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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会死的。 只是给她找了些小麻烦,让她不再来烦着自己罢了。 阮白尔未察觉自己竟然因为元笑落马给自己找借口,换了常人,只怕阮娘子瞧都不瞧,若不幸见了还要嫌那人的血污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一章和上一章一起写的,但是我懒,我第二天不想更,我就把它咔嚓分段了。 ☆、第 26 章 元笑皮糙肉厚就算落马也不会受多大苦,洛京禁卫军每隔一刻钟就会巡逻。就算她昏迷落马遇不上禁卫军也会遇上其他夜归的百姓,死不了的。 阮白尔知道元笑是个和她爹一样的憨憨,但她深受宠爱,落马昏迷见血。元意皇帝太后都会追查到底,就算是查到了明面上的识香阁,查到了带点迷香的软糕,对她来说也无所顾忌。 毕竟她也是受害者啊……不过是她食佐的少些,所以才未有明显征兆。 但元文靖,元帝儿女众多,不会太在意这个不嫡不长的儿子。会禁足吧……即使元帝包庇自己的儿子找她问责,她也自有法子应对。 回到张府的阮白尔一如往常沐浴更衣,准备歇下,女侍来禀郎君身边的李氏一定要见她。阮白尔蹙着秀眉随口让她把人带进来,正想着阮白霎闹什么幺蛾子时,李氏一进门就行大礼跪下砰砰磕着头。 阮白尔揉着额角,轻呼一口气。旁边站立的女侍快步上前狠狠给了李氏一巴掌,直打的李氏跌倒在地,随后又退到阮白尔身旁。李氏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捂着左脸看着女侍,眼泪积聚在眼里却不敢落下。 阮白尔漫不经心扫过她:“何事。”李氏闻言赶忙低头,捂着脸有些畏惧:“郎君…郎君日日夜夜在园内散步,腿脚伤口已经愈合不少。奴婢…奴婢想着主子开恩……准郎君…出去瞧瞧。” 阮白尔随意倚在软榻上轻笑:“是郎君让你来的?”李氏又回:“郎君不知晓的,只是奴婢觉得……郎君会想出去走走。”阮白尔应了一声感慨:“真是个好奴才,郎君平日一定很宠你。” 李氏跪在地上,咬牙又磕了一个头:“求主子开恩。”阮白尔笑得和气:“准了。”说完看着李氏欢天喜地谢恩出门,她嘴角的弧度挑的更大了。 第二天一早,阮白霎吃完早膳就被带去了离洛京十几里路的庄子上,说是希望阮白霎能多走动,又害怕阮家郎君触景伤情,只得送去了景色宜人的庄上。 饶是阮白尔心里计算了千百层,但是元笑坠马的事,在偌大的洛京竟没有激起一丝水花。 正困解之际,王府来了人传口信,说是元世女有些忙琐,近日恐是不能与阮娘子相邀,待不忙时再来寻她。阮白尔与传信女子守礼寒暄,半点看不出早就知晓元笑坠马模样。女子出了张府之后,回头看了看府内,马夫迟疑道:“月娘子?”月月摇摇头,面色凝重上了马车:“快些回府。”马夫应了声,扬起马鞭快速离开了张府。 阮白尔摸了摸团扇,要不是看着元笑坠马,单瞧刚刚那女子笑脸盈盈的模样,怕也是会被骗过去,真以为元笑忙着其他事。只可惜还是嫩了些,双目虽上了颜色可还是能看出红肿。 这边月月回了王府,先去小厨房端了一碗汤,然后快步走向元笑的院子。府中小侍婢女端着汤药盆子来回穿梭,宫中专攻脑目章的左院判也一直在元笑床头细瞧,时不时对着拿着纸笔的小奴说些什么。 元意眉头紧锁,死死盯着面如金纸,呼吸微弱的元笑一言不发。月月走到他身边担忧道:“世子,奴婢让厨房把高汤煮了,您好歹喝一点。”元意端过碗,一饮而尽温热的汤水:“阮白尔那边怎么说?”月月:“奴婢瞧着,那位阮娘子确实不知晓世女坠马,只挑不出错的和奴婢道谢。”元意点点头,他相信月月的话,月月眼色尖利,很少看错。 只是……他低头看了看袖口上的血手印,再想到昨夜元笑迷迷糊糊醒来,虚弱哀求一定要他隐瞒坠马之事。还让他第二天派人去和阮白尔道平安。他的傻妹妹,自己宵禁时分火急火燎撂牌子找御医,宫里怎能不知晓?怕是按捺不发罢了。他承认是迁怒了,才让月月去张府报信,就是想看看这事儿和阮白尔有无什关系。此事后,自己对这位惊才艳艳的阮娘子也不如从前一般印象。 宫中,元帝正听着院使细述元笑的概况,他只觉得心中怒火朝天,可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皇帝了,不能再像孩子一样整天打打杀杀了。这消息他没敢告诉太后,就怕太后气的背过气。 元帝挥挥手示意院使退下,随后狠狠拍向桌案。殿内太监宫女无不俯首跪下,不闻声响。良久道:“既然这双手不干人事,那也不必要了!” 快晌午时分,元文靖进宫陪母妃用膳,一进门就被按倒在了殿里。他母妃小心翼翼的看着元帝,不敢说话。他咽了咽口水正要开口,就见他父皇冷眼看着他,只打了个手势,他的手就被人打断了。好歹也是身娇肉贵的皇子,当下他就疼得模糊眩晕,只记得母妃泪眼朦胧神色。而后便全无记忆,醒来时也是在王府内还被他父皇手下头号狗腿子警告元笑何时醒,他何时才能出府。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来了挡不住的。 ☆、第 27 章 元笑昏迷了三日,这三日里元意帮着推了好些游马赏宴的帖子,就连元泉泉都被挡回去了。气的那丫头放话,要是元笑不亲自去找她,她也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