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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当年和霍素秋玩得好,也怪不得昨晚这女人毫无心里愧疚和霍素秋做得起来,亏她当年巩书兰因为救她而喝了一个月的中药。 房里的空气安静了许久,江吟抽泣中听到车轱辘滚过地板,不一会又来到身旁。 手臂一紧,一股力把她从凳子上扯离,跌进轮椅上,她趴在巩书兰怀里,眼角还挂着泪珠,不明白这女人是什么意思。 直到巩书兰载着她来到浴室里,沉着脸解i开她身上的衣服,拧开蓬头花洒,不由分说直接兜头浇下热水。 长发顿时变得湿黏,温水顺着脖颈滑落,埋进高i耸,江吟呆滞看着她给自己抹上香皂,揉搓的力度大得让她发疼,不由得抓住她手腕,“你在干什么?” 巩书兰甩开她手,继续搓,“脏了就要洗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霍素秋茶里茶气的QAQ 兰兰莫名顺眼起来 奈斯 狗血量突然剧增,这是篇狗血文 系统提醒我今天只有96个字需要更新,我一下子更新快三千字,突然发现我好爱你们啊(不要脸) 第34章 白鸥飞4 “巩书兰!你别太过分了。”江吟推开她, 踉跄跌倒,她倔强摇晃站起来,欲走出浴室, 在经过轮椅时,手腕被人拉住, 一股力把她往回拽。 嘭的一声,她直接跌进装满热水的浴缸里, 胳膊磕磕碰碰到边角, 疼得她叫不出声来。可这还没完, 浴缸里又跌进多一个身体, 压在她身上,水溢出来不少。 她余光瞥到轮椅上的女人已经不见, 心中暗恼, 巩书兰虽然有腿疾,但胜在当年巩敖重金请御医及时治疗,虽然小腿没有知觉无法站起,但是膝盖以上却和正常人无异。 巩书兰脱了身上的浅色长风衣, 跌进浴缸里虽有些狼狈,但并不妨碍她脸上怒意迸发, 她骑在江吟身上, 撕拉一声, 把她身上的衣物彻底褪干净。 浴缸里的水被她大动作不断翻涌, 有好几次水淹到鼻息,江吟难受地使劲把头抬起来, 枕在浴缸边上,头发彻底湿透,湿答答贴在额角、鬓角、脖颈上。 “巩书兰, 你疯了……” 江吟刚说完,双颊便被人用力捧住,微微往上提,纤细的天鹅颈不得不顺着她的力道昂起,动弹不得,唇被紧紧封住,如同被一条疯狗缠上。 “呜……”江吟想推开这个疯婆子,可这时两人身上都湿透,人又在她上方,她一推开便摸到巩书兰的柔软。巩书兰这女人十岁便坐在轮椅上,多得家底宏厚疗养,无论是肤质还是身段,亦或是相貌都堪称一绝,如果不是因为腿疾,巩家的大门估计早就被媒婆踏破。 “江吟,无论你承不承认,你江吟从小到大都是我巩书兰的人,你逃不掉的,以后别再给我发现你和别人搞在一起,我只原谅你这一次!否则霍素秋就是下一个江峰!” 带着狠意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江吟整个人颤栗了一下,双手紧紧拽住巩书兰腰侧,父亲的名讳再一次出现在这女人口中,她终于怕了,脑海絮乱成一团乱麻,巍巍颤颤看进巩书兰锐利阴冷的双眸,绝望道,“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你都不肯放过我……” “抱紧我。”巩书兰对她的哭诉不予理会,生冷地命令,江吟泪眼婆娑,不敢不听话,慢慢环抱住这女人的腰肢,感受着密集的带着惩罚的齿i咬遍布全身。 天已经黑了,窗外又下起了雨,时不时夹杂着电闪雷鸣,把房间里大床上熟睡的两人照亮。床边放着一辆轮椅,冰冷的铁质感在雨夜里格外阴冷。 江吟躲在被窝里,哭了一天的眼睛红肿得厉害,楚楚可怜,她已经睁着眼看着窗外好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每逢电闪雷鸣的雨夜,她总会失眠到天亮。可她又不愿翻身,因为身后就是她害怕了十几年的女人,和自己一样什么也不穿,在几个钟头前像条疯狗一样折磨自己,威胁恐吓自己。 “江吟妹妹……” 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唤,险些把江吟吓出魂来,揪紧被角挡在眼前,身体不断往后缩,直到敏感的腰眼碰到身后女人的手指,她瞬间顿住,想往前挪一挪,可那只手却突然搭上来,紧紧搂住她,背部的缝隙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不属于自己的温热度过来,尽管她们做了无数次,可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她仍旧不自在。 “江吟妹妹……别怕……湖里没有水鬼,那只是水草缠住你脚……” 江吟浑身一僵,这女人在说梦话,而且这话还有些熟悉,水草……水鬼……江吟艰难翻过身,谁知道这个动作惹得巩书兰把她箍得更紧,面对面贴着。 水草……水鬼…… 她记忆里只掉进过水里一次,那就是八岁那年冬天失足跌进寒冷刺骨的湖里,那日的恐惧她至今历历在目,当时她以为自己的脚被水鬼抓住,又面临窒息,她本能去抓身边一切东西求生,最后霍素秋把她拉了上来。 这女人怎么会知道那天发生的事? 她怎么完全不记得自己和这女人有过类似的经历? 江吟抬眸看向这女人,双眸紧闭,脸色还是那样冷冽,薄唇微抿,好似那些话是她凭空臆想出来的一样。 突然尖端一痛,江吟吃痛叫出声,巩书兰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冷漠的双眸里横亘着几条血丝,看起来尤为吓人,尤其是当她睁眼看到自己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复杂快得让她抓不住,随即便被淡漠的冷意充斥。 --