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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韦伯只好再重新复述一遍。 当被问及杀死Assassin的远坂家Servant的有关信息时,由于害怕被发现距离太远,韦伯并没有看清,只是模糊地形容“金闪闪”的一片,使用会分裂的宝具将Assassin抹杀了。 虽然有些英灵有可能拥有复数的宝具,但那也太多了,所以被伊斯坎达尔判定为宝具攻击的方式。 其实韦伯心里还有一件不确定的事没有说——那些分裂的宝具形状大小都完全不一样...... 韦伯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他发现rider对于死去的Assassin并不感兴趣,欲言又止后便放弃了。他自我安慰道:“其实Assassin除了气息遮断、暗杀的能力比较突出,正面对战的确打不过绝大对数Servant......” “等一下。”宇智波佐助打断了韦伯,“你说Assassin偷袭远坂家为什么会被发现?” 韦伯猜测道:“碰巧遇见了吧......” “连你都能看见的偷袭,还算是偷袭吗?”简直像是为了专门给其他Master展示的演出一样。 身为忍者的宇智波佐助察觉到事情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他也曾接过刺杀敌国大名贵族的任务,在对方身边有武士守护的前提下,暗杀的确是最好的途径,但偷家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自尊心受挫的韦伯气急败坏道:“什么叫‘连我都能看见’?我是用使魔偷看的,已经很小心了好吗?绝对不可能被发现的......” 见宇智波佐助沉思不语,迦尔纳关心地问:“Master,您认为关于Assassin的死有阴谋吗?” 韦伯虽然同样隐隐觉得Assassin死得有蹊跷,但他又强迫自己说服大家不要担心,更确切地说是为了说服自己:“可是我亲眼看见他已经死了......” 宇智波佐助突然扔给韦伯一把苦无,“你现在拿着它,来杀我。” 韦伯手忙脚乱地接下苦无,便听见宇智波佐助说出如此无厘头的话,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来杀我,现在。”宇智波佐助重复一遍,催促道:“快点。” 没、没搞错吧! 韦伯感觉莫名其妙,但听宇智波佐助的语气又不像开玩笑。他不敢不从,举着苦无一点一点地挪过来,迦尔纳锐利的眼神如芒在背,房间里的灵压一点点上升...... 为什么要我做这种拉仇恨的事情啊? 会被Ruler杀掉的吧...... 韦伯颤巍巍地举着苦无,在宇智波佐助胸口处上上下下抖动,磨蹭了半天,就是不敢用力捅进去。 他的心里建树还没有好到能没有心理负担随便杀人的地步。 宇智波佐助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了,伸手按住韦伯晃动个不停的手臂,一把捅进了自己心窝。 锐器刺穿血肉的真实手感令韦伯下意识退后了几步,他慌乱地向迦尔纳解释:“不、不是我动的手!你不要报复我......” “我没死。”熟悉清冷的声音响起。 韦伯闻声惊讶地转头,刚才被他“杀死”的少年竟好端端地站在他身后,连胸口的衣服都没有破损的痕迹。而韦伯的面前,那把苦无还直挺挺地插在另一个“宇智波佐助”的胸口里。 韦伯不可置信地来回扭头,终于确定,房间里有两个宇智波佐助。 “这......这是怎么回事?” “是替身术。”宇智波佐助说完,被苦无刺中的“他”周围“砰”的一声冒出一团白色烟雾,一个枕头落在地上,枕头中心赫然插着刚才那只苦无。 韦伯惊叹道:?“好、好厉害,是什么新型魔术吗?” “并不是。”宇智波佐助说:“在我们那边,这是每个忍者入学必学的初级忍术。” 短暂的惊讶过后,韦伯明白了宇智波佐助想表达的含义,他捂住嘴,止住到口的惊呼:“你是说......Assassin是诈死?” “因为没有亲眼看到,我不能确定Assassin是否是真的诈死。作为同盟,姑且提醒你们一句,Assassin的死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宇智波佐助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韦伯心下了然,他好歹也是在时钟塔学习过一段时间的魔术师三代,并非天真无邪的少年,对于Assassin这件事在心里有了防备。于是听从了Rider的建议,暂时按兵不动,暗中观察其他人的动向。 * 为了避免被普通人看见增添不必要的麻烦,魔术师们都心照不宣地选择在夜晚行动。 经历了Assassin事件后,宇智波佐助认识到:仅仅是听rider组充满个人情感渲染的复述,得到的情报太闭塞单一了。 于是在夜晚即将来临之际,宇智波佐助决定与Rider组分头行动,各自去寻找有价值的讯息。 把弑神枪收好还换了便装的迦尔纳非常满意地自己的打扮,“我准备好了,不会暴露自己的。” 韦伯仍然不放心:“虽然尽量避免暴露宝具不错,但如果对方Servant开宝具与你交战,你千万记住不能傻傻地支愣在原地挨打呀!”他真的怀疑实心眼的迦尔纳有可能这么干...... “放心吧!”迦尔纳胸有成竹地说:“即使手无寸铁,我亦能保护好Master。武器只是铺垫,真正的英雄用眼睛杀人!” 韦伯:“......” 他同情地看向宇智波佐助:佐助你有没有感觉自己的Servant有点不靠谱? 却料宇智波佐助表现得十分欣慰:“没错,眼睛的力量才是最强的!”瞳术对宇智波一族来说的确是既方便又好用的技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