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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雨桐呢,白天抓紧时间,被重点班的考卷和平行班的考卷彻底的分开了。相当于工作量翻倍。一个在于难点的突破,一个在于基础的巩固。 所以,今年的考生一进考场,数学卷子一发下来,从前往后一看题,心中都很窃喜。林雨桐是稍微迟点就拿到了考题,然后在家答卷之后发给高三组的组长,然后就扔过手了。别的她也管不了,但数学成绩绝对不会低。 之前对林雨桐这种休产假的方式不满的人,也慢慢学会闭嘴了。对方的工作量有多大,能做效率和工作成果在这里摆着呢,谁有这能耐,估计常年不坐班学校也没人放屁。 林雨桐接到了好几个学校的电话,意思是,只要过去,价格随便开。 这个事郑老师没瞒着老同事,跟老周说,“我们校长又去找小林了,年薪开到了五十万。” 这也不是秘密!学校里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然后老周就单找林雨桐,“职称一级一级往上评,你也别干看着。资料赶紧整理出来,也递交一份。” 今年至少给个二级职称吧! 回去说这个事,小姑就说,“我在县城教书十多年,也没上二级。就是到了年龄了,给了三级……有些退休了,都还只是个二级。” 四爷也是去年才从助教变成讲师的。 林雨桐把满地爬的孩子拎到垫子上去,这才道:“现在这职称上去之后,不愿意站讲台的人多了,这都没法说。” 反正不管怎么着吧,付出总有回报。 这边说着话,那边林砚哇的一嗓子哭起来了。这俩孩子正在长牙,都可聪明了,要是难受了从不咬自己,可着另一个咬。逮住手就咬手,逮住脚丫就是脚丫。一会子就哭了! 林砚哭了,林墨的嘴一瘪一瘪的,大有你敢训斥我一句,我就哭给你看。 给的磨牙棒也不用,就可着对方咬。 林妈过去先抱林砚,“姥姥看看,哥哥咬我们哪儿了?” 林雨桐也以为咬的重了,结果凑过去一看,孩子指的脚丫上连个口水都没沾,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检查了一边,没见痕迹呀。 行吧!就这样吧。 把两人分开,姥姥坐中间,谁也别咬谁。 可谁知道藤藤从外面回来,一回来就先逗孩子,“林墨――林墨――我要吃掉你的脚丫子……” 林墨哇的一声就哭,可还不等人反应过来呢,他就指林砚,又哇了一声,然后指了指脚丫子。 林雨桐后知后觉的发现,林墨在告状,说林砚欺负他了。之前他还没咬到林砚呢,林砚哇哇就哭。这会子姨姨也没真咬他,他就哭,还指林砚又指脚丫的,原来是这个意思。 而且,这都过了多大功夫了,他还记着呢。 林雨桐就笑:“没咬弟弟呀?好的,妈妈知道了。” 把老太太乐的,“看我们多聪明的。”不叫林妈拦着俩孩子,“放一起,咬不坏,不磕磕碰碰的,感情都深不了,就一起玩吧。我们把袜袜穿上,就咬不到。” 是!袜子是给穿上了,结果两人爬着还相互追,袜子全给揪掉了,揪掉就扔。本来家里是啥样子的都忘了,到处是孩子的玩具,怎么收拾都收拾不完。一会子这里一只小袜子,那里一个小兜兜,后面得专门跟个人收拾。 然后多宝阁的下面也不能放摆件了,两人爬过去坐在架子下面,拿着木雕就上嘴。这玩意出去拍卖几十万的东西,你俩在上面糊口水。 今天四爷在家,专门买了个电动剃刀,给俩孩子剃头。 林妈的意思是,去理发馆吧,人家理的那个发型,现在这小孩,头顶理出各种的造型,多可爱呀!林雨桐不叫去,这么大点孩子这不是难为人家吗?哭嚎起来没完。 就在家剃吧,剃成光葫芦挺好的。 一个头剃的,半天啥也干不成。这个剃前面不等剃后面,摁不住了,动的不行。那个剃了左边,右边还没剃呢,哼哼着不行。 顶着半拉子脑袋睡觉,睡起来继续。 多了俩孩子,忙一大家子,啥也干不成了。 而最近呢,自家那个婆婆没再来。打从四爷过完生日之后,再没来过。林雨桐估摸着,是那天怪没脸的,她不好意思来了。 金思甜那边的作坊弄好了,专做豆干的。因着在古今园附近,那里的客流大,每天的销售额就不少,再加上网络推广了这么长时间,每天也都有走货。情况转好了,她买了几身夏天穿的小衣服给孩子送来了,有些日子没看见孩子了。 在这边说着话呢,金思甜就问林雨桐,“县里舅舅家开着车行,我听说在省城跟人合伙也开了一个。地方在哪呢,我想去买辆车。” 是问林雨桐的舅舅家。 林雨桐就说,“是代步还是想买个拉人拉货两用的?” 这把金思甜给问住了,她刚开始也没想往拉货这方面想,不过这一提醒,她反应过来了,“那就买个皮卡吧!” 林雨桐把地址发给她,“你过去就行,回头我打个电话。” 四爷就问:“这才开始,一辆车跑不过来了?”叫金思甜开的那辆车,后排座位放下,空间很大。 金思甜愣了一下,看四爷:“爸没给你把车送过来了?” 四爷:“……爸把车开去了?” 金思甜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好长时间了!你生日过后没几天。说是带几个朋友去河滩买西瓜,要用车。他那车太旧了,老出问题。我一想,这上了高速真要车出故障了,得多坑人呀!他就开去了。我叫他用完给我送过去,结果隔了几天,我急着要去取原材料,就叫爸给我送车。爸说,你老占着你弟弟的车干嘛?然后又打电话给你姐夫,问说,陪嫁了十万不够,还得再陪嫁一辆车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