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恃宠而婚在线阅读 - 第67节

第67节

    连续整整有一个月的冷战因为这个举动打破了僵局,温树臣失了冷静的理智,薄唇重重摩擦过她的唇,力道不轻,情绪酝酿的彻底。

    贺青池连带呼吸声都停滞了几秒,唇齿间都是他熟悉的男性气息,也有一丝丝的生疼。

    她手心开始推着男人结实的肩膀,忍不住地想挣扎:“走廊有摄像头。”

    温树臣手臂又把人捞进怀里,不断的吻沿着她的唇角,脸颊和耳朵的后面,呼吸略有些急促,过来片刻,重新回到她的脸颊处,此刻再出声,嗓子已经是沉哑了:“有摄像头曝光我们关系,网上就再也没人敢乱给你牵姻缘线。”

    他恶意十足,手掌捧起她的脑袋固定住,又低头下来。

    贺青池力气没他大,被迫在走廊上跟他接吻了快半个小时,而温树臣就跟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连一点喘气的空间都没有给她,唇齿贴合,近乎本能地想要更多。

    “嘴巴疼……”

    贺青池眼睫毛轻眨间落下一滴泪,突然呜咽出声。

    也就这一滴泪珠,和掺杂着许些哭腔的声音,让温树臣薄唇停在她的唇上,不在移动。

    他理智慢慢地恢复过来,干净的长指摸索到女人脸颊,似替她擦拭去泪珠,低声说话的时候,呼吸温度都洒在她这边:“好了,我已经冷静下来了,别哭。”

    贺青池会掉眼泪,疼的原因却远不及胸口的委屈要大。

    她一把将男人推开,气急败坏的去擦嘴巴。

    温树臣朝后退两步,方才她挣扎的时候,手指将他的领带也扯歪了,衬衣纽扣崩开一颗,西装外套看起来也失了整洁,站在灯光下,活生生就像个占人姑娘便宜的斯文败类。

    他眉心狠皱,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又把贺青池惹的更生气。

    “开门。”贺青池红着眼,不愿意站在走廊上被人看笑话。

    摄像头那边谁知道有没有人监视着。

    温树臣从西装裤袋里拿出房卡,伸出手臂,将她身后的房门打开。

    贺青池一走进去,就把脚上高跟鞋脱了,转身凶巴巴的扔向了温树臣,她脸蛋没了泪,却看得出来是哭过,头发也散乱了,板着表情走到厨房去找水喝。

    温树臣在后面,将她高跟鞋捡起,摆好才跟过来。

    贺青池已经站在冰箱前,随便打开一瓶矿泉水就喝,呼吸吸着气,可见是情绪还没稳定下来。

    温树臣脚步声走过去,从后面重新伸出手臂抱住,隔着布料,她的腰肢很细,轻易就带到了自己的怀里,嗓音也低低响在她耳畔:“抱歉——”

    他先开口道歉,诚意十足。

    贺青池喝了半瓶的冰水才冷静下来,把瓶子扔到垃圾桶里,转过身近距离问他:“你错哪了?”

    “刚才的事……”温树臣把她指尖攥在掌心里,像是这样就能抓住她,深潭般的眼眸掺出了不一样的情绪,顿了几秒;“是我一个月没见你太想你了,有些失态。”

    贺青池根本就不是生气这事,她又问:“没了?”

    温树臣莫约也反省过自己了,很快就顺着她的态度,往下认错:“之前我不该喝酒让你吃药。”

    倘若不是这件事,他也想不到别的为什么贺青池要冷暴力他一个月之久。

    贺青池脸蛋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漆黑的眼眸因为方才哭过的缘故,现在看人湿漉漉的,就跟被水洗过一样。

    她把自己的手从男人掌心里抽出来,抿着的唇还有点疼,气不过说:“你也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你让剧组的郭导和副导演想把我骗酒店来,还要惹我生气,你也知道自己错了?”

    “都是我的错——”温树臣此刻什么罪名都认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凌晨前,应该还有更新看,么~

    第61章

    贺青池的脾气一旦发出来就有点受不住,左右是怎么都看他不顺眼了。

    没有主动认错是原罪, 认错态度太快更是罪加一等。

    她从厨房走出来, 在客厅的沙发坐下,而温树臣索性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 手掌还妄想继续去握住女人那白皙的指尖。

    “你这会跪的到快。”

    这里没有旁人,温树臣即便在顾着他名流之首的面子, 也跪得心甘情愿。

    他目光显得比平时温柔许多, 直视着贺青池怒气未消的脸蛋,低声说:“我要不跪,万一你结束完这部电影的拍摄, 又新接了另一部电影, 连续在剧组住个半年,到时候怎么办?”

    贺青池闹变扭的心思被他一语说破,长长的睫半垂, 又要把手从他掌心里收回来。

    这次温树臣没给她机会, 用了力道,紧接着贺青池感觉到指尖一凉, 她低头看去,发现温树臣给她戴上了一枚婚戒,尺寸大小正合适, 钻石泛出的光分外耀眼, 将女人白细的手指衬得更精致好看了。

    哪有这样的,跪一次也不愿意白跪,还顺势给她套上婚戒。

    温树臣握着女人的手, 抵在自己的薄唇上,字斟句酌地贴着她微凉肌肤说:“上周我出国了一趟,在拍卖会上看到这枚戒指就想到了你。”

    两人选择先不办婚礼,也没准备什么婚戒。

    贺青池结个婚,比旁人要看起来简单的多,签了一堆协议合同,就这样嫁给他了。

    现在几个月过去了,才补上这个婚戒,她的手被男人握紧几分,温树臣表面上从容,暗地里似乎也在怕她会把婚戒取下来。

    贺青池了然于心,微低着脸说:“我们冷战了一个月……这件事我也有错。”

    温树臣神情惊讶几许,似乎没想到她还会认错?

    结果话顿一秒,贺青池的意思是:“我忘记你还有情感冷漠症没治好了,这个月没少去跟心理医生聊天吧?你是不是很讨厌家里有小孩?其实我也没有照顾小孩的经验,才二十三岁……要小孩是早了些。”

    她没有看男人的脸色,自顾自地检讨了一番后,又说:“我会生气你也得原谅我。谁让你借酒装疯为了图一时之快,连那层比纸还薄的东西也不戴,还说什么要让我怀孕这种引人误会的话。”

    接下来很长时间,温树臣都一言不发,神色在灯下不明。

    贺青池这时抬起了脑袋看他,见半响都得不到回应,以为是说中了男人内心的心事。

    这时两人都没说话,被一通电话给打断了。

    贺青池看是自己的手机,微微呼吸调整了下情绪,才接通来电:“哪位?”

    曲笔芯开口就步入正题的问:“温树臣在家吗?”

    贺青池眼睫扫了一下还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出声说;“在啊,你找他?”

    电话那边似乎停了一秒,紧接着曲笔芯连声音也渐渐变低了:“温树臣如果在家,为什么沈复却跟我说他今晚夜不归宿,是在跟你老公一起?”

    贺青池心里预感突然不太好,拿眼神又看向温树臣。

    曲笔芯的声音还在传来:“让你老公接电话。”

    贺青池听出了这女人的语气不再带着绵软的娇音,可见是查岗查得气头上,想都没想就把手机递给了温树臣,以免自己遭罪。

    温树臣听到只言片语,就已经猜到是什么事。

    他接过手机,面对曲笔芯的盘问,神色从容,不紧不慢地回答。

    左右沈复的行踪他不知道,跟他没关系。

    最后曲笔芯直接问:“你之前截图给我的聊天记录里,地址是哪里?”

    温树臣话顿两秒,把别墅地址说了出来。

    嘟嘟几声,曲笔芯二话不说把电话掐断了。

    贺青池在一旁听出了点意思来,睁着漆黑的眼看了他半响:“你替沈复打掩护?”

    温树臣及时澄清:“今晚我确实是和一群朋友在会所包厢里聚会,沈复也在,他中途离场了,可能没有跟曲笔芯说实话,隐瞒了些实情。”

    贺青池对这番话,半信半疑。

    她心里想到沈复今天能借着温树臣来打掩护,改明温树臣不知道也会不会学的有模有样的。

    要是往更深一层想的话,可能他们这个圈的男人平时就是这样互相“帮衬”着彼此。

    温树臣见她表情不信,又说:“我以前未婚单身,身边的朋友都习惯用我做挡箭牌在外面夜不归宿了。”

    倘若他现在还单身的话,曲笔芯这通电话打来也不好查。

    而已婚就不一样了,直接电话打到他妻子手上,行踪被透露的明明白白。

    贺青池暂且放下疑心,重提到了曲笔芯身上:“你把别墅地址跟她说做什么,要是真的闹过去了,你觉得她能在沈复面前讨到便宜?”

    温树臣问她:“你明天如果愿意陪我一天,今晚我带你去看看?”

    真是无奸不成商,他连在自己女人面前都秉承着做商人的本质。

    贺青池有点想过去看看,不是为了凑热闹。

    她再了解不过曲笔芯的脾气了。

    沈复夜不归宿,这个女人这样杀过去,跟抓奸无疑。

    要是今晚这事没闹到她面前,贺青池也懒得管别人的私事。

    现在知道了,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

    温树臣看出她纠结的心思,干脆起身那定主意,将西装外套给她披上,主动拿着车钥匙说:“我在银湖山庄还有别的住处,就当是从酒店回家了。”

    “……”他在同个地方,竟然准备了两套别墅?

    贺青池被牵着起身,心里想着,看温树臣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这一刻,她无比的坚信。

    倘若婚后的生活里,有一天温树臣也学沈复藏女人的话,她恐怕是把整个江城翻天覆地,都不可能找的到。

    *

    曲笔芯的电话一直没人接。

    在赶过去之前,贺青池坐在副驾驶座上,低着头摆弄手机,也没和开车的男人说几句话。

    温树臣察觉到她还有些变扭,实在不情愿看见两人关系继续这样僵着了,空出一只手,覆在了她的膝盖处。

    男人的手掌温度很高,隔着薄薄的布料也能清晰传来。

    没一会儿,就有缓缓往上移的企图。

    贺青池垂着眸,看着他骨节分明且好看的手,声音轻轻静静的:“你别墅房间多吗?”

    “你是要给曲笔芯准备房间?”温树臣开车很稳,不会因为小动作而拿他和她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贺青池继续盯着他的手,要是今晚穿的是裙子的话,估计这男人更能放肆了。

    她启唇说话,兔子很清楚:“别墅房间多的话,应该够你睡的了。”

    温树臣的手一顿,很识趣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