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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唐虎挣的,只能说不错,以后这么做下去,他的生意能翻番不? 翻不了!只要能维持稳定都是他的能耐了。 反正,结婚日子都定下了,就放在腊月二十八了。人家当妈的死活不愿意!农药就在手边放着呢,你要是敢出门再找唐虎去,我立马把药喝了的那种。 这就是钱带来的不好的一面了。 村里之前退股的张家人,前前后后的托人找林有志,托人找金保国,意思是重新入股,不退了,当时真退错了。可不等林雨桐说话,大家就恨不能把张家给咬死了。这多一户来分,那分谁的?又不分林雨桐的!那分的都是大家的钱。 没人乐意!林雨桐也不叫林有志和金保国为难,张家人再找的话,就叫他们直接去找厂里,大家说了算了。 结果没一个人答应的。 张家搁在村里是从东头骂到西头,骂的再难听没人搭理。就成了村里的极个别户了。 当然了,这种时候,像是一年都不露面的林有强,那就露面了。 分红了嘛!他有一股,林雨柱也有一股。林雨柱自打走了,就再没回来。户口也没迁。但就算是迁了,人家入股的那一份分红还得给。 他一直跟家里有联系,定期给老太太打电话。去年寄过两次钱回来,叫林雨桐帮着还债的。本来债务在去年分红之后,这就还完了还有剩余。结果林雨桐少叮嘱了一句,林有强人家就做主把他儿子的分红给领走了。今年林雨桐给卡主了,叫林雨柱回来,一方面把当年的债连本带利息给人还上,另一方面,剩下的钱不能再过林有强的手了。 当年老太太不叫林雨柱回来,是压根没想到,家里能通过那点分红就这么翻身呀。 因着孙女,村里家家都有钱了。现在走出去,没人应该不肖子孙对她指指点点的,反而到哪人家都尊着。 她亲自给大孙子打电话,“回来!一定得回来。要不然你爸真就把你那一份给占了。” 大家就发现,这钱真的能解决太多的问题。像是林雨柱这种的是一种,像是那些婆媳不和的,又是另一种。现在人家老两口手里有股份的,也不惯着媳妇了。对我们不好是吧,将来我们把股份还厂里,厂子里都会管我们老的。好像婆媳矛盾一下子好解决了。但随之而来的问题也就多了,小两口以各种借口闹矛盾的,男人们一下子牛气起来了,家里那媳妇脾气稍微弱一点的,就受欺负。动不动就朝媳妇喊,“你看你能呆不能呆,不能呆滚!老子离了你,想找啥样的都不难。”那爱打牌的,小牌不行了,来大的。 林雨桐抬手就收拾,“惯得你们是吧!给脸是吧?要离婚是不是?谁要离婚,站出来!离婚行呀!这家产得分,股份也得分。”她指着小名黑熊的那个,“你们一家小三口,孩子占四份,你们两口子一人三份,孩子判给妈,你媳妇单独拿七你拿三!要离马上就去!这官司我们给你们断了。来!今儿谁要离,都过来。” 一个个的嘿嘿嘿的笑,“姐,你看,这不是两口子说笑呢吗?不敢离!真不敢离!我以后把她当祖宗供着。” 能耐的你们! 林雨桐说那几个爱打牌的,“人家可都盯着呢。要罚可是按照赌资成倍罚的。你们腰粗是不是?腰粗好啊,咱们民警日子难,你们接济接济,来!开个场子,咱们来把大的,叫他们过来罚罚,他们能过个肥年,你们也顺便去派出所半月游怎么样?” “姐!不打!真不打牌了。我们赌瓜子,赌花生,赌啥都行!就不赌钱,您要再见我赌钱,您大耳刮子扇我。” 林雨桐用手点了点一圈的人,“人闲生是非!找点事干!明年凉茶厂要落户咱们镇上了,你们也涨涨出息,一年那个几万块钱就知足了?知道人家天下第一村啥样的不?得空了去看看去!家家小别墅,家家豪车开着。村里盖的跟花园似得!人家为啥能干那么大了,要都不思进取,也就是几万块钱的命。现在得凭着命的想法子,看看有啥着没有。多往回搂前!没事,多去大城市看看,你就知道这点钱算个屁。” 骂了一圈,骂老实了。 村里的变化大家知道,林雨桐说话那是没人敢扎翅的。有本事嘛!这不,挨了骂了,大家也不恼。晚上的时候,一伙子来找四爷和林雨桐了。都是村里的人,这两年也都认识。有跟金嗣业的原身相熟的,有跟林雨桐的原身是同学的,真是跟桥桥都比较熟悉,大家坐在一块,几乎是同龄人。在农村,也都差不多都成家了。 其中有两个面孔稍微生的,一说是谁,林雨桐也就知道了。村里陆陆续续也有考出去的大学生,这两个是大专毕业在城里工作的。这要过年了,人回来了。回来一看,镇子不一样了。他们有他们的想法,跟这个那个大家凑一块,商量的还是挣钱的事,今晚上来,主要是找林雨桐拿主意的。 黑熊就先道:“咱们现在就想着,咱们有技术,咱能不能再成立一个公司,去各个产药材的地方承包土地,种植药材。或者跟对方签一个什么供销协议……” 对的!村里的土地有限,药材有限。跟药企合作,赚的是对方的手工费。可我们先把鲜药材包圆了,我们这里出的又是成品药材。药企少了来回运输的各个环节,省心了。而自己这边了,做大了,市场份额就大了。在行业里有了话语权,这意义是不一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