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节 白衣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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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亲爱的朋友们,我又回来了,谢谢大家一如既往,不离不弃的支持与厚爱!周末开心! “大宋,大宋的皇宫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呢,我好想赶紧进去一睹为快的好。”白白净净的曾吕也是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一路上兴奋的东张西望,激动无比,此时此刻已到京城,更是高兴得手舞足蹈。话说这曾吕,胡娇娇,流沙一行人也后我们一脚来到了京城圣地。 “急什么急,现在时日还早,我们更需要准备稳妥之后,再作打算。因为这皇宫不比其他地方,铜墙铁壁,插翅难飞,大内高手云集,切记不可打草惊蛇,不可轻举妄动,等我们摸清了底细,再去也不迟。俗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流沙不紧不慢的说。“就是,你急什么,流沙说得对,京城如此好玩,我们大家需得吃好,喝好,玩好了,再办事也不迟呀。我们这跋山涉水,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真是不容易,经历了千辛万苦,所以必须好好犒劳自己一番才是。话说这用了的钱才叫银子,否则沉甸甸的和石头有什么区别,来吧,我先请你们吃上好的京城闻名的牛肉面,解解馋再说。”胡娇娇财大气粗的说。 他们找好地方,三五两口,狼吞虎咽的吃完面点后,便东走西盼,走马观花的把这繁华的帝都看个不停起来。这东看看,西逛逛,虽看不完全,也能窥豹一斑,京城真是让他们大开眼界。 “哇,京城真是繁华,人民真是富足呀。这次跟着你们出来就对了,商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而且帅哥真是多呀,放眼一望去,多如云海,而且个个品质都不错呀。”胡娇娇一边目不暇接的看着,一边喜不自禁的说。“是呀,京城的姑娘长得好看,穿得也甚为讲究,比我们利州的姑娘更上一层楼呀,真是美不胜收。”流沙意犹未尽的说,只有曾吕保持一贯的沉默寡言。 “对了,这些人花团锦簇的干嘛,哈哈,男的头上还带花呢,蔚然成风,有意思,”正好旁边有卖花的店家,胡娇娇爽朗的接过三朵大红的牡丹花,自己美滋滋的插头上不说,还不由分说跟他们二人戴上,胡娇娇不以为意,倒是喜气洋洋的往前走着,那两个无可奈何的面面相觑,可吃了别人的嘴短,拿了别人的手短,只好低估道:“这大男人戴这东西,怪别扭的。” 胡娇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大哥哥们,这可是京城,你们还真是土包子呀,这可是时尚前沿的都城,我们可得跟着时尚的潮流走,否则大家真觉得我们是正儿八经农村过来的乡下人。” 三个人走着走着,突然走不动了,原来前面的路被一大堆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堵死了,必须绕道而行。胡娇娇来了兴趣:“对了,那里人山人海的在干什么呢?难道是在卖上等的胭脂水粉之类的,奇货可居?”曾吕也纳闷不已:“而且姑娘们居多,还有许多往里面抛水果,真是有趣呀,里面到底干什么?” 他们试图用蛮力往里挤进去,可是虽然练了武功,全是白费功夫,人太多了,任那胡娇娇望穿秋水也没有用,那厚重的人墙纹丝不动,任单薄的三人之力无疑是螳臂挡车,无能为力。 胡娇娇懊恼的说:“这铜墙铁壁的,挤不进去,急死我了。”“要不咱们绕道而行——”流沙试探着问。可这胡小姐不撞南墙心不死,一定要看个究竟,呆立在那里纹丝不动。“对了,我有办法了,快点跟紧我。”胡娇娇灵机一动,她调皮的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笑嘻嘻的眉飞色舞,喜笑颜开的说。 “爹,爹,你在里面还好不好?各位大哥大姐,赶紧的,快让让,我爹在里面,估计现在正犯病了,他长年年老体弱,耽搁不了,各位对不住了。” 果真,善解人意的吃瓜群众们自觉的让出了一条道,不过同时也有无数双诧异的眼睛不解的蹬着她们看,哎呀,不管那么多了,看清楚里面的热闹才是精彩。这胡娇娇管不了那么多,拉了流沙他们就往里面挤。等她好不容易汗流浃背的挤到了最里面,这才彻底傻了眼,因为那里面分明是位身着白衣的谦谦君子,年纪轻轻,风度翩翩,哪里来的老弱病残。一时间,哄笑声,口哨声,调谑声风起云涌,不绝于耳。 有人还推波助澜,推了胡娇娇一把:“公子,你闺女来找你了,这闺女你可得认下,还不快点叫爹——”大家又开心的捧腹大笑起来。胡娇娇一个踉跄,撞到了那白衣公子。她满面桃红一脸娇羞。 白衣公子旁边的黑面小伙子把她挡在一旁,一脸警惕,摩拳擦掌,先声夺人:“你干什么的,活得不耐烦啦,胆敢冲撞我们的王——”不由分说的气势汹汹的对胡娇娇吼起来。他粗鲁的声音吓得胡娇娇花容尽失,更加手足无措起来。 “虎子,不许对姑娘无礼。”王爷及时的拦下了那小虎子,温柔如水的说。真是面若冠玉,星眉剑眼,貌若潘安,俊逸神飞特别是那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更是秋水连波,深不见底,让人难以忘怀,胡娇娇更是明目张胆的仔细端详起来,不仅她,连曾吕都看的忘乎所以,痴痴呆呆的,因为他个子不高,完全是仰视膜拜的感觉。只有流沙还算正常表现,不慌不忙顺便拿了许多时令水果,边吃边看。 “小生给姑娘赔不是啦。”那位玉树临风的白衣公子温柔的彬彬有礼的说话更是让胡娇娇心里波涛起伏,荡起千万涟漪,更加心花路放,芳心暗许。特别他那如黑玛瑙般深邃的眼睛如同一弯秋水在里面流淌,让胡娇娇的心弦也跟着荡漾开来,怦然心动。更有他那浅浅一笑更是让人顿时回眸一笑百媚生,更胜千万帅哥一筹。本来流沙就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那曾吕公子也不错,自己以前要死要活的要以身相许,可是不知为什么到了他面前通通都相形见绌,黯然失色了。 “公子,你为什么还给她道歉呢,明明就是她的不是吗?”那黑面小厮愤愤不平的说。 “好男不跟女斗,男子汉,大丈夫,心胸开阔,不要太斤斤计较,做大事者不拘小节。”那位风度翩翩的男子对他的随从说。 这位风度翩翩的白衣飘飘的大帅哥确实少见,更多赶集的人也注意到了这位鹤立鸡群的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涌过来。大家一阵哄笑后,更是对他的风度翩翩赞不绝口,这位白衣飘飘的公子确实是相当风流倜傥,帅气逼人,一袭白衣更是吸引了京城万千少女的目光。他真是比古龙小说的男主还要更有气质,比金庸小说的帅哥还要更胜一筹。 “哎呀,这位公子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真是帅气呀,这眼睛,这鼻子,生得真是恰到好处。真的是帅的惊天动地,赏心悦目,惊天地,泣鬼神,天崩地裂,石破天惊呀。”有人啧啧称赞。 “快来看啦,快来看呀,这是哪家的公子,长的,长的如此标致呀。真是宋玉再生呀,简直太好看了,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般。”一位戴着头巾的古代大妈看得眼睛都呆了,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了,完全前言不搭后语了,这中年大妈也花痴毕现呀,她一个劲儿的往那白衣公子身边挤,把花痴这个名词诠释得淋漓尽致。 虽然刚刚闹了笑话,但是胡娇娇他们现在占据了有利位置,可以近距离三百六十度全程无死角的仔细观看。胡娇娇更是死楞楞的盯着他看个不停,一丝一毫的细节也不愿意错过呀,完全忘了自己是怎么进来的。 “对了,你是哪位呀,现在没有你的事了,麻烦让到一边去好不好哦,不要阻挡我们看帅公子嘛,知道不,好狗不挡道。”旁边一个打扮妖艳的年轻姑娘说。 “还胡说八道是什么人家的闺女呢,就为了看帅哥,这样瞎掰有意思吗?”另外一位姑娘添油加醋的不慢的说。 “就是,我们公子年纪青青,都未曾婚配,何来女儿呀,快点看,看完了赶紧走人,不要白白站着我们的位置。”胡娇娇的脸唰的一席子红了,浮起两朵红云。“哼,也不过如此吗,有什么好看的。”嘴巴却一点也不肯示弱,言不由衷的说。 “什么不过如此,他的侍从配你都绰绰有余,还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哼,太不自量力啦。还挡着我的视线,不好看还死皮烂缠的不走人?”一位小姑娘出言不逊,毫不留情,气的胡娇娇无言以对,拉着曾吕就要走。可那曾吕比他看得还要专注,居然没有听见。 “曾兄,你怎么也看得全神贯注,难道你有短袖致癖,真是真人不露相,真看不出来,完全被你给骗了,怪不得我这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你偏偏不要,帅哥看得比我还专心。”胡娇娇突然恍然大悟的说。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我,怎么,怎么可能,我就瞎看看。”曾吕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说。 “哎呀,我好怕怕呀,我可得离你远些了,我可是正常人呀,你可别打我的主意。”流沙故意大惊失色的说,胡娇娇在一旁吃吃的笑起来。 “哎呀,你们两个特讨厌,合伙欺负我是不是,别看我个头小,我手中的剑可不好欺负——”曾吕急了。 “正事要紧,我们还是不要吵了,赶紧找个地方,从长商议一番。”流沙当机立断都说。胡娇娇只好依依不舍的一步一回头的走了。那主仆二人也乘机好不容易才离开热情的人群,向一条僻静的巷子匆匆而去,看热闹的人们只能望洋兴叹。 “哇,公子,您看见没有?”他旁边的小厮努努嘴,一副欢天喜地,心花怒放的样子。 “看见什么?“那白衣公子用芊细白皙的手随意摇摇绸扇,更显得羽扇伦巾,风度翩翩,他佯装有些不解的问。 “您看,好多姑娘围住我们看呢,还对我们挤眉弄眼的,而且还抛给我们好多时令水果呢,据说西晋时期的潘岳。就是人所周知的潘安才有这样的待遇呢。据说他年轻时,坐车到洛阳城外游玩,不少妙龄姑娘见了他,都会怦然心动给他超高“回头率”。有的怀春少女难以亲近他,就用水果来投掷他,每每满载而归,于是民间就有了“掷果盈车”之说。没有想到公子今日的情况和他一模一样。而有个左思的,相貌奇丑,没有自知之明,也学着潘岳的样子去郊游,但妇人就往他车上吐唾沫,扔石头,石头倒也满载而归。典型的男版东施效颦。”那小厮随意捡了个水果,边吃边兴高采烈的说。 “没有想到你还是如此博学多识,连这些典故都知道,不错不错。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白衣公子赞许的说。 “那是必须的,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嘛。主人酷爱读书,我自然不敢怠慢,生怕主人嫌弃我没有文化,不要我了,于是经常挑灯夜读。只是没有想到到宋朝的大的国度人才济济,帅哥如云,您都还是如此的帅气,脱颖而出,气势一点不减我们那里呢。”小虎沾沾自喜的说。 “是吗?”说的那公子也窃喜起来。 “可不是,你看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如饥似渴,不,望穿秋水的眼神,就知道了。“小虎洋洋得意的说。 “对了,虎子,去找些不显眼的衣服鞋袜过来。”白衣公子不紧不慢的说。 “公子,怎么了,这穿得好好的,干嘛要换装呀。有失主人您尊贵的身份呀。”虎子疑惑不解的说。 “还是低调一点,方便我们行事。事情重要?还是身份重要?”白衣公子若有所思的说。 “小虎子,不是再三告诫过你,出门在外,小心隔墙有耳,不能这样称呼我了。”白衣公子语重心长的说。 “是,小的明白了。” “是呀,大宋的男子也不过如此而已吗,还是我们王,不,公子一鸣惊人,帅得令人如痴如醉,忘乎所以,帅出了新高度,与日月同辉,与天地同光——”小厮兴高采烈的说。 “好了,再吹牛皮就要破了。”白衣公子笑嘻嘻的说。 “可是那些人和公子您比起来不过是潺潺溪流之与汪洋大海,寥寥新辰之余当空皓月,简直不可比,我说的是事实。”小厮很是激动,喋喋不休的说。 “好了,我的容貌我自然清楚,用不着你添油加醋的吹牛皮,你嘀嘀咕咕半天,全是一堆废话,还是正事要紧,对了,他们找了半天,找到那两个没有,这做事的效率实在是太不行了。”白衣公子有些不满。 “探子还没有联系,不过我想应该快了,这京城如此之大,无异于大海捞针呀,可得费些时日,可得加快进程才是,也不要总指望他们,我们也来个守株待兔,碰碰运气。”小虎子说。 “好,改日我们可得去好好会会他们。”白衣公子若有所思的说。 “不过公子,大宋的美女可真是比比皆是呀,刚刚围观的众姑娘个个都是绝色呀,真是环肥燕瘦,各有不同,就连刚刚撞你那姑娘也是闭月羞花,国色天香,你可别看花眼了,一下子来了兴致,一并娶个几十个回去,我们的马车可拉不了这许多人。”那叫虎子的小厮笑嘻嘻的说。 “真是可惜,我看了,可是我一个也没有看上。”那白衣男子冷冷的说。 “哇,公子,你太厉害了,你的眼光可真是高,高不可攀呀。”那小厮意想不到的说。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白衣公子的嘴角轻轻扬起,微微一笑很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