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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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听到这话,“呵呵……”轻笑,但却没有说话。 庸王也察觉自己说错话了,忙提起酒杯饮酒。 凌慕川冷“哼”,靠近媳妇儿,淡淡的道: “庸王说的皇嫂,是母妃。” 林素明白的“嗯”了一声,继续照顾孩子。 殿内的气氛不是太好,不过很快魏玲玉回来,大家也都再次热络起来。 林素见自己也躲不过去,把怀里的司徒珒交给凌慕川,起身来到大殿中央,行礼说: “父皇,臣媳听说家宴上女眷要献艺。臣媳第一年过门,就由臣媳想来,抛砖引玉吧。” 皇上闻言挑眉,没想到她竟然能这么主动。 捋着胡子点点头,道: “好,好啊。老六媳妇儿懂事儿,不知要做什么才艺啊。” “臣媳也不会旁的,粗略能弹几个音律,就弹琴吧。”林素谦逊的说。 献王妃闻言,笑呵呵的道: “六侄媳可真谦虚,当年‘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号,可不是胡乱安的啊。” 林素微微福身,坦然面对着回答: “皇婶也说了,那是当年。好汉不提当年勇,更何况现在的林素,已经不是当年那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 皇上赞许的点点头,说了句“备琴”,便不再说话。 琴上来,三皇妃邵佳起身,微微行礼,道: “父皇,臣媳今年仍旧献字,不知六弟妹可愿意咱们一同?” 林素颔首,“当然,请便。” 琴跟笔墨都备好,二人一左一右坐下。 弹琴的弹琴,写字的写字。 林素将前世最爱听的《青花瓷》,用古琴弹出来,再加上古色古香的皇宫,更加别有韵味。 有句话叫:外来的和尚好念经。 林素弹得曲儿悠扬婉转,再加上原主本就琴艺精湛,更是锦上添花。 最后一个音儿弹完,皇上“啪啪啪啪……”鼓起掌来。 其他人见皇上都鼓掌了,自然也都跟着鼓掌。 凭心而论,谈的的确不错。 “好,好听。跟宫内乐师演奏的不一样。不知道丫头这曲儿,从何听来?” “回父皇的话,臣媳是从外公那里听来的。”林素顺口胡说。 反正他不会真的去找苏飞云验证,更何况苏飞云常年出游,听到些新奇的曲子,也是理所当然。 果然,皇上不疑有他的点点头,道: “不错,苏爱卿所见,不是吾等能想象的。念宸家的,抽空把曲子写出来,给宫里的乐师让他们排练。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曲,听都听烦了。” 林素微微福身,恭敬地道: “是,臣媳领命。” 邵佳原本以为自己的字能拔得头筹,没想到这林素竟然弹了新曲,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真是失策了。 姚婉清放下茶杯,兴致勃勃的说: “三皇嫂的字也写好了,快拿起来给大家看看。” 波公公带人走上前,把邵佳写的字展开。 “父皇,臣媳写的是百寿字,远看是一个‘寿’实则是九十九,一共一百个。”邵佳解释。 “好,有心了。”皇上笑呵呵的颔首,十分敷衍。 如果没有林素的曲儿,那邵佳这副百寿字绝对是上品。 不过现在…… 九皇子起身,拿了把剑。八皇子也跟着起来,从小厮的手里接过笛子。 二人年年第二个献艺,等他们十五岁后,就不用了。 一个吹曲儿,一个练剑。 当众人听了一会儿后,包括林素,所有人都傻了。 因为八皇子司徒冕,吹得竟然是刚才林素弹奏的曲子《青花瓷》。 殿内的人,窃窃私语,林素心里更加敲鼓。 桌下捏了下凌慕川的手,一脸不解。 了解她底牌的凌慕川,只是说了句“放心”,便没再说话。 至于放什么心,林素根本不清楚。 一曲作罢,皇上挑眉看着八儿子,道: “老八,你怎也会这个曲?” 司徒冕抱拳,坦然的说: “回父皇的话,刚才听六皇嫂弹,记下的。” “哎哟,八皇子厉害啊。”庸王情不自禁的说着。 众人也都纷纷点头,表示惊讶。 听一遍就能记住,而且还吹出来,实在很难得。 皇上满意的上扬嘴角,道: “不错不错,老八长大了啊!” 都夸八皇子,九皇子再旁心里不是滋味。 每年都是他受夸赞最多,今年竟然…… “八弟的记性是真好,人家都说过目不忘,八弟是过耳不忘。”司徒昗笑呵呵的道。 凌慕川放下茶杯,看了眼主位上的人,幽幽地道: “若是吏部有这么个过耳不忘的人,往后父皇再说什么,也就不能继续找借口说‘听不到了’。” “呵呵……六弟是真会开玩笑。”五皇子笑着道。 三个人这般说话,林素更加闹不明白他们是搞什么飞机。 主位上的皇上,也是“呵呵……”笑出了声,挥挥手,让两个儿子去到一旁。 接下来的节目就稀松平常很多,看个热闹便是,惊艳的没有。 司徒姝怡依旧压轴,姚婉清也幸而跟着一起压轴。 《孤鸿》的曲刚刚演奏,皇上的面色就不好了。 接着殿内所有的人,全都愣住。 司徒姝怡如同不知道一般,继续舞动自己曼妙的身姿。 姚婉清站在一旁,专心作画。 林素看着他们哥俩,不知道二人具体想要做什么。 就算知道了他是杀害婆婆的真凶,难道还要以命偿命? 一个是母亲,一个是父亲,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一舞作罢,司徒昗“啪啪啪……”鼓掌,颇感兴趣的说: “四姐这舞不错,不知道叫什么名。以前怎么没见宫中跳过呢?” 司徒姝怡轻笑,微喘着说: “此舞叫《孤鸿》,你自然是不知道。父皇,儿臣跳的可有宸母后跳的好?” “吧嗒——” 皇上手里的酒杯掉在桌上,随后落在了地上。 月国的酒杯都是青铜所制造,坚韧的很。 “皇上,你怎么样?”魏玲玉担心的开口询问。 皇上本就没地儿发火,如今逮到由头,不悦的呵斥: “不过是手松,没抓住酒杯,至于你这么大惊小怪?” “……臣妾不敢。”魏玲玉苦逼。 好端端的被骂,她是真的委屈。 姚婉清把画架移过来,上面恰好是司徒姝怡跳跃的瞬间。 脸因为有水袖挡着,所以根本看不到。 但是曼妙的感觉,画的淋漓尽致。 司徒姝怡高兴地走上前,看着画,道: “真漂亮。” 林素也很喜欢这幅画,起身走到跟前,微微福身,说: “弟媳献丑,想在这画布上提首诗,可好?” 司徒姝怡没想到她会这么要求,本不想答应,又不好驳面,只能点点头,故作高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