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这边宁遥和舒郁探讨驭夫之术,那边舒宁和祁铮就显得简单粗暴的多。 “只问你一句,你这次在醉春苑到底是找女人还是公事?”舒宁比较直接,“这几日蒋南行都派了人守着醉春苑,是因为你吧?他是不是已经怀疑你了。” 祁铮惊讶于舒宁的敏锐,他虽然知道自己在舒宁这里暴露了一点,但是没想过他会猜到这些,本就没有想要隐瞒的想法,祁铮直接承认了:“是,但是关于原因我无可奉告。” “我本就对你这个事不感兴趣,只是舒郁嫁给你了,我不得不关注一点,你答应过我,不会让舒郁有事,我还是希望你能说到做到。”祁铮的坦诚让舒宁脸色好了一点,至少能知道祁铮对舒郁暂时还没有生出二心来。 “兄长放心,我绝不会让郁儿出事。” “还有,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把舒郁再牵扯进你们密谋的事情之中,若是出了意外,我问你,你是要你的功成名就,还是舒郁?” 这话就可谓杀人诛心,祁铮一时间没办法做出抉择,他只要一想到往后的生命力没有舒郁,就觉得难以忍受。 “或许你不相信我这话,但是的确是我的真心话,我会保住舒郁,拼尽全力。” ———————————— 祁铮扶着舒郁上了马车,两个人这会儿早就和好如初,倒是让舒夫人稍稍放下心来。 “哥哥和你说什么了?”舒郁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没什么,就是让我不许负了你,我哪会不应啊,”祁铮把玩着舒郁的手指,“待会回到侯府了你就回院子,我去父亲的院子回个话,让他和母亲安心。”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觉得有点抱歉,想要和父亲母亲赔个礼。”舒郁觉得对不住侯夫人,自己任性的离开,肯定给侯夫人造成了困扰。 “不用,我去就好了。”祁铮哪里愿意让舒郁一同去,待会儿自己过去肯定免不了一顿打,祁铮可不愿意在舒郁面前丢脸,不想让她亲眼看到那一幕。 “这肯定不行的,哪能回来了还不去见公婆的,倒是该被人说我骄纵了。”舒郁又不是不懂礼数之人,祁铮的想法自然是没办法实现了。 早前就有人递了消息回来,镇北侯夫妻早就在厅里等着了。 祁铮和舒郁过来的时候,嬷嬷已经拿好了长棍,就等着祁铮回来,镇北侯就该上家法了。 “郁儿见过父亲母亲,劳你们挂心了。” 舒郁的懂事就越发衬托出祁铮的不是来,镇北侯的火气噌噌噌的往上涨,接过嬷嬷手上的棍子,示意祁铮跪好。 舒郁被侯夫人拉过去坐下了,祁铮老老实实的跪下,镇北侯就动手了。 第一下打下来,祁铮一声闷哼,舒郁被吓到失声,等属于回过神来,立刻就想上去检查祁铮的伤势,这是本能反应。侯夫人很满意,然后紧紧拉住了舒郁,方便镇北侯继续。 “父亲,别打了。”舒郁急得要哭了,想要阻止镇北侯继续打。 “你别护着这小子,他就是欠收拾,打一顿就老实了。”镇北侯可不会心软,甚至舒郁越护着祁铮,他就更加恼火,觉得对不住舒征,没有照顾好他的女儿。 镇北侯一棍一棍打在祁铮背上,舒郁眼泪不停掉,可是被镇北侯夫人拉住了,没办法挣脱,最后还是镇北侯夫人心疼祁铮,这才松开了舒郁。 舒郁一挣脱立马就上去想要护住祁铮,祁铮见舒郁过来,立马就把舒郁摁进怀里死死护住,导致镇北侯一棍落空了。 “臭小子,你还敢躲?”镇北侯恼火得很,定睛一看祁铮怀疑抱着舒郁,这才停手了。 “你让舒郁先回去,我在这里让你打就是了。”祁铮忍着痛,抬手给舒郁擦了擦眼泪,若不是这里人多,祁铮就想亲上去了,舒郁眼里流露处的心疼,招人极了。 “算了,看在舒郁的面上,今天就算了,若是再有下次,我直接打死你算了,免得丢人。”镇北侯把长棍交给了嬷嬷,摆摆手,让舒郁扶着祁铮离开了。 “哭什么,我这是活该,我爹给你出气来着,你怎么还哭上了?”舒郁滚烫的眼泪滴在祁铮的背上,让祁铮觉得比伤口撒盐还要来得灼人。 “我,我,对不起。”舒郁胡乱抹了把眼泪,快速给祁铮抹药,这伤口越看越难受。 “你心疼我啊?”舒郁刚给他整理好衣裳,祁铮就翻身把舒郁压在身下,“心疼我不如今晚和我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可别浪费。”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你们猜,明天能成功洞房吗? 第30章 嫁给他的第三十天 舒郁被祁铮压在身下,不敢和祁铮对视。祁铮眼神幽深,就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般,眼深处有一团火苗在跳跃,能灼伤人的眼睛。 祁铮将头埋在舒郁的颈窝,细碎的吻一下又一下,就像是咬在舒郁的心上,让她浑身发软。 祁铮特别喜欢舒郁腰间的软肉,微微摩擦,想要更上一步。舒郁的衣裳被往上翻了,一阵凉意,舒郁瞬间清醒了。 “别,你身上还有伤呢。”舒郁摁住了祁铮作乱的手,偏开头,不太好意思和祁铮对视。 “这是小伤,没事。”祁铮又低下头,继续自己的事业,含住一小块肉,微微用力吮吸,绽放开一朵朵红梅,惹眼极了。 “不可以。”舒郁推开了祁铮,用身体压住祁铮,大口喘着气。 “那什么时候可以?若是伤好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祁铮这会儿难受的紧,哪里想要放过舒郁,现在祁铮对舒郁的感情已经有了大致的感觉,若是不逼她一把,自己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你闭嘴,”舒郁有点凶,上去捂住了祁铮的嘴,想要蒙混过关,她就吃定祁铮不会用强的。 祁铮侧着身体,把舒郁拉进怀里。他不敢用力,怕牵扯到伤口,到时候舒郁只怕更不会同意了。 “你就仗着我不打算霸王硬上弓,你就可劲折腾我吧。”祁铮叹了叹气,也歇了动作。 “等你伤口好了我们再说这件事,行不行?”祁铮知道尊重她,舒郁自然也会站在祁铮的角度思考问题,她如今又不打算和祁铮做一辈子的假夫妻,这种事到底是躲不过的。 “好,都听你的,只要你不临阵脱逃就行,我是已经蓄势待发。”祁铮挑挑眉,光是想到那副情景就让人热血沸腾。 “不会的。”舒郁不好意思,一个劲的往祁铮怀里钻,不让祁铮发现自己在害羞。 “夫人脸皮太薄了,让我不忍心欺负。” 那你有本事就一辈子别欺负呀,素上一辈子才好。 祁铮又受伤了,还是被镇北侯打的,这事很快就传了出去,也让别人见到了镇北侯的态度,都是护着儿媳妇的人,一时间关于舒郁的闲话也就少了很多。 “夫人,你上药真是磨人,上一次药就折磨我一次。”穿好衣裳,祁铮又开始打趣舒郁了,把舒郁逗到脸红让祁铮心情特别好。 今天镇北侯刚好休沐,一家人就在一起用膳了。 舒郁处处照顾祁铮,祁铮一副享受的样子让镇北侯觉得没眼看。 “臭小子,你没手?我又没打断你的手,打你那几下也就看着吓人,哪有这般严重?”镇北侯就怕祁铮仗着受伤就欺负舒郁,若真是这样,就得再打一顿才好。 “您也就是说的好,不严重要不您自己试试?”祁铮才不会承认伤得不重,现在舒郁整颗心都挂在他身上,他开都都来不及,哪里会主动推辞,“您要是羡慕,你就让娘伺候你。” “越发没大没小了。”镇北侯又不是迂腐的人,儿子儿媳感情好,他自然是乐见其成的,不会多事。 “过几日,太子和五皇子就要成亲,到时候我和你娘去宫里参加太子的婚礼,你就带着舒郁去参加五皇子的婚礼,你和五皇子关系也不错,倒是说明缘由,别显得我们家怠慢了。” 镇北侯觉得头痛,皇上赐婚也就算了,还非得在同一天办婚礼,只怕是想让五皇子没脸,毕竟一般人都会去宫中赴宴,只怕五皇子府上会显得冷清许多。 “我知道。” 两人回房之后,因为提到五皇子,舒郁就想到了祁铮还没给自己说他在醉春苑逗留的原因。 祁铮觉得舒郁神情不对劲,有点小心翼翼地问:“夫人这是怎么了?” “你还没给我解释呢,你就想着蒙混过关对不对?要不是今日父亲提到,我就真的忘记了,让你蒙混过去了。”舒郁赌气地坐在软榻上,不想和祁铮说话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哪里们想要蒙混了,这不是忘记了吗,”祁铮有点无奈,还以为这茬已经过去了,心里埋怨了镇北侯一下,然后坐在舒郁身后,揽住她的肩,“现在可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你说,我听着。” 屋里伺候的人都退下了,云竹守在门外,给两人把着门。 “我们刚进去没多久,蒋南行就带了人过来搜查,只能让五皇子先从密道离开。我和宣城两人被看到到没什么大事,只是我们二人若是贸然离开,必然会引起怀疑,再者房间里的机关和痕迹都还没来得及整理好,不能轻易离开。” “那你也不用待那么久,我回将军府,你还过了一天才过去找我的。”舒郁声音闷闷的,还是不舒服,心里放了祁铮了,又听到那种传言,心里自然就不舒服了。 “我们不能离开醉春苑,只能让云绣去联系,蒋南行应该是把醉春苑包围了,云绣被发现了,负了伤,怕被暴露只好伪装一番进了我和宣城的包厢陪酒。若不是你回了娘家,我和宣城应该会一直去醉春苑,给云绣做伪装。” 祁铮说着说着就不老实,手环上了舒郁的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舒郁的耳边。 “那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舒郁转过头来,懊恼的看着祁铮。 “不会,反正我和宣城也有传言,那种都一样,只要能掩盖事情就行。” 祁铮浑然不在意,见舒郁肯面对自己,直接就下嘴了。环绕在两人之间的空气温度不断升高,舒郁被亲的喘不上气,她被抱住轻轻一提,就坐到了祁铮的腿上,双手勾住祁铮的脖子,暧昧异常。 一吻闭,拉出些微银丝,被祁铮轻轻吻了去,他还在轻轻啄吻着,平复自己,直到舒郁从额头到唇角,都被祁铮光顾了。 ———————— 五皇子大婚当天,祁铮带着舒郁赴宴也不显得突兀,五皇子这边几乎都是年轻客人,家里长辈应该是都进宫去了,只能让家里的小辈过来了。 舒郁在女宾这边,倒也能看全新郎和新娘进府的全过程。看着五皇子和罗轻,她仿佛看到了当初和祁铮成亲的自己,觉得有点恍然,感觉不真实,她下意识开始在南滨那边寻找祁铮,不知道是不是心灵感应,祁铮也正好看着舒郁,两人相视一笑。 宁遥坐在舒郁的边上,自然发现了这两人的互动,也没出声,她知道舒郁脸皮薄,不禁逗,只是这心里欣慰了许多,现在看来祁铮应该是对舒郁有了感情。 都是些年轻人,就闹腾的的久了点,回府的时候街道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微风轻轻吹过来,舒服的很。 舒郁眯着眼睛感受车帘缝里吹进来的风,没发现祁铮在边上有点坐立难安。 回了房,舒郁有点累,就唤了人进来伺候,梳洗好就打算躺下睡觉了。 舒郁这会儿也觉出祁铮有点异常了,他没第一时间搂住自己,舒郁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心里有点发慌,隐隐明白祁铮想要做什么,被子里的身体慢慢挪开了些。 祁铮本来还在犹豫,见舒郁在退缩,哪里肯放过她。祁铮掀开了被子,翻身而上,舒郁被祁铮固定在方寸之间。月光洒满床头,床幔晃动,二人距离极近,呼吸可闻。 “还想躲多久,嗯?”祁铮的手绕着舒郁的头发,他现在不急,反正已经铁了心要把舒郁彻彻底底的占有,此时倒是有耐心慢慢和舒郁聊天。 “我没想躲。”话倒是坚定,只是飘忽的眼神任谁都不愿相信她说的话。 “是吗?不想躲那你紧张什么?显得我在欺负你一样。” 祁铮越平静舒郁就越慌乱,感觉今晚祁铮定是不会放过她了,有些认命的闭了闭眼发出细小的声音:“你本来就是欺负我。” 这话彻底引燃了祁铮,他没办法维持表面的平静了,喘气的声音急促起来,有点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舒郁耳边炸响:“今晚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欺负。” 祁铮低头含住舒郁的唇,不同于以往的深吻,这回祁铮铆足了劲,想要给舒郁一点厉害瞧瞧。 不过是接吻,舒郁就已经有点儿受不住了,一双手推拒着祁铮,偶尔溢出破碎的话语:“别,别这样。” “这会你就受不了了?待会儿我可不会心软。”等舒郁刚缓过来一点,祁铮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 舒郁彻底被祁铮掌控了身体的主动权,再也没办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了。 云消雨歇。 “你混蛋。” 舒郁已经累到不愿动弹了,见祁铮一脸开心,想到刚刚不管怎么求饶,祁铮都不愿意放过自己,反而更加过分起来,舒郁觉得自己心里有股火想要发泄。 “嗯,我混蛋。” 得到满足的男人,这会儿自然是百依百顺的,舒郁气不过,对着祁铮的肩膀就是一口咬下去。祁铮瞬间就有了反应,压住舒郁亲吻,手指灵活的在舒郁身上游走,惹来舒郁的轻喘。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床上人影交叠,做着最亲密的事。被风吹动的床幔摇晃的更加欢乐了,雕花床传来的吱呀声还夹杂着破碎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