几乎爬满了本是细腻的皮肤。 这是…… 上井铃子没有回答,而是默默地把衣服穿好并拉好了拉链。 “刚才你看到的每一道伤口,都能轻易让普通人致死,而我却活过来了。” 听到上井铃子的话,我心中一震,眼前的女子都经历过了什么? 其实,我如此逼问上井铃子,是因为我怀疑上井铃子能在受了致命伤之后都能活下来,这种医生说的医学奇迹,让我觉得上井铃子是不是也可能拥有罪体。 可是,这时候看到上井铃子身上的伤疤之后,这个猜想似乎站不住脚,因为,罪体的效果之后,连一道伤疤都不会留下。 难道我猜想是错的? 上井铃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之后,对我问道“现在,你还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吗?” 确实,我现在对上井铃子并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 只是我心中依旧不解,问她为什么长得那么像渡边直美? 上井铃子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对我说道“这件事我不能回答你,等你能进入老家主的实验室之后,很多事情你就会明白。” 上井铃子再次提到了实验室,那么这个武田秀夫到死还提及的实验室到底有什么秘密?不仅有罪体的研究成果,还关于上井铃子的秘密? 我知道事情不简单,但是,事情要一件件来,现在还是要先保证武田纱织的安全。 我让八重目把车子复位,随后赶向宣读遗嘱的地方,武田秀夫的曾经住的地方。 很快,我们就到了一处大宅子,上井铃子说,这里曾经是武田秀夫生活和做研究的地方,看来他们口中的实验室,也在这个宅子的某个地方。 进入宅子之后,武田纱织已经在里面等待,看我也来了,武田纱织责问上井铃子为什么把我给带过来了,这件事不能麻烦无常君。 我知道,请我过来的事情,武田纱织大概是不知情的。 上井铃子请我过来的用意我也明白,就是怕有人用超出常人的手段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帮着上井铃子说话,说她叫我来,也是因为担心你,就不要责问她了。 我为上井铃子说话,后者倒是没有领情,反而白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多半是记恨我刚刚逼着她说实话,让我看了她的身子。 不过浅浅回味一下,上井铃子的身材那是真的好。 上井铃子似乎察觉我的目光不对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不再看我。 我和武田纱织面对着面,尴尬的神色被心细的武田纱织捕捉到了,她眨着天真的眼睛问我怎么了? 我怕武田纱织察觉到我和上井铃子之间的不对劲立马先发制人地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发生那么大的事情,都没有通知我,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非常要好了,我可没有啊啊你当作外人,没有想到你倒是把我当做外人了。” 听到我的话,武田纱织愣了一会儿,随后像是犯错误的孩子低下头,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无常君……对不起……” 我没有想到自己这本来是先发制人地一番话,还真的让武田纱织知道错了。 我连忙说道,我就是开玩笑的,别当真,你怎么还说对不起了,我知道你没有吧我当做外人还不行吗? 我看着武田纱织低着头,看样子像是要哭,我这人最怕就是女孩子哭,一哭我就容易乱套,连忙出言哄起来。 我还想着自己要不也道个歉,应个景儿? 武田纱织抬起头,俏皮地吐吐舌头“略略略,哈哈,我是和无常君开玩笑的!” 我看着武田纱织青春俏皮地模样,连忙松了口气,看来这小妮子是在逗我玩儿。 我无奈地摇摇头,说还以为她真的是哭了。 武田纱织顺势挽住了我的一条胳膊,笑吟吟地说道“我当然知道无常君是和我开玩笑的,无常君可是最温柔的人,怎么会对我发脾气呢?” 我感觉自己似乎被武田纱织拿捏住了,连忙说道“我可不是温柔的人,我发起脾气呀,九头牛都拉不住。” 武田纱织说她才不相信,认识我那么久,我只对敌人有过脾气。 听武田纱织这么说,好像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武田纱织突然问我“无常君你说话算不算数的?” 我说“老爷们儿,一个唾沫一个钉,怎么会说话不算数?” 武田纱织笑笑道“好吧,那我问你,我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内人了?” 内人? 什么内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话了? 武田纱织提醒到,还把我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我可是没有把你当做外人……” 听完武田纱织的复述,按照字面上的理解,似乎可以理解为,我把武田纱织当成是自己的内人。 可是这内人,在以前是男子称呼自己老婆的别称。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武田纱织解释,可是看着武田纱织得逞的笑容,我才明白过来,她是故意拿这事儿和我开玩笑,弄得我还在脑海里想半天要怎么解释。 “你这小妮子,居然耍我呢。”我笑骂道。 武田纱织笑盈盈道“开个玩笑嘛。” 我有些没好气的问她“现在有人要和你分家产了,你一点都不着急的吗?” 武田纱织倒是一脸阔达地说道“要那么多家产干什么?他们想要就都拿去,钱这种东西,差不多够花就行了,我现在只想当内人……” 我看着武田纱织清澈的眼神和带着几丝羞乏的面容,我知道她不是在拋梗。 看来她的话是出自真心。 可是,这时候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上井铃子却反对地说道“小姐,不可以,你必须按照老家主的遗嘱去继承家业!” 听到上井铃子的话,不仅武田纱织不明白,就连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上井铃子说的那么坚决。 连当事人都不在意遗产,上井铃子为什么对遗产的事情依旧那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